《太子他不要脸》第66章


斐清:“你说。”
“我想麻烦你……帮我监视一下礼部尚书方良。”温行特意压低了声音。
斐清皱眉,问:“是不是和安隆帝驾崩有关?”
安隆帝病来得突然,驾崩得也突然,但凡有心的人都会觉得其间有什么不对。
温行也不在斐清面前隐瞒,瞧着左右无人,简单地同他解释了一通关于安隆帝一事来龙去脉。
斐清差不多弄明白了事情经过,郑重地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
温行歉意地笑笑,道:“如今唐安不在,我也没有别人可以拜托,麻烦你了。”
斐清豪爽地拍一拍温行的肩膀,道:“都是好兄弟,麻烦什么呀!我这里有缉捕令牌,到时候若有发现就直接把他们当场抓获了吧?”
“这样会不会太危险?云乌族擅毒,我怕你会出事。”温行担忧地看着他,不是很赞同。
斐清倒是没这个顾虑,信心满满地说:“怕什么!这种见不得的事情他们肯定只敢偷偷做,身边不会带几个人——或者是压根就不会带人。那礼部尚书我见过几面,就是个文弱书生,没什么威胁。”
“诶对了,到时我能再找一个信得过的一起么?就是之前你刚揭穿温氏谋反那会跟着你的那个守卫。”
人多了容易暴露,但只多一个应该问题不大。
温行思忖片刻还是同意了。
斐清也不再多说,同温行又叙旧一会儿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暂时得以放下此事的温行长出一口气,转身去找谢衣,打算和他说说此事。
谢衣此时还在操办安隆帝的葬礼,身旁跟着还算年幼的谢卿。
“客梦哥哥。”
谢卿最先留意到温行,纯澈的眸间闪亮亮的,分外可爱。
温行轻柔一笑,道:“六殿下。近日过得可还好?”
“挺好的,谢谢客梦哥哥关心。”谢卿也小幅度扬起唇角。
一旁的谢衣揉了揉谢卿的脑袋,问温行:“怎么样了,太医可有说什么?”
温行如实回答:“没有,太医们都说没有异样。不过我让斐清去监视方良了,他说一旦发觉方良同外族人走到一起就当场抓获。”
“这也太危险了吧,你不阻止他一下?”
显然,谢衣也觉得当场抓获这个方法不是很可行。
虽然这能有助于更快解决这件事情,可是终究太过冒险。
温行无奈道:“阻止了,不过他还是坚持,就让他试试看吧。”
“那好吧。”
谢衣也无话可说,只求斐清能平安解决这件事情吧。
事实上,斐清也确实不负众望。
仅仅过去了三日的时间,斐清和另一个小守卫就在一梦酒楼掌柜的协助下,抓获了在包厢内同一个云乌族男子商讨事情的礼部尚书方良。
方良平日在朝中声望尚可,又是丞相身边的一个得力助手,此事一出可谓哗然。
这之后元庆帝命人着手调查,最终确认方良正是谋害先帝之人。
震怒之下元庆帝判其抄家处死。
而斐清与白启因立功被元庆帝升为归德中候与宣节副尉。
同时,元庆帝宣布恢复温行中大夫的虚衔,对其品行予以考察,考察通过后按才能任职。
方良一案暂告一段落,元庆帝亲自替先帝操办了一场葬礼,并于先帝入土当日立下成为一代明君的誓言。
尚未适应新君的朝堂一时间还风平浪静。
作者有话要说:洛汐:接下来请让某渣作者带宝贝们感受一下,什么叫做火箭般的速度(顶锅盖随时准备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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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个迟到的感谢
感谢千凌月小可爱在4。13晚灌溉的五瓶营养液,抱歉不久前才留意到QAQ!
第六十一章 
安隆二十六年七月下旬,元庆帝正式登基,改年号元庆,于八月初一起使用。
紧接着,曾经的二皇子谢连班师回朝,元庆帝封其为亲王。
与此同时,元庆帝宣布自元庆元年八月初一起,六皇弟谢卿临朝听政,取消京官上朝奏事的品阶要求,并与次年广开恩科。
一连串的举措当中,谢卿临朝听政一事掀起巨浪,部分老臣以不合规矩为由纷纷上疏。
然元庆帝力排众议,无动于衷。
“唉,那些老臣好烦啊。”
当御书房里的谢衣第三次翻开不同意谢卿临朝听政的奏折时,又幽幽地感慨了一句。
据温行统计,这是谢衣宣布谢卿临朝听政后第十一次说这句话。
在一旁磨墨的温行无奈地放下墨条,再一次替谢衣把乱放的奏折摆整齐来。
谢衣顺势靠在了温行的手上,幽幽长叹。
“阿行啊,你说这做皇帝怎么就这么累呢。”
“权力越大,责任越重。”温行挪开了谢衣的脑袋,“此事还是陛下操之过急了。”
早在谢衣宣布之前,温行就劝过谢衣徐徐图之,可惜谢衣没听,如今多半都是自讨苦吃。
当然,这样的话他可不敢当着谢衣的面说。
谢衣改为单手托腮,道:“就算这样也免不了被反对的。朝中老臣其实大部分都是丞相那边的人,也不知道那个丞相是使了什么手段。”
“正好朕也借此机会看看那丞相的网张得有多大。”
说话间谢衣的眸底闪过一丝冷光。
在谢衣的印象里,从他临朝听政开始丞相就没有换过。先帝也曾多次同他明说对丞相的不满,只是苦于并没有把柄。
虽然在谢衣两世的印象中,那个丞相都安分守己,但谁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谢衣可不信他是真的一心为国。
“说起来,那方良也是丞相党的,他所做之事多半丞相也知道。”
温行拿起墨条一边继续磨墨一边说。
谢衣目光微闪,道:“也有可能。只是朕也派人跟踪过那丞相,除了知道他安分守己以外就没有别的收获了。”
“再等等吧,总会有线索的。”
温行安抚似的回了一句,谢衣也没再说话,继续批阅奏折。
只不过这时候的两人都没想到,线索会来得那么出乎意料。
元庆元年八月初七下午,谢衣忙于政务以及教导谢卿,温行百无聊赖之下跑去找斐清玩。
斐清自从升官以来轻松了不少,应温行的约一同去了一梦酒楼。
因着明年开科举,云念已经辞去了掌柜的事务安心钻研功课,还想顺便见一见云念的温行颇感失望。
这一次他们没有选大堂,进了一个清净的厢房内。
两人随意聊了一些话题后,斐清忽然望了眼周围,压低声音道:“诶,温行,你们有没有怀疑过那个丞相的身份啊?”
温行闻言一愣,忙问:“你可是有什么发现?”
斐清重重点头,说:“我曾在唐安那处见到一副画像,画像中统共有两人,一个是四五岁左右的唐安,另一个人我隐约觉得很那个丞相有些相似。”
听到这话,温行瞪大了眼睛,问:“当真?”
“当真!”斐清十分肯定地回答,“那副画像唐安现在还放在我这儿,我随时可以回去拿给你。”
按照斐清的说法来看,这丞相很有可能是当初被灭的东胡族之人。
可若真是这样,很多事情就有了答案。
若说云乌族擅蛊毒,那么东胡族就是擅蛊惑。
东胡人在拉拢人心有着世代相传总结下来的经验,这丞相估计也是靠着这个一步步走到这个地位。
他同斐清匆匆忙忙吃完东西后去了斐清家中,斐清翻找片刻就将那画像找了出来。
不同于北朝内的画法,画像中的两个人活灵活现,简直像是真的一样,温行就一眼认出了幼年的唐安。
他神色一凝,问:“我可以将此画带给陛下么?”
观温行神色斐清就知此事事关重要,他点点头,道:“你拿去吧,不过……记得拿回来啊,不然我到时候不太好向唐安交代。”
温行颔首道:“这是自然。”
说完,他拿上画像同斐清告了别,匆匆忙忙赶回宫里去。
御书房内,谢衣还在忙碌政务,温行也不急着打扰他,无声地行了个礼后站在一旁,安静等候。
谢衣也不忍心让温行久等,没多久就将那些奏折一摊,抱怨道:“不批了,歇会儿。阿行你过来。”
温行无奈地笑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那恐怕臣就要让陛下失望了。”
谢衣起身迎上温行就抱,把下巴磕在温行肩上,慵懒地问:“怎么,阿行也有本启奏?”
“没本,但是有副画。”温行说完,又轻拍了一下谢衣的肩,继续道,“行了,起来站好,您已经是皇上了,站没站个样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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