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陋的韩国人》第12章


韩国饭菜大多是放入了大蒜的辣白菜和辣白菜做的火锅,非常单调,不值一提。与中餐和日餐相比,菜谱种类少而单一。每次去韩国,菜谱上只有火锅或烫饭之类单调的菜,为此我很烦恼。虽然也引进了外国菜肴,但味道实在不敢恭维,每餐吃辣白菜和其他韩国菜,过不了一个星期,就吃得让人生厌了,只好上超市买面包及牛奶宋来凑合,在韩国不可能像在日本那样享受到全世界丰富多彩的莱肴。
在讨论没有个性之前,首先来看—下韩国人的穿着打扮。韩国人喜欢穿一样的衣服,女人都是浓妆艳抹,口红的颜色也都是一样的。我原本视力就很差,结果看哪个女人都长着一样的脸。那种同一和单调令我哑然失笑。
也许因为长期置身于这种单一性和同一性中,韩国入已经习惯了妥协。衣着和化妆稍稍另类或与众不同,姑且不论周围人投来的目光,当事者本人就会觉得胆怯:是不是太显眼了?所以韩国人恐怕本来就不善于与性情不投、民族不同、人种不同的人交往。其理由非常简单,因为与“我们”不一样。与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文化共存的思想,韩国人接受起来很困难。
4。韩国的蒜昧阻碍国际化进程
最近,韩国也打着国际化的旗号.频繁地走向海外。韩国企业不断在海外建厂,留学与劳务输出都有日益加强的趋势。但是韩国人的国际化进程与其他国家有不同之处。那就是韩国人即使去了外国,也是聚在一起生活,也就是说,在外国建立一个独立的小韩国。进入20世纪90年代,大阪的繁华街区大黑町、东京的新宿歌舞伎町、 上野、赤坂等地区都形成了大大小小的韩国城。
我曾与朋友多次去位于大阪大黑町和鹤桥的韩国酒馆喝酒,这里总有非常鲜艳的招牌招揽客人。在日本,韩国酒馆很受欢迎。在小型韩国城中,从韩国食品店到饭店、理发店、美容院、桑拿店、摊床及服饰店,一切应有尽有,同时还有韩国录像厅、韩国卡拉OK以及面向韩国人发行的多种专业信息杂志,而且到处都有旅行社、搬家公司、房地产中介机构等,就像把汉城城市的一角切下来,原封不动地搬到了日本一样。
与在日韩国人不同,20世纪80年代后半叶来到日本的韩国人,构成了自己独立的社会,主要是与在日韩国人做买卖。他们不是赚日本人的钱,而是赚韩国人的钱,据说也有同胞之间相互欺骗、敲诈勒索的事情发生。
到了星期天,韩国人就会去教堂,这里成了韩国人聚会和加深了解的社交场所。很多人来日本10多年了,也说不出像样的日语,几乎与日本人没有来往,只是“我们”聚堆生活。仍是—种锁国式的国际化。
我认识的一个韩国朋友在日本留恋辣白菜,沉浸在蒜臭味的乡愁中不能自拔(日本的辣白菜价格高且不好吃),于是他终于放弃了学业回国。后来在韩国见面时,他的第一句话竟是:“还是觉得不吃韩国的大蒜和辣白菜就没法活。”
也有因大蒜味造成国际婚姻破裂的实例。—个韩国女性和日本男人结了婚,但是因为吃辣白菜的缘故,太太口中呼出的蒜味实在令日本丈夫无法忍受,结果韩国女人以没有辣白菜(可以没有丈夫)就无法活下去为理由,干脆离婚回了国。
大蒜味将会成为妨碍韩国实现国际化的屏障,这样说并不过分。只认大蒜味、只吃辣白菜的顽固的单一病和禁忌症,在今天的国际化时代,大大阻碍了韩国人世界化意识的形成。没有大蒜就活不了吗?那么,就从不吃大蒜做起,培养多元化意识吧!并以此让我们培养韩国人的气息、韩国文化之香气吧!
一、产生韩国社会悲剧的根源
1。韩国男人的语言粗鲁得让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面已经多次提过,“我们”和“他们”代表韩国社会特征。 “我们”是指“自己人、周围的亲近者”, “他们”是指“外人”。在韩国, “我们”与“他们”的区别要比日本的“自己人”与“外人”的区别严格得多。韩国的“我们”与“他们”之间的人际关系简直是天壤之别。这种差别以独特的方式将韩国变成了一个畸形的、难以理解的社会。
下面讲一下1997年8月我在汉城经历过的事。有一次我同表姐及她的女儿静儿(音译)3人去东大门市场购物,在市场附近有不少杂货摊,于是,我饶有兴致地边走边看,渐渐落后于表姐母女俩几米远,表姐母女俩不时回头看看我,但并没有催促我的意思。然而就在这时,发生了一件事情。表姐边走边回头看找,不巧把迎面走来的一个男人的白鞋给踩了。那天因为雨刚停,道路泥泞难走,那男人的白鞋被表姐踩上的脚印,就像白色信封上盖的邮戳一样,非常显明。“对不起!只顾看别处了,实在对不起!”可是,那男人的话是我们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的:“畜生!这鞋是刚刚买的!偏偏被女人踩了一脚,真不走运!”他的吼声简直就像几年前汉城华丽的百货商店和汉江大桥倒塌时的巨响,不禁使人想到这回又是什么塌下来了?作为旁观者,我感到吃惊的是表姐的忍耐力。表姐听了那男人的吼叫后说道:“我向你道歉。” 可那肥胖男人又吐出一句:”SHIPARU(屎蛋)!道了歉就没事了?’’
啊,大韩民国的男人!高耸入云的南山塔下,只要自己想做,天都不在话下!—时间我怀疑起自己的耳朵来,尽管我是在中国长大的,像“shjparu”这样的单词我还是听得懂的。
2。是什么使那男人态度突变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情况突然发生丁变化。11岁的静儿从兜里掏出手纸,认真地给那男人擦了鞋后,说道:“叔叔,我认识您,刚搬到我们的公寓来,对吧?”于是,男人的怒气顿时不见了。“是x x公寓的3楼17号吧。我家就在你家旁边。”当静儿清楚地说出他家的门牌号时,那男人突然露出了笑容。于是,点头哈腰地施起礼来:“哎呀,这—点儿也不知道,太失礼了。原来我们住同一公寓啊,我竟然有所不知,恳请原谅啊!”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我也消了气。
“他阿姨,原来我们是邻居!”就在我现在写这篇稿子时,那男人的笑容仍历历在目。我感到十分震惊的是,在这种情形下结识,仅仅因为是同一公寓的邻居,就是“我们”,由此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在韩国我亲身体验了“我们”那强大而非常神奇的凝聚力。
3。韩国人骨子里的“我们”概念
对韩国人来说,“我们”究竟是什么?可以说,韩国人使用“我们”这个词比世界上任何一个民族都多。不仅韩国国内,就连生活在国外的韩国人也频繁使用,以至于达到“我们”泛滥的程度。在中国,我是承朝鲜民族的江陵金氏血统而出生的,记得我刚学到的韩语的确是“我们”。比如我们母亲、我们家、我们学校、我们老师等,简直多不胜数。
我从小就会说汉语和韩语,并对“我们”和“我”运用自如,但同样生活在中国的外甥、侄女们只会说中国活,要是硬逼他们学几句韩语的话,他们肯定是要套用中国浯,即使用一种中国式的韩语,先从“我的母亲”、“我的家”等说法学起。于是我总是为他们更正:“这样说不对,应该是我们母亲、我们家。”
实际上仔细想一想,与“我们母亲”、 “我们家”相比,“我的母亲”、“我的家’’这样措辞更合于逻辑。尽管这样,朝鲜民族却无法摆脱“我们母亲、我们妻子、我们丈夫、我们女儿、我们儿子”这样的说法。在欧美人以及同处汉字文化圈的中国人和日本人看来, 这很滑稽。
生长在韩国,频繁使用“我们”的韩国人,对 “我们”一词已经是约定俗成,见怪不怪了。我在韩国讲演,每次在讲演前被介绍时,总有种微妙的不适感。因为主持人总是在我的名字前加上“我们”: “我们金文学先生是生长在中国的第三代同胞,现在在日本……”主持人为了表达对我的亲近感而特别措辞介绍我,对此,我感到十分难得,并且觉得真的是回到家乡了。但与此同时,我想,或许这样介绍是为了掩饰我生长在海外的异质同胞身份,所以才以“我们”来同化我。其实没必要勉强加上“我们”,还是省去比较好。
4。“我们”是韩国人的精神家园
其实在韩浯中, “我们”一词十分奇怪。 “我们”就像橡皮筋似地能伸能缩,既非常具体义非常抽象。它以口常牛活中的“我”为主,综括了“你”(男人对晚辈的称呼)、第三者“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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