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黑化录[一]》第34章


豆龆嘣丁!?br /> 这就是修仙的坏处,有的人分明一把年纪,都不知是几辈祖宗的人物,顶一张‘年纪轻轻’的脸,拿白发苍苍的‘小辈’真没半点办法。
连城陷入沉思,有些忧郁。
讲道理,他才是‘祖宗。’
作者有话要说:
攻方苏:我貌似大概应该是可以攻过老流氓了,是吧!(^O^)y皮皮莲:笑而不语
咸鱼锦:瞄了一眼大纲,我应该能写很长,笑,哈哈哈哈哈(突然变态)
第23章 霜露沾衣,暗香盈袖
九重城,闲池阁。
镜湖长约八百里,明月流空万影疏。
闲池阁千年无主,来路设有迷瘴雾林,一片弱水之地,鸟飞不过,剑者必停,唯有船舟可通行无碍。
远方灯火重重,萤光点点,只得两轮一大一小的转水风车,三五靠水而立的竹房茅屋,极尽清净简洁。
本该静谧安然之所,屋内却传来一声高过一声的谈论,添了些人气儿。
水域荷莲十里,靠岸的数艘轻舟静伫。
除去用以居住的屋舍,闲池阁已不复当年模样,遍生的野草漫过人腰,迎着冷月,染了清露。盖因这些时日有人居住,好歹清理出几条路径。
顺着路径,连城老大爷一样的背着手慢悠悠的走向屋子。
……
竹屋内,喧声一片。
丝丝缕缕的黑气飘入一个朱红酒坛,空荡荡的屋子在昏黄符火晕色下,显得几分清冷和怅惘,映着数张人脸添了阴森。
物是人非,闲池阁已不复当初。
站着的有六人,锦衣华服,身背上品仙剑,一身正气凛然。
这一个个的年纪不大,细皮嫩肉,许是涉世未深,眼眸清澈,满是稚气。
长得吧,倒是人模人样的,怎么就干些鸠占鹊巢的事儿,真是耐人寻味。
顾茗用缚仙绳将昏倒在地的一行人捆住后,往后退了一步,露出几张清俊面孔。
啧,可不就是白日里那群涉世未深的小年轻。
顾茗凝视他们的衣着片刻,皱起了眉,后知后觉的道:“微瑶,你觉不觉得他们身上的衣服很眼熟。”
宫瑾和易翎正宝贝似的抱着一个酒坛,小心翼翼的擦拭着。
此地无主,鬼崇甚多,恰好这坛子里的东西又以鬼崇为食,他们便来此处,一能除掉鬼崇护一方安平,二能让坛子里的东西吃饱喝足护他们周全,一举两得。
哪曾想来了一群人,话不多说动手就要抢他们的坛子,为首的那位一口一个邪门歪道,根本不容人解释。
本来双方势均力敌,宫瑾一行仗着坛子里的东西才给赢了。
为防他们醒来又纠缠不休,这才将人捆了。
宫瑾头也不抬,“顾行知,你看什么不眼熟?”
易翎倒是看了过来。他的年纪最小,不过十四,还没有取字。
将打晕过去的人上下一打量,易翎也和顾茗一般觉得眼熟。
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往自己身上的衣服瞧了一眼,易翎道,“他着的衣服……似乎……”
“衣服上的是玄月纹,”顾茗握拳一拍手掌,恍然,“我知道了,他们是太清宫的人。”
闻言,屋子里十余号少年齐齐看了过去,连同那个抱坛子的全围了过去。
御上太清宫,隶属皇朝月宫,是三千界新开设的学府,和仙门十二道的人都有瓜葛。
细细确认了一番,少年们是脸色都不大好了。
宫瑾垂死挣扎,道:“刚才,他们看见这个坛子没有?”
顾茗道:“你忘记了,他们刚才要抢这坛子来着。”
“宫瑾,怎么办。”易翎哭丧了脸,“我祖父被伏丞相请去太清宫教学,他们要回去说一通,我们的事情一败露,我祖父发现我拿了月宫镇妖浮屠里的东西,定拿戒尺打死我。”
皇朝月宫,十二楼五城,八方有镇妖浮屠,这坛子便是其中一座镇妖浮屠中的东西。月宫大祭司千年空缺,苍山易家自皇朝成立便奉诏看护月宫。
一人立刻道,“我父亲也在。”
“我娘也在。”顾茗也悲伤了。
……
少年们此番结伴出来闯荡,走半道上一腔热血褪去,便知回到家中少不得一顿打,若再加上这个他们合伙从月宫神殿偷出来的坛子,非得去半条命不可。
一人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们……”
话没说完,宫瑾就踹了他一脚,“堂堂仙门正统,花离你想什么呢。”
花离道:“我看你们紧张,就开个玩笑来着。”
宫瑾横了他一眼,“人命关天,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吗?”
花离不说话,一群人都问宫瑾怎么办,宫瑾被吵得头昏脑胀,突然间,屋子里传来孩童天真无邪的声音,“仙门正统怎么了,现在就你们几个,杀了丢上化尸粉,一干二净,神不知鬼不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和你们身上衣服一个样,一清二白。”
这声音……
少年们的目光都落在宫瑾怀里的坛子上。
坛子里的孩童打了个饱嗝,一口气吃了附近所有的鬼崇,他是有些撑了。
少年们对坛子里的‘东西’既害怕又有那么些依赖,宫瑾支支吾吾的道,“你怎么能怎么说。”
他道:“怎么不能这么说了,你们想想,要是他们回去说你们和邪崇为伍,人证、物证俱在,你们不止是死,还是生不如死,油炸红烧,刀山火海……啧,花样可多了,听我话,小的们,快干掉地上那群碍眼的蝼蚁。”
说完,他嘿嘿的笑了,仿佛对自个的话还非常满意。
从上京到九重城,一路上多亏有这个坛子,他们才得以安平,对里面小孩儿的话习惯性的听从。
孩童的话极有诱惑力,少年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为难了起来。
历来,与邪崇为伍者,严惩不贷。
宫瑾和这坛子里的孩童相处时间最长,率先从他的声音控制下清醒过来,往身边左右两人后脑勺拍了一下,“想什么呢,大丈夫立于世,庸庸碌碌也不能伤天害理。”
坛子里的孩童嗤笑一声,“你说的是大丈夫,你们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年轻人,还不是大丈夫,杀吧杀吧,没事的。”
宫瑾斩钉截铁,道:“那不成,我良心过不去。”
孩童嘻嘻的笑,阴阳怪气的道:“你们呐,人类需要什么……”
越说越蛊惑人心,声音在飘在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极冷。却兀的戛然而止。
外边,传来了敲门声。
骤然,屋舍周围狂风大作,卷起屋顶茅草猎猎作响。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木门应声落地,漆黑夜间,莲香扑面。
门外赫然出现一个少女,红嫁衣玉履鞋,红纱盖头,半掩半现,等微风拂过,红纱一掠。
红纱下,一张血痕交错,蛆虫遍生的脸映着青魄月色,诡谲可怖。
“是厉鬼,列阵。”
少年们御剑出鞘,踩着方位,严阵以待。
“坛子里的东西不是吃这些吗?怎么还敢来。”
“是啊,这怎么回事。”
所有人下意识的看向宫瑾,宫瑾问坛子里的孩童,谁料他竟然装死一语不发。
宫瑾略一思索,转向离太清宫一行最近的花离,道:“花离,快让他们醒来。”
花离刚要动作,坛子里的孩童又欢欢喜喜的开口了,“别呀,别呀,让他们自生自灭被厉鬼所杀,这就你们就没干系了,如此岂不是皆大欢喜……反正你杀了他们我就帮忙,让你们活下去。”
孩童向来说一不二,花离动作一顿,竹屋四周开始扭曲,接连的伸出猩红指甲,浮出容色狰狞的厉鬼,发出声声凄厉惊叫。
见花离还未有动静,宫瑾厉声呵斥怀里的坛子,“你闭嘴。”复转向花离,催促道:“花离,快些。”
花离将太清宫一行唤醒,解了缚仙绳,双方一个照面,旧仇来不及多言,便合力对抗从扭曲的墙中走出来的红衣女鬼。
那些个红衣厉鬼模样相同,身如枯枝,动作迅疾狠辣,却无意伤人,反倒是逗着他们玩似的,推推搡搡的,只抓他们衣服头发,扯他们发缎腰带,笑得花枝乱颤。
实力悬殊太大,缠斗不足半刻钟,少年们在厉鬼刺耳的笑声中被逼得乘船落荒而逃。
轻舟行了片刻,宫瑾方大惊道:“坛子。”
猛的一抬眸,却见竹屋厉鬼消散,琉璃月色下,正对荷塘的窗户半斜半倚着一个青面獠牙的白衣白发的男人。
男人的身边正站着方才出现在门前的红纱厉鬼,俯首躬身,手中正捧着一个朱红酒坛,静静的站立。
一双手,指甲如刃,长曲着,锋利且血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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