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续红楼之溶黛心》第177章


苡兴?br /> 回头细想水溶对自己从没有男女之情,表哥与自己总是有礼有距,温和关心中有着淡淡的疏离,是自己自作多情,自作多情的人,总把别人的关心当作是对自己的爱慕。原来表哥心中没有自己,他对自己的疏冷,是要自己早日彻悟,要自己不要存了幻想。
而每当自己身体不适或是心情不佳时,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永远是卫若兰卫公子。
“为什么?林姑娘风一吹就要倒的样子,我哪里不如她?她会的,我也会。”她曾经这样问自己,也这样问来安慰她的卫若兰。她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
卫若兰叹息一声,止桥宛心一沉,这叹息声,夜里她总能听到,有着无奈,有着痛惜。
是卫若兰心痛的声音。她的心一震,她开始思索。
她止桥宛也有一腔子骨气,一腔傲气,既然表哥不喜欢自己,自己为什么还要眷恋于她,让表哥看轻自己,为林姑娘带来困扰? 她不得不收回自己的情感,任自己人后悲伤横溢。
卫若兰依然如故,默默关心着她,为她开解心怀。
直到那一夜,皇上驾临了王府,寒风中她久立在院中白雪地上,听着水溶禁园中的琴声与欢笑声,眼中泪不尽。那一夜,她真的病了,她真的看清了表哥的心,看清了自己,看清了谁才能表哥共度一生。若说原来她的体弱,还说做给表哥看的成分,而这一夜她真的病了。
珠儿去请少王爷来,止桥宛暗自摇头,他怎么会来?他的心在林姑娘身上。只怕就是来了,也是和卫公子同来?她也知道卫若兰对她的用情,可那时他想的是得到水溶的关爱。
果然,半夜里来照顾她的人是卫若兰,卫若兰悉心照料于他,极尽柔情,她才知道,一味的付出没有结果是如何的伤痛,她才知道,卫若兰无怨无悔在她身后默默守护她,为她心痛。他深深地伤害着卫若兰。
她终于想明白,使尽心机想要去抢来表哥的人,却抢不到他的心。即使勉强得到了那名份,也是战战兢兢,生怕失去,而且那是一份守不住的情,她自己终究是要受情苦的,守着孤苦无望,享受着那名份。
卫若兰对她的无微不至,体贴关爱,她才体会到了被爱的甜蜜,才知道什么是两情相悦,她的心再度温暖起来,接受了卫若兰的情意,她的心完完全全移到了卫若兰身上。
离别,让她懂得珍惜卫若兰的情意,让她体会牵肠挂肚的苦与甜,让她尝到几乎失去的滋味。
她怕失去卫若兰,她怕失去他的关心,失去他体贴的话语,失去他温柔的目光。
卫若兰受伤,止桥宛把妇德规训全都抛开,还顾什么男女大防,还想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心上人的安危才是最紧要的。止桥宛衣不解带守护卫若兰,几日不眠不休,人瘦了一圈,看到卫若兰虚弱地睁开眼,她欢喜得流出泪来,卫若兰握住她的手,露出开心的笑容,她才想起避嫌,才想起未婚男女同处,多有不妥。而那卫若兰伤好后,即刻伴着他的爹娘来向老王妃提亲,老王妃随即给止桥宛爹娘写信,讲起卫若兰与止桥宛之情事。
二人满心欢喜,等着她爹娘的回信,谁知他爹娘回信一口回绝了亲,那止桥宛少不得以死相逼,打定主意非卫若兰不嫁。她爹娘只此一女,爱若掌上明珠,只得依了女儿。
止桥宛信中最后说道要等黛玉回来才结亲,嘱咐林黛玉南行早去早回,千万不要乐不思归,误了她的亲事。
林黛玉淡然一笑,紫鹃笑道:“这个止姑娘,这不是催我们早回吗?有少王爷陪着姑娘,谁还急着回去?”
林黛玉脸一红,嗔视紫鹃一眼,心里却是甜甜的。
黛玉脚缓过来后,水溶端了汤药进来道:“玉儿,该吃药了。明日我们还是出发吧,我们得加紧行程,早日回京才是。”
黛玉与紫鹃对视一眼,黛玉问道:“发生了什么事不成?”
水溶一笑道:“我只想早日成亲,与你正式成为夫妻,你的一切事才能真真正正由我来做。我可不想这样置身事外。”
黛玉心头一暖,低头不语。
吃罢晚饭,黛玉与水溶同到慕容紫月房中看望于她,见她伤已好了大半,正闹着要下地走动。
第118章 告慰爹娘
黛玉收到王府来信,得到贾宝玉中举及卫若兰与止桥宛的喜讯,心中欢喜。而水溶因黛玉与他坚守男女有别,有心催黛玉早日到江南,早日回京城成亲。
那慕容紫月已然无碍,水溶、黛玉即刻告别启程。黛玉一行人乘车上路,一路游山玩水而来,渐近维扬地界,又寻了家客店住下。此时黛玉的心情,早不是初上路时的心有凄凄,那时满心里全是对水溶的牵肠挂肚,如今有水溶在身边相伴,为她安置一切,她是真正的身心放松。二人出双入对,她眼中唯有水溶的身影,水溶目光追随的仅有她的弱姿。
当晚,凉月如眉,夜静无声,诸人俱已熄了灯各自回房睡下,水溶等紫鹃铺好了床铺,眼看黛玉与紫鹃即将就寝,方从黛玉房中走出。
月光本暗淡,一团乌云遮月,只见暗夜,不见星光。
黑暗中,窗子轻启,未泻进一丝月光,一个黑衣人的上身从窗户探进室内,听一听室内并无声息,也看不见人影,想必都在酣睡,眼睛一亮,翻身跃了进来。试试探探摸到床边,刚要伸手去摸玉带,烛光忽然亮了起来,只见水溶沉着脸与面覆素纱的黛玉坐在桌旁,紫鹃手执烛灯立在黛玉之侧。
黛玉轻笑的声音道:“姑娘,难不成我这里没有门吗,要姑娘从窗而入?”
轩洛与临英也跃了进来,执剑而立在黛玉两侧。
身穿着夜行衣的慕容紫月身子一顿,停止拿玉带的手,回转身来,索性摘下黑面纱,露出娇艳面容,款步走来,含笑坐在黛玉对面道:“林姑娘怎么料到我会来?”
黛玉笑道:“姑娘多次窥探,又一路尾随而来,都没有得手,怎么可能罢手,今夜却是最佳时机。”
慕容紫月响起轻脆的笑声,说道:“林姑娘料得不错,明人不说暗话,林姑娘,我就是想看看你的玉带。”
黛玉展天淡淡的笑容道:“姑娘尽管说好了,何必大费周章?”
紫鹃走到床边衣架上,取了玉带,交到黛玉手里。
慕容紫月薄嘴上扬,眉毛一挑,深陷的双眸睁圆了道:“这样才有趣。”
黛玉取过玉带,交与慕容紫月,慕容紫月接过来看,见玉带绿莹莹,状如长剑,带上浮起的绣纹凤羽是一支浴火凤凰,凤喙位于剑柄上方,正对剑锋。
慕容紫月心道:正是久已不见的龙凤剑雌剑。怎么会在她身上,看她手无缚鸡之力,却腰横此剑,是何道理?
此剑识得主人,别人是休想到手的,若想取主人性命来占有此剑,雌雄剑便成了复仇之剑。那她与他全必是凤凰剑的有缘人,她与他必是前世情缘,今世来酬。
拿眼来瞟向水溶腰间,那一条玉带应该是龙凤剑雄剑。见水溶寒着脸,星眸点点目不旁视,凝神只关注着林姑娘,慕容紫月心中一叹,看来佩此龙凤双剑之人者,任是谁也无法介入的。此龙凤剑几百年才现世一次,从前以为只是个传说罢了,还有那两人一心的龙凤二人才能看得到的琴谱,无论是拥有哪一样信物的夫妻,必非寻常之人,第三个人若想介入,都会落得心碎神伤,伤痕累累的结局。
本来那日醒来,她一眼看到玉树临风的水溶时,不由芳心暗许,前几日他哥哥得到秘报,北静少王爷水溶为追未婚妻快马出京城,兄妹二人断定,他们遇到的那一双璧人定是北静少王爷水溶与未婚妻听溪公主。
慕容紫月不由心一灰,心中的热望退了下去。水溶的英名,天朝邻国都有盛传,她原想到天朝选驸马,与他比翼,看来她是无缘的。
他与她是天作的姻缘,是分不开也插不进的。
只是她很好奇,那一双龙凤奇剑,她必要弄到手,一看究竟。
可惜水溶不动声色,并没有让她一看的意思,她转脸看向黛玉道:“可否借公子的剑一看。”
黛玉一摇头,怡然笑道:“我的剑,慕容姑娘尽可以观看,恕我不能让你看我师兄的雄剑。”
慕容紫月心中一动,她却不信,那剑的神奇之处就真的打不破?他与她的感情就那么牢不可破?眼睛一眨笑道:“只怕由不得你,我若要嫁给他,他的剑就是我的剑?”
黛玉不为所动,依然笑道:“不只我不答应,师兄也不答应,你怎么嫁得进来?”
慕容紫月笑道:“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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