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遗梦》第26章


“手疼了?”何扉放开人渣,走到我面前问。
“嗯。不过我打得也很爽。”我轻蔑的看着人渣,“这只是开始,接下来就不用我费这么大力了,但会让他更痛苦。”
这时人渣已恢复神智,准备下床,我走到床头柜前抄起他的手机狠狠的向他的头砸去,正中眉心。
“啊!。。。。。。”人渣蹲在床边直叫唤。
“不错。砸得很准嘛。”何扉悠闲的靠在墙边用赞赏的眼神看着我说。
“那是。”我得意。边说边顺手提起一个台灯往人渣头上砸。
一声巨响,这下人渣可能要真晕了,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把他弄醒了继续虐,当台灯掉落地上时发现灯泡碎裂,人渣的额头立时凸起一个红肿大包,灯泡渣有的还插在脸上,有的已把脸划出了血口。
人渣在地上滚来滚去的鬼哭狼嚎,我慢悠悠的走回何扉的身边,微笑着对他说:“你怎么知道我刚才的眼神是让你抓住他的双手啊?”
何扉依然悠闲的靠在墙上,他单腿向后弯曲脚蹬在墙上,双手环抱于胸前,微笑着回应我:“默契。”
“呵呵呵呵呵。。。。。。”我们同时笑出了声。
这时,人渣正准备起身往门外走。他刚一起身我就往他屁股上狠狠的踹上脚,他就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只要他一起身,我就狠狠的踹上一脚。
人渣在连扑了三个狗吃屎后再也不敢起来了,只能爬着出了门。
人渣爬到楼梯口起身准备下楼,我伸出脚轻轻一拌。人渣顺着楼梯一路滚下去,边滚还边“啊”的干嚎着。
我和何扉慢悠悠的沿着楼梯下到一楼,人渣蜷成一团还在干嚎。
何扉把人渣踢到一边;我们走到一楼大厅中间环顾四周,研究下一个惩罚器具用什么。当看到大厅桌子上的保温瓶时,我们相视而笑。
我拿起保温瓶掂了掂,还挺满的,慢慢的打开瓶塞,端着保温瓶,走到还蜷成一团的人渣面前,开始慢慢的往下倒,人渣刚停下的干嚎声又响起来。保温瓶流出的水流由开始的一根细线慢慢变粗,水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我把整个保温瓶竖起来,热水哗啦啦全淋在人渣身上。
人渣边在地上打滚儿边嚎着,这次是湿嚎了。我把保温瓶放回方桌上,何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没了?”
“没了。”我转头答到。
“再烧点儿?”他问。
“好呀。”
何扉去厨房烧水,我把保温瓶的瓶盖儿盖上。人渣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以飞快的速度冲出了屋外。
“人渣跑了。”我朝厨房喊了这句话就跟了出去。
我看到人渣跑到了公路上,这时何扉已来到了我身边。当我转头看何扉时,听到了一声强烈的撞击声,再回头,看到一辆大货车停在了不远处,人渣已在车轮下。
第一次看到真实而残酷的车祸场面,再加上我还真没想让这人渣死,所以,还是震惊了。
过了一会儿,我看向何扉:“怎么办?”
“我正在想这个问题,你别担心。”他左手环胸,右手手肘搭在左手上,右手手指拖着下巴,双眉紧皱。
“会不会连累你?”我觉得好像牵连他了。
“如果真的没法补救了,也许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不过没关系,只要你一直记得我就好。”他深情的看着我说。
“不要!我不要你出事!”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不然,我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乖,别哭了,我不会有事的,为了你,我不会让自己有事!”他紧紧的抱着我。
“我们先去一个地方,如果问题严重,我还有别的办法。”他说:“时间紧急,我们得现在就走。”
四周一片黑暗,没有一点声响,何扉挥手,整个空间明亮起来,但还是死一般的寂静。
这是一个密闭的空间,但空间很大且无任何装饰,犹如一个石头的山洞。
“糟了,他没在。”何扉说。
“那怎么办呢?”我着急了。
“没事儿,先等等看,说不定我们运气好呢。”他还故作轻松的安慰我。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呢?”感觉着地方阴森森的,我一点一点靠得里何扉越来越近。
“如果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阎王殿。”
“什么?”我紧抓他的手臂:“那会不会有什么飘来飘去的东西啊?”我的声音已经发颤了。
“放心,没有。”他轻笑了一下:“我只是说功能是阎王殿,这个人相当于阎王,但他并不是。他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儿,他喜欢读书、喜欢安静,他的工作只是保管档案。”
“我来只找他借生死记录册看看,看刚才被撞死的人渣是不是死期已到。如果是的话我们就没有任何责任,只是送了他一程。如果不是,我也能把他救活。”他继续说。
“这个老头会出去很久吗?”我现在是又害怕又着急。
“是谁叫我老头啊!”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响起。
随着话音落下卷起了一阵飓风,头发狂乱的飞扬,眼睛只能紧闭着,还好只有两秒钟。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刚才粗糙的石洞已经变成了一座大理石砌成的瑰丽殿堂。
‘这帮神仙都喜欢变魔术吗?’心里想着。
而当我看到眼前这个老头时,还是被震慑住了,他的身上有一种浑然天成的威严之气,虽已是暮年但体型仍是魁梧,头发、胡须、眉毛都已全白,满脸皱纹,但面色红润,两眼放着精光。
第二十七章 天意
更新时间2015…6…5 13:18:56 字数:2050
“是我、是我,主要是我从没见过这么帅气、精神、气质又好的老头儿。嘿嘿嘿。”马屁赶快拍起。
“你个小丫头片子。”他轻笑着说。看来这马屁拍得还是有用的。
“周兄近来可好?”我斜眼望着何扉,他怎么突然文绉绉起来了。
“尚可,何贤弟别来无恙?”还有,看这两人的年龄差距,再怎么也不可能称兄道弟啊。
“实不相瞒,愚弟适才遇到一件棘手之事,故特来向周兄求助。”何扉这就直奔主题了。
“贤弟直说无妨。”看来都是爽快之人。
“适才愚弟在现实世界中办事,一个没注意一男的被一货车撞死了。愚弟心中忐忑,于是前来相询死去这人是否注定此时去世。”
“若不是你我因志趣相投而互以兄弟相称,外加你常来陪我下棋解闷,我是不会将生死记录册借你翻阅的。”
“愚弟知道,你所保管的所有资料都是不能让他人翻阅的。周兄之情,愚弟必将铭记于心。”
“不必如此,你我心里了然就好。”
老头说完,又是一阵飓风,刚才雄壮瑰丽的大理石宝殿,一下子变成了古朴厚重的藏书阁,密密麻麻、上上下下、古今中外,全是书卷。
‘这老头儿是不是一个人闲的太无聊了,老是这么变来变去的也不嫌累啊。’我心里想。
老头儿挑眉看我,我心虚的低下头,心里想:‘这老头儿不会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吧。’
“是的,我知道。你就是低着头我也知道你想什么。”他也不生气,而是轻笑着说的。
“把死去那个人的名字告诉我。”他是看着我说的,我心里纳闷,难道他知道是我惹的祸呢。
“我忘记那个人渣叫什么名字了。”我怯怯的说。
“那知道他的住址、他家人的名字、或者出事地点吗?”老头儿耐心的问。
“我知道他母亲的名字,叫李芳。”我赶快说。
我刚说完他就转身飞上了一面书架的最顶层,只寻找了三秒钟,他就根据我给出的线索找到了正确的生死记录册。
当他回到我们面前,看到我惊讶而崇敬的目光时,也是轻笑了一下打开记录册,瞬间找到记录。
“吴钢,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日六点四十七分死于车祸。”他念完后就合上了生死记录册。
“看来我们只是送了他一程。”何扉表情愉悦的看着我说。
“只是送得太仓促了,时间再长点就好了。”我调皮的说,然后我们相视而笑。
老头儿转身飞上了书架放好书。回来后看着我们说:“你们俩。。。。。。”眼神在我跟何扉之间来回。
“看来周兄近来在八卦上也颇有研究。”何扉说。接着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周兄,愚弟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就此别过。今日之事,实在多谢。”说完,何扉对老头儿施了一个礼。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说完,老头儿向何扉回了一个礼,然后接着说:“我就不送了,记得下次来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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