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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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远棋神色一凛,“姑娘为何如此问?”
芙凌又道:“芙凌还听说林盟主也曾习得此功法且已练至第八重,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芙凌姑娘,你究竟想问什么?”
林远棋的目光越来越沉重,芙凌看着他身上纵横交错的血痕接着道:“这些日子东方漠的性子越来越暴戾,对于手下之人轻则罚重则杀,如今整个玄灵教人心惶惶,以往东方漠虽治下严谨然而却从不轻易斩人性命,他此种变化正是突破那功法第八重之后出现,不知林盟主可愿解释一二?”
自从玄灵教离开中原前往南疆,林远棋曾多次派人探查然而却终不得其所踪,因而他与东方漠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就是那日在那盟主府的会面,他虽有心补偿东方漠然而却不见其人,从未接触导致他并不知自己这个儿子的一切性情喜好,所以东方漠对他非同一般的狠戾报复他一直未觉异常,此刻闻芙凌道来,他的脸色越来越肃然。
“还望姑娘将他这些时日反常之举都告诉林某。”林远棋颇为认真道。
芙凌将这些日子所见听闻道明之后,林远棋一声低叹,“看来这孩子功法已快至第十重了。”
芙凌一惊,东方漠也曾无意对她说过即将练至第十重,如今林远棋轻易猜透,芙凌越发确定那功法必有诡异,而林远棋也一定知到些什么。
“不知林盟主可有什么法子能让东方漠恢复如初?”
林远棋面上蓦地出现一股颓败之色,芙凌诧异,“可有何不妥?”
林远棋道:“在盟主府林某书房之内有一幅画,那画中暗嵌一物,此物便是能转变漠儿心性之关键,可惜一场大火将书房烧了,林某拼死欲拿回画却终是失败而归。”
芙凌眉心稍动,从怀中掏出一物,“林盟主可是指的这个?”
她掌心里赫然是半块紫玉,林远棋一怔,“怎会在你……”他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又摇头笑道,“你于那疏影果真是不一般。”
这半块紫玉当时疏影让她代交于东方漠,在被东方漠从盟主府带会的那个晚上,她曾将紫玉给他,然而那时的东方漠却只淡声道“你收着就好。”那时她与他皆是衣/衫/不/整,许是林远棋被抓回让他大快亦或是男人酣足之后的无所谓,至此那块他命疏影费心寻找的半块紫玉便带在了她的身上。
“这半块紫玉可是有不寻常之处?”芙凌问道。
林远棋道:“这紫玉原本不是半块,应该还有另外半块,待两块嵌合便是一个完整的圆形之物,当初尤心将这半块给了我,另外半块她放于何地却不知其下落,只要找到另外半块,漠儿性情或许便可转换回来。”
有时候世上就是有如此巧之事,芙凌道:“既然另外半块与这半块紫玉的内口能嵌合,或许这另一半夜在我身上说不定。”说着她又从怀中拿出一物,然而那物却不是紫色,却是一个内口凸起来的半圆,芙凌拿出的东西像极了石头,上面早已被花花绿绿的染料涂抹。
芙凌将那“石头”与那半块紫玉嵌合,竟真的合上了!林远棋震惊的看着她,“姑娘为何会有另外半块?”
芙凌淡声道:“和风送得。”
“和风?”林远棋皱眉,“他是谁?”
“失忆之后的东方漠。”芙凌短短几字便回了他,显然不欲多说,她与东方漠的故事或许并不简单,林远棋不再多问。
芙凌诧异的看着手中已成圆物形状的石玉,却见就在合口之处隐约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蠕动,那玉里似乎是有什么活物!片刻之后就见那活物慢慢从嵌合之处爬了出来。
却是一只通体红色的小虫,芙凌惊诧,“蛊虫?”
林远棋道:“没错,也可以称之为解药。”
“此话何解?”
“这就要从尤氏一族开始说起了。”林远棋道,“尤氏一族原本并不插手于武林,历代偏安于山间野古独享安乐,自成一庄与世隔绝,然而到了尤啸天前辈这一代却是大为改变,尤前辈武功绝然于江湖,自有雄心抱负,自出江湖不过几年便成为武林盟主,尤氏功法一直为尤家人祖传,尤家人却有祖训绝不能有族人习得功法超过第八重,尤前辈聪颖绝慧又痴迷于功法自是不甘心只停留于第八重,自行堪破八重之后便又堪破第九重直近第十重,只是在第八重之后尤前辈却也性情大变,盟主府几乎每日都有一人因他狂怒而丧命于他剑下。”
“什么?”芙凌惊诧,“这究竟是什么功法能致人如此?”
林远棋继续道:“尤氏功法历任修炼者越至第八重之后经脉逆转致而性情大变,加之这功法本身便就暴戾,当初尤氏创出此功法先祖为遏制后人性情改变便遗训阻止后人习得第八重之后,且那先祖有南疆血统为以往万一也练就蛊虫,蛊虫可平缓经脉,冷却心绪堪之为解药。”
芙凌道:“林盟主怎知这些?”
林远棋眸色复杂,过了良久才道:“我本是尤前辈之女尤心的未婚夫。”
芙凌惊诧,这么说他了解尤氏一族之事也不足为奇,像是想起什么,芙凌又问道:“那么尤前盟主便是用蛊虫改变其性情么?”
林远棋眼眸一暗道:“蛊虫虽然平缓经脉,却也另武功尽失,尤前辈一声爱武不愿用此方法。”
“还有别的方法?”
林远棋闭上双眸,“他要求我一剑杀了他。”
☆、虚实
芙凌从密室出来时已过半个时辰,她从那桥边经过却不见流月流星身影,不觉心中一紧,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芙凌加快脚步向平日所居小楼走去。
然而刚至楼阁之下,眼前之景却是让她吃了一惊。
流月流星皆倒在地上,嘴角淌血,似是受了极重的伤,在她们身前站着的是东方漠,此刻他俯身一手紧紧捏住流月的脖子,他面目盛怒似是再用一分力,那流月便要性命不保。
芙凌忙急走上前道:“东方漠快住手!”
东方漠侧头看她,见到她的那一刻眼中滔天怒意似有所缓解,他一脚踢开流月,冷冷对芙凌道:“你还知道回来?!”
东方漠能在这个时辰回到庄园出乎芙凌所料,他通红的眸子狠狠盯住她,恐怕他是以为她使计逃了出去,她看了眼地上流月流星道:“只不过在庄园里随处逛了逛你就把我身边的人打成这模样了?”
“随处逛逛?”东方漠脸色阴沉,“你去了何处我没有兴趣知道,你的心思只有你自己清楚,不过芙凌,你千万不要试着挑战我的底线。”
他声色俱厉,芙凌面色却未有丝毫慌乱,她抚了抚微微鼓起的腹部,只淡声道:“没错,你恐怕也猜到了,我的确是故意支走她们二人的。”她抬眸看他,清亮的眼眸平静无波,“不论走到何处身边总有人看着,流月流星是你按在我身边的眼睛,你也知道我的性子,只不过是想一个人图个清净这才出去了会儿,你又何必如此盛怒。”
东方漠深深看着她,似是在判断她话中真假。
芙凌继续道:“放过她们吧,终究是我身边的人,今日这件事与她们无关。”
东方漠却沉默不语,芙凌将流月流星从地上扶了起来,“她们平日倒也尽责,往后我不再如此便是。”
东方漠这才对流月流星道:“滚!”
流月流星忙应了声是,忍着痛意艰难抬步离开。
芙凌慢慢走近屋子,经过东方漠身边时状似无意道:“她们毕竟在玄灵教多年,你何必下如此重的手。”
耳边只闻及东方漠一声冷哼,“办事不利的东西,要她们又有何用!”
芙凌脚步一顿,淡淡看他一眼,终究什么也没说。
这晚,东方漠照常留宿于芙凌屋内,夜色深沉,芙凌却久无睡意,耳边若有似无响起阵阵凄厉叫喊,她微微蹙眉,叫喊之声似是有些熟悉,待心下仔细思量,这才惊觉此声似林远棋夫人所出。
叫声不断,似是在忍受无尽痛楚,芙凌心中一惊,林夫人被东方漠移出了密室不知如今在何处,此刻听闻她的声音只觉诧异,她翻转身去看东方漠却见他轻轻睁开了眼。
他面色中似有不满,“怎么还不睡?”
芙凌道:“你听见有人在叫么?”
东方漠眉目一冷,无尽寒意从他眸中透出,“你理会这些作甚,只不过是不相干的人罢了。”
他如此一说,芙凌越发肯定是林夫人在喊叫了,如此凄厉,也不知东方漠对她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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