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第2章


所致大战了一夜,又累又困,搞乱了生物钟,结果出了这样的意外。最后班主任刘金良来了;马兰兰的脸都快红到脖子根了。刘金良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什么都别说了,你们俩赶紧
卷铺盖回家吧!“
看到了吗?这就是现实生活。很多学生写文章,都不敢或者不愿把真实的世界写出来;所以他们的作文,老是写不好,老师往往改的不到半个小时就想睡觉。因为太虚假了,太空洞了。我在教研组讨论会上一而再三的告诫同事们,我几乎是哭着告诫大家,写文章一定要写真情实感,一定要反映现实。目前中国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某个派出所一条龙服务贩卖枪支和子弹,比如八达岭长城被卖给某个资本家开发经营;这些事情,穷尽作家的想象力,也绝对想象不出来,我们又何必舍近求远去编造一些无聊的情节?
我写了十几年的文章,写到现在才突然开窍了,我才终于明白,只有真实,才能使艺术具有永久的生命力。那种艺术的生命之花,一如天山上的雪莲幽谷中的百合。因为只有真实,才能有效的避免情节破绽;只有真实,才能结出完美的细节之花。比如鲁迅笔下杨二嫂偷手套的动作,朱自清笔下父亲爬月台的情形。这些事情,如果不是真的发生过,他们怎么编得出来?书上讲什么文学“来源于现实生活,但高于现实生活”,全胡扯,现实生活就是最好的文学。
第二章:真实的教师世界
有些老师,特别喜欢卖弄学问。比如他们故意把“洗澡”说成是“抹澡”,因为这个词比较形象;一听到“抹澡”这个词,就仿佛看到一个女的光着屁股站着,双手拽着一条毛巾在背后抹来抹去。还有个陈浩老师说,现在他已经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那就是一看到那些调皮的女生就气不打一处来,因为受到这些女生的刺激太多了。比如去年冬天有个女生,在教室里公然把一个男生的棉袄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还有,今年夏天,有个女生在教室里公然给一个光着膀子躺在她大腿上的男生按摩。而这样的女生又往往长得非常漂亮。所以有时候就恨不得把她们一下子扒光,然后和她们做爱,撞击一下,问一声:“改不改?改不改?”
传说杨阿虎老师每次上课时,老是一边盯着他的美女老乡赵雁寒同学一边尽情的挥洒。有一次正在讲授《杜十娘怒沉百宝箱》,讲着讲着,他突然不由自主的忘情的走下了讲台,一步一步,来到了赵雁寒的面前,盯着她讲了起来。等到其他同学惊骇得发出声音时,他才突然醒悟,满脸通红的退回了讲台。
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阿虎只是贪图个意念上的快活而已。关键是,最近几年来,我们这金元高中的北校区,流传起来了“三大邪恶轴心”的说法。其实,说白了也就是先后有三位老师冒天下之大不韪,和他们的女学生谈起了恋爱。在这个人们普遍精神空虚的修道院,这些结局并不美妙的爱情故事,成了很多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比如周司兵和肖小影,在两个人相好的头一个暑假,年轻的周老师就耐不住思念的饥渴了;于是他假装为高一招生而来到了肖小影的家乡周营。他来到肖小影家,对肖的父母撒谎说是想让肖小影协助自己招生。在肖家从上午坐到下午三点多钟,酒足饭饱,终于等到她的父母要下地干活去了。这老俩口刚一离开,周老师和肖小影就迫不及待的在风扇的吹拂下宽衣解带,抱在了一起。正躺在地上的凉席上颠鸾倒凤,突然肖的父亲中途回来了,他只是想换一把锄头而已,岂敢惊动这人民教师的好事!
大门被推动的一刹那间,两个人都吓傻了。肖小影浑身哆嗦了一下,周司兵就怎么也不能把他的男根拔出来了。只好无可奈何的眼睁睁的看着肖父推门,推门不成,把门摘下来,怒火中烧的来到两个人面前。但,面对周司兵被深锁在女儿身子里的惊恐,他除了无能为力,同样无可奈何。
最后,两个人被淳朴的老乡们用被单包着送到了医院。宋华平医师试图用手帮周老师拔出,但毫无效果。最后开了一个处方:手术,割开,先取出,再缝合。没想到一针麻醉剂打下去,肖小影的大腿间自然松弛了,痉挛解除了,周老师终于把他那宝贵的男根拿了出来。
上帝啊,把属于凯撒的东西还给凯撒吧!
后来周司兵的妻子差点跳楼;面对这种情况,肖小影只好远走他乡。
我觉得一些人把他们定性为“三大邪恶轴心”实属不妥。情发于中而形成于外,师生恋古已有之;比如鲁迅和许广平,沈从文和张兆和。你怎么能说这两位先生“邪恶”?世人皆欲杀,吾意独恋才;不知道那些给师生恋定性的人是真的痛恨还是艳羡不已。其实我觉得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恋爱中的男主人公是不是名人,最好还是个有钱的名人。人一成了名,特别是好名人,那就连放个屁也会被大家认为是香的了。比如现在陈州所谓的名胜古迹“弦歌台”,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当年孔夫子被陈蔡的大夫围困,差点绝粮饿死的地方。孔子要是还活着,听说我们在纪念他的痛苦,拿他的痛苦赚钱,那感觉肯定是特烦。换句话说,当年我们河南人,我们的老祖先,由于认识不到位,竟然把人家孔圣人给围困了起来。这事传出去,丢人!用孔子的话说那叫“耻也”,可我们却拿出来炫耀于人。
有时候,我常常扪心自问:如果有一天,一个我喜欢的漂亮女学生爱上了我,我是否会为她放弃一切?我是否也会为她心甘情愿的背上“邪恶轴心”的罪名?
我不能,我不能这样。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我怎么能够自甘沦落到和他们相似的境地从而成为别人饱含恶意的话题呢?如果人生中非要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师生恋的话,那至少先让我成名吧,让我能够保护我们的爱情,避免又一场悲剧的上演吧!
可直到今天,我还依然在草泽中遗恨千年。有时候真后悔一九九七年师院毕业以后,为什么不去找个小报当记者;这样混进文学圈子,说不定早出名了。
二00四年的冬天,我在本县城投入四千元印了一千本小说,名字叫《妖书》。一时间学生疯抢起来。那时我担着高二重点班的班主任。书还没卖出一半,被我的上峰张守义校长及时的劝止了,说这本书会危及我的政治生命,让我慎重考虑。
到了最后,除了领导和同事,连你的朋友家人甚至以前的情人都认为你不该这样做的时候,我想,张阳阳,你也许真的迷了路,你为了出名是否走得太远了?
最后,我只好把剩下的《妖书》捆绑好,带回老家,举手认输。
也许真的是我的小说写得太香艳了,才会在这个世界无处容身。
但,我相信总有一天,会有人重新审视我的作品的。乔伊斯刚刚写出《尤利西斯》的时候,也被人骂作“蓄着胡子的色情狂”。
可是现在,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麻烦正在悄悄来临。
那年高二的下学期,我担着语文课的另一个普通班,有个叫李思凡的妖艳女生突然失踪了,她和她的班主任毕伟建暴吵一架之后扬长而去,不知所终。两天后家长哭着来要人,学校一筹莫展。又过了两天,李思凡给她的语文老师我打电话,说她在周口,向我借二百元钱,然后去上海发展。让我给她送去,并且特别强调不要告诉别人。
直到今天,我都一直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那样信任我,相信我不会告密相信我会把钱给她送去?那一刻,我丝毫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事实上,很多学生都不明白,当他们与学校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作为老师,如果还想在学校混下去,他就只能站在学校的那一边。当然,女师大闹学潮时,鲁迅是个例外;但我达不到鲁迅的境界,也没有他那种能把教育总长章士钊都拉下马的能耐。于是,我在电话里先稳住李思凡,回头我就报告了张校长。张校长安排我和毕伟建去把她从周口捉回来,交给家长了事。
这件事过去以后,人们议论纷纷:为什么全校的老师辛辛苦苦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找到,你却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她为什么偏偏要和你联系?究竟是她先联系你的还是你先联系她的?你们到底有什么让俺们不明不白的关系?
这些王八蛋从来都没有替我想过,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有奸情的话,我还敢和其他老师一起把她送到家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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