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靠着乞讨办学的武训。所以说它非常神秘,不了解中国的历史你也不会了解它的历史。
现在,准确的说,我是回到了我的母校,作为一个教师的身份回来为它作贡献为它增砖添瓦。
许多年以后,真的好怀念刚刚回到母校的那些时光;那时,感觉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年轻的我,精力充沛,积极进取,从来没有考虑过我们的奴才教育这辆战车在向何方行驶。
因为我是这个学校的老学生,学校里很多领导都认识我了解我,所以刚刚回来的第一学期,就做了班主任。
为了报答学校这种“厚我厚我”的知遇之恩,我工作得更加的卖力。
那时,我在学校里还没有住房。学校还没有条件给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在学校安排单身宿舍,就安排我和另外的几个人住到街上学校暂时租住的房子里。
初秋的季节,有时晚自习之后,我就懒得再回到街上去,于是就花三块钱(人民币,不是袁大头)买一张草席,铺在集体办公室里的桌子上,再花五块钱买一条被单,然后拿几本书当作枕头,就这样安然睡去,不知不觉天就亮了;套用红色经典连环画里的语言就是: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就这样了,还不算最辛苦的,还有比我更卖力的班主任。
比如李忆农。
我们学校要求学生每天早晨五点半起床上早读,要求班主任也陪着学生上早读。但是成年人往往比学生懒得多,所以谁来陪学生来的早来得多就成了衡量班主任政绩的一个标准。
胖胖的老教师李忆农也住在校外。有一次睁开眼一看,发现天已大亮,于是赶紧刷牙洗脸抓起自行车就匆匆忙忙的朝学校飞奔而去。
到了班里检查学生是否全部来了。刚刚转了一圈,就发现有几个女生偷偷的笑。李老师很纳闷:这些人笑什么?
出了教室的门才恍然大悟:自己只穿了一条秋裤,忘了穿裤子了!
看来我住在办公室里的举措还是比较英明的。
集体办公室在教学楼的西南角艺术楼的第三层,空荡荡的比一间教室还大,估计夜里打个呼噜也会有回音。幸亏我睡觉不打呼噜。整个艺术楼高十七层,是整个淮州县最高的建筑。当年盖艺术楼时,本来准备取个双数盖十八层,但是,害怕引起大家对“十八层地狱”的联想,所以就少盖了一层。
快到十月一日的时候,不顾别人的挖苦,我还一个人孤独的睡在办公室里。
九月十八日的夜晚,是一个月光很好的夜晚,由于下午趴在桌子上小睡了一会儿,所以到了夜里十二点钟的时候,我还没有睡着。这时,惨白的月光非常明亮的照在寂静的校园里,把那宽广的水泥地照得耀眼的光亮。我不禁想起古人囊萤映月的典故;我想,这时候如果下去坐在校园里,肯定能借着月光看书。想到这里,我不由得从桌子上下来,光着身子,来到窗前,想看一看那种久违的月光。
我突然发现,惨白的月光下,一个长发女子,一身白裙子,正在校园里缓慢的走来走去。
仔细观察,原来她在用双脚不离地的走法,一点一点的挪动。
长长的黑发,遮住了她的面孔。
不会是哪个老师或家属吧?老师和家属我都认识。
是哪个学生?都这个时候了,还没有睡觉?
不可能啊,都十二点多了,明天还有早读,哪个学生不睡觉?再说,女生宿舍在教学楼后面很远的地方呢,她在这儿干什么?
一时间,我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的欲望;我想,但愿她既不是老师,又不是学生,那我不如现在就下去,一把把她逮住,捉到三楼来,然后如此这般那个那个了,反正她也不认识我,反正半夜也没有人知道。
但是我明白,自己最终逃脱不了法网的笼罩。所以,我没有下去,只是站在窗前对着她喊了一声:谁?
她似乎吓了一跳,身子弯了弯,朝这边看了看,突然消失了。
她朝这边看的时候,黑发遮在脸上,我还是不能看清她的脸。正在迷惑的时候,突然就看不见她了。
怎么看不见了呢?我想可能我熬夜熬得太长了,视觉出了问题,出现了暂时模糊的现象。管它呢,我就先睡一小会,然后看清了,下去找她,她要是还在,就和她好好聊聊,说不定还能成就一番好事呢!
这样想着,倦意浓浓,我就不由得回到桌子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把这件奇怪的事告诉了办公室里的其他老师。
一向以严谨认真著称的韩昌老师一脸郑重的说:“鬼,你看见的是鬼。你不知道,两年前,咱们这儿有个周老师,才毕业的大学生,和他女朋友马小莲吵架了,马小莲就在咱这艺术楼的一楼办公室门口,有一天傍晚时,上吊自杀了。周老师受不了舆论的压力,也请假下海了。你看见的肯定是马小莲。去年国庆节放假,有个姓杨的校工,傍晚,就在校园里,遇见她了,吓神经了。你告诉我,她穿的是什么衣服?”
我告诉韩老师她穿的是白色连衣裙。
韩老师惊诧地说:“不对啊,马小莲上吊时穿的是红上衣黑裤子,当时就是我们几个把她解下来的,我看得清清楚楚。”
大家顿时议论纷纷。
这时,我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感觉。我想,如果我遇到的那个女孩真的是鬼的话,她一定是楼霞冤魂未散。
当年,学校安抚了楼霞的父母三百块大洋,也就相当于今天的三万块钱,就这样草草收场了,也没有任何人去深刻追究楼霞自杀的原因;夏子辛老师还照样在这里教书育人安然接受女生的迷恋。我想,她肯定不甘心,一直徘徊在这里。再说,她的情缘未了,以她的性格,她肯定也舍不得走,不愿意放弃前尘往事去奈何桥重新做人。
我想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但是,我发现,夏子辛就在这些讨论的老师中间,他浑然不觉我的感受,正在大声的兴奋的激烈的认真的参与着讨论。
我不能不顾及他的面子。
于是我笑着说:“真是女鬼啊!那她会不会要我的命?以后我可不敢再一个人住在这办公室了。”
李忆农老师笑着说:“没事,人鬼殊途,阴阳两界,互不干涉,不用害怕。再说你这么年轻,又是猛男一个,阳气那么重,哪个女鬼敢惹你?”
我笑道:“我也正是这样想的。”
事实上,我不仅从来没有打消过继续住在办公室里的念头,甚至还有意识的希望能够再次看到楼霞的鬼魂。从此以后,我每天傍晚都早早入睡,好半夜醒来大睁着眼预备着邂逅楼霞,来一段浪漫的人鬼之恋。
可是,楼霞再也没有出现。
越是这样,我越是后悔,后悔那一次为什么没有当机立断,走下楼去,搂住她,告诉她,楼霞,我爱你,在你活着的时候,我竟然从来没有机会向你说一声我爱你,竟然从来没有机会让你知道我是多么的爱你!我真的,非常非常,非常非常的遗憾!
坚持到十一月份的时候,天气渐渐的冷了。有时候早晨醒来,竟然发现脑袋会昏昏沉沉的晕疼。我知道,老天爷已经不允许我再守候下去了,否则,只能感冒发烧,在医学不发达的古代,可能就要到阴曹地府去寻找楼霞去了。
我还不想死。再说,即使我去了阴曹地府,她也未必爱我。
我搬回了街上的公寓。还是人多房子小暖和一些。
我刚搬回来一个星期,我所管理的班级出事了。班长高东东告诉我:寝室里闹鬼了!
第三章:月光下游走的女鬼2
我们班的学生全部住在四号寝室的四楼。高东东认真的说:有时候放了晚自习,刚要回到寝室,远远的看见,寝室的门突然自己开了;有时候吃完饭,把碗叠放在桌子上,几个人坐在寝室里正闲聊,一眨眼,突然发现那些碗自己分开了;有时候半夜去解手以后,打开水龙头洗完手,刚走出厕所门口,水龙头突然又自己打开了,哗哗哗的流水。
最可怕的是,我们班一个同学,叫刘欢,昨天在寝室里骂了几个喜欢谈恋爱的女生,说她们是浪货,到了夜里,突然感觉到一个女生在掐自己的脖子。
嘿嘿,有这等事?
如果说原来我对那些老师的话还存在着一点怀疑,那现在,面对着我们班的班长,也算是我的一个心腹之人吧,我不得不重新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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