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蜘蛛精错爱唐僧》第27章


嘿嘿,有这等事?
如果说原来我对那些老师的话还存在着一点怀疑,那现在,面对着我们班的班长,也算是我的一个心腹之人吧,我不得不重新考虑鬼魂的问题了。因为,高东东他不可能也没必要对我撒谎。
我想:十几年的无神论教育,也快把我教育成一般群众的认识水平了。我怎么竟然给忘了,童年的时候,我是亲眼看到鬼魂存在的啊,还没有推翻童年那些真切的印象之前,我怎么给忘了?尽信书不如无书,我怎么在没有推翻证据的情况下就相信了我们的教育?
我小的时候,别的不说,就说我的三婶,她身体弱,经常害一些小病,是全村公认的“禀气”最弱的一个女人。现在回头想想村里人所说的“禀气”,应该是“阳气”。我三婶的阳气弱,显然阴气就重,因此经常出现“鬼上身”的情况。我们那儿称为“撞见人”。我觉得实际上应该称为“撞见鬼”。
在我小时候,我三婶经常“撞见人”,几乎每一次,我都看得真真切切:正好好的说笑着,突然眼珠子一翻,眼睛直了,接着就低声的哭泣起来。
其他人就知道鬼附身了,就问鬼魂是谁。
我三婶就回答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名来。这些人,莫说我三婶没有见过,有时候五六十岁的妇女还得去问问她们的公公婆婆这到底是哪位。
鬼魂就通过我三婶开始诉说自己生前的一些陈年往事,诉说自己的日常生活以及所受的委屈。有时,那些民国时期的事情,那些旧时代的常用语,像大洋国币胡子(土匪)哈老海(吸大烟),我必须通过老年人的解释才能完全听的明白。
有一次,我亲眼看到,有一个鬼魂在大家的劝说下迟迟不愿意离开,最后一个叫菊仙姐妈(她女儿叫菊仙)的老太婆急了,悄悄靠近了我三婶,突然一下子捉住了我三婶的一个手指头喊道:“逮着了逮着了!叫你不走!”
鬼魂忙叫道:“唉!唉!我走,我走,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菊仙姐妈说:“真走假走?说瞎话(谎言)非教你闷到罐子里不中(不行)!”
鬼魂忙说道:“真走,真走,我知道你铁(厉害的意思,读第二音)了,快放了我吧!”
菊仙姐妈就对众人说:“给他咧开(让开)一条路,教他赶快走!”
于是大家赶紧闪开了一条路。
过了一会儿,我三婶像从睡梦中突然醒来,眼角下还挂着泪痕,却大睁着眼睛惊异的对大家说:“您都呆这(在这)弄啥来(干什么呢)?”
大家都笑了:“你撞见人了。”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大家,这决不是演戏,这是我真真切切看到的情景,我黄金龙如果说一句谎话就不是人。如果是演戏的话,我也看过很多获奖的电影,我相信,即使奥斯卡最佳女主角也不可能演成这样。可惜我那时候太小,又嫌菊仙姐妈太老,而丧失了彻底问清楚她是怎么捉住鬼魂的机会,否则,现在,我就可以为了我的学生而派上用场了。
想想真让人痛苦的后悔。
但是,现在,不管如何,我都必须承担起为我的学生消除恐慌的责任。
我对高东东说:“今天晚上我就和你们一起住在寝室里,我要亲自领教领教这位无名的英雄!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鬼魂,胆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我不知道这位搞恶作剧的鬼魂是楼霞还是马小莲。我想,她大概不会想到,我黄金龙也是搞恶作剧的爱好者,那就让我先好好的较量较量吧!
同学们为我在闹鬼频率最多的那间寝室腾出了一个床位。
夜里,同学们都睡着了。由于白天我睡了一下午,提前做好了准备,这时我就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大睁着眼,等待鬼魂的降临。
果然,夜里两点左右,门口上面的小窗户突然莫名其妙的开了,一股小旋风刮了进来。
她来了。
小旋风在寝室里刮来刮去,仿佛在寻找某个人。是不是还在寻找那个骂女生是浪货的刘欢?难道真的打算掐死他?
想到这里,我轻轻的“嘿嘿”笑了一声,突然坐了起来。
小旋风一下子消失了。
看来,怪力乱神之事,也不过如此而已。她的胆子不大啊!我不由得心中暗笑。
我知道,她没有走,还在这层楼上。
过了一会儿,我简单的穿上衣服,没有开灯,就这样摸黑来到了洗手间。
方便之后,黑暗中,我找到水龙头,打开,开始洗手。
洗完手,拧上水龙头,离开。
刚走到门口,果然又听到了哗哗哗的流水声。
我走了回来,拧紧了水龙头,然后撮了一把鼻涕,抹在了水龙头上。
这一次,水龙头终于不再响了。
我得意的吹着哨子,回到宿舍;上床时,感觉到大腿好像被什么虫子给轻轻咬了一下,当时只顾得意,也没有在意,简单揉了揉,就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时,同学们都已经去上早读了。穿衣服时,我突然发现,大腿上有一块紫色的痕迹,上面有两个很明显的指甲印,就像被人狠命的掐过。
放学后,同学们纷纷回来向我打探情况;我把夜里的经历说了一遍。
同学们都夸我胆大,一个个流露出很佩服的神色。
但是,只有我自己清楚,这一次,自己受了硬伤,吃了个哑巴亏。
我决定报复。
晚上,晚自习刚刚上课,我就去了寝室,让管理员把我们那栋楼的大门打开。
管理员压低声音说:“你一个人不害怕啊?这栋楼可是闹鬼的啊!”
我冷笑了一声说:“我就是为了捉鬼才让你开门的;你应该问问鬼害怕不害怕。”
我悄悄来到我住的那个寝室,借着外面微弱的路灯光,躺到床上,找了一条被单,披在了身上。我又把几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放到被单下我的身旁,这样就不至于使得我身体的轮廓显露出来,造成一种无人在此的假象。
一直焦急的等待到快放学的时候,那阵小旋风果然又来了。我知道,她又想玩寝室的门不打自开的游戏了。
小旋风刚在寝室里绕了一圈,我突然大喊一声:“站住!”我猛地从被单里冲了出来。
小旋风一下子朝窗外冲去,由于猝不及防,把窗玻璃都冲碎了,哗拉拉掉下楼去。
外面的管理员喊道:“黄老师,你怎么把窗玻璃都弄碎了?”
我回答道:“不是我弄碎的!”
可是,整个楼上,只有我一个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这可真是委屈!
通过这两次捉鬼,我悟出了这样一个道理:不管这鬼魂是楼霞还是马小莲,她,都只是一个弱女子,根本不值得我大动干戈。看来,《聊斋志异》里写狐仙鬼怪多么多么厉害,是向我们传达了错误的信息。这也许应该归罪于蒲松龄仅仅满足于道听途说,没有像我这样自己进行深人的调查。
我不禁想起了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黄金元英俊潇洒一表人材,但是,放荡不羁浪漫多情。最后,我的嫂子再也受不了他这三心二意的性格,终于在我的侄子小元一岁多断奶的时候,抛下丈夫和儿子,一个人跑到深圳打工去了。从此杳无音讯。
第三章:月光下游走的女鬼3
一年后的那个春天,哥哥在去陈州鲁台赶小满会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漂亮妖艳狐风媚骨的女郎。
当时,天近傍晚,那个年轻的女郎正坐在路边一棵弯弯曲曲的柳树上长吁短叹。
哥哥说:“当心,不要摔下来了!”
那个女郎抽泣起来。
仔细询问,才知道她是来上吊的,叫白惜惜,之所以寻死,是父母贪图钱财,要逼她嫁给邻村一个四十多岁的暴发户。
于是,哥哥便不顾天快黑了,停下来,耐心的温柔的开导她安慰她,并且表示可以让她先到我们家避一避。
到天黑的时候,两个人越说越热闹,我哥哥就把她按倒在路边的草地上,脱光了她的衣服,搂着她白皙丰满鲜嫩欲滴的身子“先生何如?不亦乐乎”了。
就这样,白惜惜被哥哥在半夜里领到了我们家。
和白惜惜好上之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哥哥竟然出人意料的用情专一起来了,两个人整天黏在一起卿卿我我哼哼晃晃的。哥哥私下里对他以前的情人说:“她身子光滑,凉,舒服,再没有一个女人能像她那样。”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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