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竹迅速牵起段誉的手,与其十指相扣,“我家段誉不过是生病了而已,来了客人,自然要勉为其难下床迎接,白先生对这般待客之道不满吗?”
白月安轻耸肩,“好吧,既然段先生病了,那么我也不打扰了。”随即站起身,来到虚竹面前,“我很期待这次的敦煌之旅,以及……”
他深深看着虚竹的左眼,并没有讲话说完,随即走出房间,关门,从外面的走廊传来他规律的脚步声。
虚竹呆愣地站在那里,浑身僵硬,她希望白月安刚才那意味深长的一眼是她的错觉。
但愿。
第四十一章哟!青海
虚竹突然想起白月安说他明天在月牙泉有个case,难道……
马上拖出段誉的旅行包,翻出行程表,仔细查看。
“天,明天我们去月牙泉!这也太巧了吧。”
这个白月安,太奇怪了。
于是第二天……
“青影乖,我就离开一下下,很快就回来。”
“……”可怜巴巴的眼神。
“先把我的袖子放开啊。”
“……”可怜巴巴地摇头拒绝。
“这……我要去厕所啊,天啊,难道我虚竹这是要给憋死的吗!”
“……”水汪汪的眼睛无情地控诉着‘你不要我了’的事实,抓着虚竹衣袖的手指死活不放。
几天以来虚竹明显感觉自己一边袖子被他拽长了。
“你……!”虚竹一手扶额,“你给我等着!”
遂二话不说,抬手脱下外套绑在树上,拿出一管袖子塞给青影,“拿着!等我出来。”
“……”青影依依不舍地目送着虚竹进入女厕所的大门,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衣袖,乖乖拽着,等待。
类似的剧目几乎每天都在上演。
于是白千语她们每天都会看到在女厕所门口抱着虚竹的衣服巴巴等着的段誉。
于是带队老师机会每天都能看见拿着虚竹衣服到男厕所里解决问题的段誉。
两个人能爱到这种程度的,带队老师自认为,比不了啊实在比不了,老婆啊,偶实在欠乃良多……
辽阔的沙漠,一眼望不到边际,连绵起伏。
绑上醒目的橘色靴套,防止沙子热力对脚的灼伤,也为了预防细沙进入鞋子造成难以清理的后果。
只有到过沙漠的人才知道,沙漠的沙子除去表层,下面的沙粒细得简直像面粉一样。
穿好鞋套,大家齐聚一起,五人为组,坐上首尾用麻绳连好的骆驼,由领驼人牵着像月牙泉进军。
干燥清爽的天气并没有些许风沙,直白明了的天气看上去像当地的人民一般爽朗不羁,使人心旷神怡。
坐上匍匐在地却仍显高大的骆驼,抓好鞍上的圆弧形扶手,随着领驼人一声吆喝,骆驼猛的一跃而起!
只见它们修长有力的前腿瞬间撑直,另坐在上面的人有种向后躺的趋势,若是抓不牢把手定然会被翻倒在地。
第一次坐骆驼的白千语她们不得不“啊!”的一声尖叫。
于是,行程开始,白千语她们加上虚竹段誉两人凑成一小队,出发!
所谓月牙泉,不过是坐落在沙漠之中的一弯小湖,形似月牙。
都说“千年泉水清如镜,千年风沙不掩泉。”
蓝蓝的清澈水面波光粼粼,周围依附丛生着低矮的灌木,配上尖角小塔,与周围的大片沙漠形成鲜明对比,可叹造物者之神奇,很美。
只是……
“哟!虚竹小姐!”白月安热情滴向虚竹的方向奔去。
“咳,我们换个地方说话成吗?”这么多同学,她不想惹麻烦。
“好啊好啊!咦?段先生要一起吗?”白月安好奇地看了眼拽着虚竹的‘段誉’。
“你有意见吗?”
“呵呵,怎么会呢。”
好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大沙漠里可玩的东西有很多,沙地摩托,滑沙等等。
刚刚完成case的白月安引着虚竹走过一个沙丘,已是四下无人,温言道:“虚竹小姐,你可知道,我一直想向你道歉,希望你能接受。”
“因为什么?”
白月安别有深意地看着虚竹,妖冶一笑,“自然是因为它。”说着抬手指向虚竹的左眼。
虚竹紧紧握着青影的手,不觉向后退了一步,“你怎么……”
话还没说完,白月安他们三人脚下沙子顿时无风自弃,迅猛的疾风将他们三人陷在其中,带着空气流动的巨大呼啸声,卷起的细沙打在脸上教人睁不开眼!
突然,虚竹只觉脚下深陷,沙漠打着旋,入上层倾注的沙漏般,一股莫名的力量将虚竹,白月安以及青影一个劲地往下拉!
“青影!”虚竹第一反应便是紧紧抓住青影的手。
而青影此时也是极担心虚竹,张开另一只手将虚竹拥揽在怀,将其护得周全!
瞬时的天昏地暗让在场三人一阵晕眩,几欲作呕。
直到失重感停止,虚竹才趴在清影身上悠悠睁开眼睛。
被垫在身下的轻盈确定虚竹没有受伤,这才宽慰地笑了。
“你怎么样?”虚竹赶忙从轻盈身上下来,扶起他,仔细打量。
青影仍旧抓着虚竹的衣袖,笑着摇摇头,另一只手帮她拍下一身沙土。
白月安站起来打量四周,“我们这是在哪?”
望着四周篆刻壁画的石壁,看着向上隆起的拱顶,呈五瓣莲花的造型合拢着,从缝隙里正向下渗这点点细沙,花瓣交汇中心雕刻着类似朱雀的团花,十分精巧。
虚竹抬头看了半响道:“看样子这五瓣屋顶可以像花一样张开,我们应该是从上面掉下来的。”
“……”
“白先生,这就是你精心设计引我上钩的局?你就不怕我的同学发现我失踪而去报警!”
白月安摊开双手无奈着,“虚竹小姐,这真是误会啊,本来我只想告诉你实情而已,谁曾想会有这剧目,我是真的无辜啊。”
“那我们现在这是……”还没说完,便被耳室里的一声怒吼打断
“邪神!你还要往哪跑!!”
只见十几个穿着绛紫色长袍的中年人分分从耳室鱼贯而出,黑灰色的半透明薄丝带西系于脑后罩着他们的双眼,头发被同色头巾遮起。
身上的装饰或法杖,或戒指,或脖子上的捻珠,无一不是真金锻造。
如此怪异的打扮,似乎是什么教的教徒吧,虚竹细想。
“这便是邪神以及她的同党?抓住他们!”为首的中年人怒道。
“喂!你们干什么!”白月安他们奋力争执着,谁也不愿意随便摔下一个地方就被人绑起来啊。
“你们是谁啊!有话好商量啊!”虚竹正说着,那娇弱的力道根本抵不过他们,手腕当即被绑在身前动弹不得。
就连欲冲过去保护她的青影最终在不小心透过黑纱看到他们的眼睛时,瞬间昏迷。
“青影!!”虚竹争执着大喊!“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迷幻术?!”刚刚那以眼睛麻痹人知觉的本领,不是什么邪门歪道才怪了。
虚竹,青影,白月安三人被一根绳子套着脖子连成一线,手腕被绑于身前。
“随我们走。”为首的人沉声说道。
被束缚的脖子不得不随别人迁至着向前走,虚竹费力地托起青影,缠着他一起走向耳室,白月安随后。
惊恐之余,虚竹暗自镇定,“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人回首恨视,“杀你的人。”
“……!”白月安他们听后瞬时一怔。
虚竹更是不明所以,囧道:“我又怎么了我,你们认错人了吧!我这可是第一次来啊,就一普通学生,得罪你们什么了?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还杀之而后快的!”
“……”没人理她,大家依然沉默着行走,空旷的耳室唯有法杖敲击地面的沉重声音回荡而响,规律地一下又一下。
这个地宫说来也很奇怪,看上去四通八达,岔口非常多。那些教徒带着他们七拐八拐,不知走了多久。
再后来,虚竹他们的眼睛都没蒙上了黑布,便再也看不清情况了,只能循着脖子上麻绳的牵引前行。
等到他们头上的黑布被粗鲁地摘下来时,三人顿时傻眼了。
这里……已经是除了地宫的陆地,但是,怎么天都黑了?
白月安自言自语:“奇怪,我们走了根本不到两个小时,被绑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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