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36章


往事不堪回首,往事不再回首!现在一切又回到了起点。所谓大痛苦亦为大快乐者方成大师。我逐渐感觉到这几年的痛苦自是敏感于世间一切的存在,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感应外界和内心的信息,多愁善感便是其中的一种表现,痛苦也是自己寻找的。而大快乐者则是在大痛苦的前提下,将痛苦转换为一种境界,在自我化解痛苦的同时,将感受提升为一种信念,并以此励志,追求之而乐此不疲。在痛苦和快乐之间的思维跳跃,构成了人的双重性格特征,而成大气者在于如何将痛苦的源泉当作酿制快乐琼酒的原液,化消极为积极,痛苦越多,快乐的原动力也越强。大痛苦者不会因为痛苦而戚戚哀哀,多愁而不消沉,善感而不颓丧。因此痛苦也变得凝重而莫测,犹如宗教里的博大的悲悯,将小我升华为大我的境界。亦即完成了痛苦向快乐的转化。 
我常想,悲悲切切不是悲哀,顾影自怜不是悲哀,愁肠满腹不是悲哀,悲哀犹如一幅淡淡的水墨画,白代表着空灵,黑代表着感悟,黑白的边缘的模糊才是悲哀。其实,没有什么,只是享受。也只能是享受。一切现实的,获得的只是真像,一切缥缈的,拥有的只是向往。只有在患得患失的悲哀中,感受似是而非的幻觉,幻觉中的沉迷,醉梦不起。不要懂。于是渴望的不是真实,亦如真实的总是难以填充渴望。人生的一切,大抵如此。 
感情这东西,没有什么,感情这东西,包容了什么?生命的流程,只是瞬间的张扬,爱了,贵在迷茫,迷茫中的感受是一棵永远悬浮着的丝线,深深的,浅浅的希望,牵动在心头。也许,便是深深的悲哀。也许,快乐,是属于我唯一给他的欢乐,悲哀是属于他唯一给我的欢乐。人的最美的东西,不是他或她的外在形式,而是他们是否有一颗善良的心,而评价它的不是自己,而是来源于周边。善良没有原则,但善良需要明智,分清对象。否则善良同样是一把利剑,刺向自己的亲朋。某种意义上说,有良心要比善良更理性。所谓的善良应该说,把握善良之度的标准是衡量善良的天平。善良不是愚昧,更不是迂腐,而是在宽容和大度的基础上的仁慈之心,以及在体恤和博爱的基础上的怜悯之心。没有绝对的善良,除非没有善恶。今天的时代,不是宗教意义上的盲目释怀,人性的合理在于清醒的认识社会,认识自我,认识善良所要附着的载体,其实今天的我明白这些已经太晚了。因此在这样一种心理状态下,我需要调整自己,不再悲天悯人,只要我还活着,活着真好,生命的意义是不断地追求和探索,历史是命运赋予人们的精神积淀,回忆是生活赋予人们的情感源泉。正因为有了厚重的历史和丰富的回忆,才使我对生活有了深刻的理解,才使我摈弃女人的浅薄,富于思想和睿智,提升女人内在的美。找回幸福的最好方法是保持豁达和乐观态度。而那种悲剧主义的美妙情绪,我会视其为艺术,享受和玩味它的同时,膜拜和珍惜。我没有权利悲哀。 
我不知道,这世界上有多少人象我这样辛苦的活着,但没有选择。不能说无怨无悔,只能说罪有应得。只能自我安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必将苦其心智,劳其筋骨。生活的全味只有敏感生活的人才能全部感受得到,不论处在好与坏的境遇中。苦海无边,只有畅游这一种选择,原罪的惩罚。悲悯是广袤的天空,快乐是天空中的星星。夜幕低垂,这样的时刻真正属于我,仿佛我不再是白天的我,像对一个灵魂絮语,不刻意想说什么,只想让思绪信马由缰……。那一刻我全然没有了世俗,没有了纷争,没有了伪装。于是在遐想的世界里遨游,在沉思中倾诉,不会理会外界的感觉,除了让自己舒张心的冲动,其他都不重要。太阳并非可以走近触摸,但其存在使人感受色彩和亮丽,从而折射世界万物的存在。感谢生命,因为爱。 

(五十八)
发言:孙丽
禅院地处林木荫郁,层峦叠翠的陇南地区,位于甘肃省南部;地处秦巴山地;毗邻四川省、陕西省;辖9县242个乡镇;全区居住着汉、回、藏、满、壮等28个民族。这种独特的人文地域,多民族融合文化的交流碰撞,为文化多样性奠定了基础。是城市人很难感受的生存环境,虽然仅仅是三年的光景,我却将它看成了我的第二故乡。
下山之后,我买了汽车票,去天水看看小儿子的保姆,也是他的妈妈,这些年,孩子在她的精心呵护下长大了,她对孩子视如己出。孩子一直管她叫妈妈,管我丈夫叫爸爸。孩子对他们之间的感情几乎胜过了我和萨沙,我明显的感觉是我离开孩子他不以为然,而保姆离开他十分中他都会坐立不安。我们十几年一起生活,也早已结成了一家人的感情。我走的这些年,孩子在学校住宿,但每年寒暑假都是在他们身边渡过的,如今孩子大了,她回了老家,这次我准备把他们夫妇接过来,一起生活。他们是我的恩人。自从小儿子五岁的时候我送他们会甘肃过年,我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光阴,那是一种让人伤感但是无奈的东西,轻抚着鬓边的一根白发,人到中年,这光阴让感情变得更加踏实和温和,一点点的深浓成平静的安守,如同没有激情的抵足而眠,满足的拥有着。
相比之下,那种缥缈的爱情,变得单薄而浅表。岁月如沙,生命的旅程一路走来,心灵的划痕慢慢的平复,内心无比的宁静,我则在这平淡的日子中逐渐走向衰老,年龄的增长无法抗拒,心理与生理的衰败曲线的开始,我感到了自己的无奈,大自然的法则是冷酷的,我意识到自己的暮年心态时而萌发,心如止水,多少人以此标榜自己的淡漠,其实只是刻意的压抑心情,真正做到心如止水需要的不是定力,而是经历的太多的心路历程之后的平和,如佛家禅宗所云: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当我们到达了看人不是人的境界,自是爱恨情愁不再成为自己的心灵牵累,烦恼不再,伤害不来。
“任姐!”她虽然比我小,但是称呼惯了,开门的正是她,老了。 
“大姐,啊!大姐。怎么是你?”她喊着,热泪盈眶。 
我们相拥在一起,后边她的丈夫也在抹眼泪,很久,他们才招呼我进屋里坐下。孩子们都结婚了,他们三个女孩,如今就剩下他们两人在家,平静的生活着。任姐老公赶紧下楼买我爱吃的羊肉泡馍去了,我们滔滔不绝的叙旧,还是说孩子以及这几年的生活。仿佛分开了很久。家里的暖气不是很足,他们给我披了一床棉被,好在我的头发已经有些长了,不然像一个藏族喇嘛。我们商量怎么计划下一步,我让他们跟我走,说好过上几年在一起再回来,他们没有推让,当下两口子收拾东西,翻箱倒柜的准备衣服。他们想儿子。 
我的心暖暖的,这世界上最最重要的是亲情,亲情是任何感情的底线。 
(五十九)
发言:孙丽
任姐夫妇一来到家里,仿佛又回到了从前的那个日子,家里的三室两厅的房子基本上还是原来的格局,任姐夫妇住一间,老公一间,我一间。大儿子已经结婚分居另过了,住的是我们原来的房子,也是那一年父亲去世的当年我用200元钱的勇气得到的房子。小儿子去国外读书一年才回来一次。
任姐突然对我说:“大姐,还记得那年卖房子的事情吗?我们一家租房子住的时候你的心情?当时为了卖房应付法院的起诉,同时两个孩子的学费也需要马上交,你急得几夜睡不着觉,我跟着着急。一想起搬家的那次小儿子跑前跑后的跟着斑东西,我就心里难受,你真的太不容易了。”
“记得。现在不需要为每个月的生活费和学费以及房子的贷款绞尽脑汁了,所以把你们接过来,一起安静的生活。”
那一年,就在我生意刚刚好转的不长时间,我的一个号称朋友的人,利用为我供货的理由,挪用了我的客户一笔七十万资金,公司再度陷入困境。以至于我再次出现资金的窘迫,家里吃饭的钱都没有了。那年元旦,一个飘雪的日子,一冬以来似乎是最冷的一天,如同我的心,盛满了某种悲壮,这使我又想到了以前的某一天,也是这样的雪,这样的寒,我为了借500元过年而独自在马路上徘徊,家里是充满了渴望的亲人的目光。这次有所不同的是,我在追款,追那个我把最后的信任交给她的女人,包括数以百万计的资金。相同的是,我身上依旧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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