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天堂》第35章


谇奘揖簿驳卮糇牛却丶夷且惶斓牡嚼础?br /> 终于坐上了汽车。看着坐在我前面座位长得性感撩人的年轻女人,我忽然感到地球在宇宙中只是十分渺小的一粒尘埃,而我在这粒尘埃上的两个地方来回奔走,一次又一次。这到底是为什么?是否冥冥中真的有难以言喻的宿命存在?我陷入深深的哲学沉思中,一点也没有发觉我的思绪由性感女人跳动到正在思考的问题这其间的逻辑性不协调。
第五十一章
寒假高中同学聚会时我又遇到了她。她的样子没怎么变,头发长长了,看上去比过去更可爱。那晚我喝高了,班主任扶着我去唱歌,我和班主任连着唱了《男儿当自强》、《霸王别姬》和《精忠报国》,唱得我嗓子失声以至于坐在我旁边的兄弟听不到我的嚎啕大哭。
唱到两点班主任提议去他家里打麻将,一帮人浩浩荡荡地直奔母校,吓得校门的门卫差一点没敢让我们进门。这是我毕业后第一次回母校,在一个漆黑的晚上,一个醉眼朦胧的夜里。
那天晚上我的手气暴好,连连开杠加自摸,其他人都被我杀得没有脾气。她也在旁边看另一个女生打,但自己没打。我的眼里就只看得见她和牌了,我的眼神隐蔽地游离在她和牌之间,恍惚中她的脸变成一个又大又圆的一饼——那正是我要摸来开和的牌。下一刻我摸到一张牌,横看竖看牌上都是她的脸,闭上眼睛再睁开一看,是一饼。于是我又一次自摸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就很模糊了,只记得一个兄弟跑到洗手间去呕吐,另一个兄弟趴在麻将桌上睡着了。我迅速地把桌面上赢来的钱揣进包里,然后也趴在桌上睡着了。
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手机响了,我摸出来按了半天铃声还是响个不停,我这才发现手机盖没翻开。终于按下了接收键,对面传来一把嗲声嗲气的女生,还是普通话:“王八吗,什么时候回学校呀,人家好想你哟。”
我楞了一下:“你谁呀?不好意思我喝高了,想不起你是谁。”
“讨厌了啦,死鬼,这么快就把人家给忘了。恩,不要啦,人家好想你哟,你快回来了啦……”
我终于忍无可忍,爆发出来:“你以为我真不知道你是人妖沙沙吗?现在才几号啊,去死吧你。”心里想着要是让她听见误会了看我回去怎么治你娃。
电话那头传来沙沙委屈的男声:“今天二月十五号啊。”
“就是啊才二月十五号,紧张个毛!你小子昨天过情人节过晕了吧……对了,几号开学?”
“二月十四号……”
“……”
“……”
清晨。校园里显得很冷清,看不见吵闹的学生们。此时大家都放假在家过年。想当年这个时候我正和同学在食堂里吃早饭。不要讶异我会起这么早,还会吃早饭。当年的我确实是一个好学生。想到如今在大学里我只有上通宵网回来才吃早饭,我突然份外怀念以前的高中生活。为了缅怀以前那段令人难忘的岁月,我象征性地在校门口买了几个小笼包。卖包子的人还是以前那个喜欢骂她男人的悍妇,在她身边依然站着她那个耙耳朵男人。一切是那么熟悉,但我已经不属于这里了。进大学后我会经常梦到高考没考上复读,而这时我会在梦里惊恐万分因为什么都忘干净了,或者感动得流泪因为发现从大学回来复读的同学忘得比我更干净,我依然是当初的班上第一年级第三。为了纪念我今天能回到母校并赢了一大把钱,我又象征性地伤感了一把。
到高速路二级车站用打麻将赢来的钱买了明天的票,然后就坐公交车回家收拾行李。
第二天下午我的肉身毫无悬念地出现在C大北三门门口。
其他人已经到了,几个光棍(沙沙现在也算)聚在一起过了一个热闹的情人节。记忆中我好像还只离开学校几天,临走前沙沙出去和网友打炮找我借过一块钱买避孕套我都还清晰地记得,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打炮!打炮!”是班长的声音。我大吃一惊:什么时候班长也学会打炮了?在我的印象里在我们这群人中这一向是沙沙的专利,况且班长在我们当中一向是最纯洁的——至少看起来很纯洁。班长要打炮,这也就意味着他要破掉他的童男之身了。不知道他打炮的对象长得漂不漂亮?能让班长心动的女人应该不多。
“你打我炮我就抓你的车。”是愤青的声音。原来班长和愤青这两个臭棋篓子又在下象棋……
没有人对我的到来表现出特别的欢迎,这让我很不满。于是我大叫一声:着火了!这声叫得分贝可够大的,整栋楼都听到了,有不少人慌慌张张地从楼上跑下来,有的身上只穿着睡衣,什么都没拿,有的抱着电脑机箱,有的拿着从楼道口消防栓里拿出来的灭火器——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灭火器拿出来的,记得很久以前消防栓就换成了钢玻璃密封门,因为原来的铁皮门早已被愤青打得不成样子了,每层楼都如此。虽然我对造成的效果很满意,但我还是连忙把寝室门关上,以免被他们发现我这个造谣的罪魁祸首。回头一看几个人都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看,不,确切地说是盯着我背上的书包看。在这一刻我顿悟了。接着为了不让他们把我捅出去我忍痛把书包里带来的吃的全贡献了出来。为了发泄我心中的郁闷我独自一人跑去厕所大便,在那夹杂着少许痛楚却又令人战栗的阵阵快感中我逐渐迷失了。
第五十二章
上午招聘会连投三十份简历,我的神啊,那叫一个挤……这几天由于找工作,更新时间有点混乱,对不住大家啦
这学期的专业课提它们的名字没有太大意义,而至于选修课到考试时我才知道它们的名字。才开学至少从表面上看大家还是比较忙碌的,精神面貌也显得比期末要朝气蓬勃。我也忙得不可开交,因为我又要睡觉,又要打游戏,又要上网,又要看色情片,又要写东西,又要打球,偶尔还要去教室听听课,所以时间自然就不够用了。不得已我抽出晚上睡觉的时间写东西,反正晚上一般两点以前我都睡不着,那几个小时的时间往往被我在躺在床上听着音乐挖鼻屎的过程中白白浪费掉了,甚为可惜。可是这样没过几天我就感冒了,我这才想起原来这还是初春。聪明绝顶的沙沙又给我想了一个好办法:晚上写东西,早上去上课,走之前吃一片感康。这样我既上了课,不用因为旷课而产生负疚感(我会吗?),又可以在上课时睡觉,而且还有睡觉的充分理由:感冒了,吃了药犯困。效果是明显的,老师不但不抽问为难我,还当众夸奖我带病上课精神可嘉,扬言要给我的期末总成绩加零点五分。
但是没过几天我就觉得不划算了:我完全可以在寝室睡到十二点的,为什么我还要傻逼一样去教室睡呢,反正现在老师基本上和我们都熟,基本上上课都不会点到,期末考试基本上只有傻逼和智障才过不了。于是我完全不去上课了,老师问到就叫男生中唯一一个去上课的班长跟老师说我的感冒加重了,需要卧床调养——要是在两年前估计老师绝对会给校医院打电话,叫他们把我隔离。
本来生活很正常地沿袭着过去的轨迹运行着,可是有一天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我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但是第六感告诉我一定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周围的人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反应,他们的迟钝让反应敏锐的我觉得没来由的可悲。我没有问他们任何人,因为我知道问了也是白问,正所谓夏虫不可与之语冰,这些俗人怎么会明白天才的感受呢。我独自一人苦苦思索着,却始终不得要领,感觉就像便秘了拉不出屎来一样难受。
但我不愧是广告第一才子,在一个初春阳光明媚的中午,在我睁开一只眼正准备睁开另一只眼的刹那,蓦地,脑中一道灵光略过,一个关键的点清晰地闪现在我的脑海中,而这个关键的点一出现所有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我兴奋地爬起来,指着对面的空床大声叫道:我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了,是螃蟹,螃蟹还没来!
正在床下打游戏的沙沙听了晕倒在地。几秒钟后沙沙颤巍巍地爬起来,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才发现啊,不是没来,是和一个女的搬出去住了。还广告旅管第一才子呢(什么时候范围扩大了?),真是迟钝啊你。
我百感交集。原因有两个:一是螃蟹居然和女人同居了;二是真正迟钝的人原来是我……
在学校附近那个贫民窟的一栋楼房顶层的一间铁皮房里我见到了满面春风的螃蟹。原来的螃蟹是一头诸事不管的颓废的猪,而现在的螃蟹看上去就像一只偷吃了鱼的愉悦中略带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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