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姽婳》第31章


姽婳手啪一下打在他嘴上,身子滑落到锦被中,连头都遮盖得严实,再不理他。
禾木智好笑不已,犹自笑了一会儿,隔着锦被将她抱住,低唤一声婳儿,无人搭理。
再看枕畔的书,竟是那日覆在经书上的,活色生香惹人心跳。
禾木智忍了笑,手强伸进锦被中去,游移着游移着,停留在最动人的柔软处,覆了上去轻揉慢捻,锦被中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向他怀中越靠越近。
禾木智另一手也探了进去,待锦被中的人儿松弛下来失了防备,整个身子钻了进去,一把将她捞在怀中,揉捏中已将她衣衫褪去。
两手在她身前逗弄,唇舌顺着她的长发直到后背,厮磨亲吻着,听到她压抑的轻喘声渐起,哑声说道:“好婳儿,就大喊出来,经过两年多调理,嗓音已经清亮。”
姽婳依然紧咬着唇,身后的人唇舌沿着她的脊椎向下,停留在末梢处轻声说道:“原来的声音,我也爱煞,只因是你……”
姽婳的身子蜷了起来,缩进他的怀中,禾木智抱紧了,埋头在她肩窝处,从身后一挺身,姽婳冷不防身子颤抖着,终是一声轻叫。
在她轻吟低喘声中,禾木智脱尽衣衫,姽婳感觉到他光/裸的躯体上,灼人的火热,两手触上他的双腿,轻轻抚摸着,禾木智低嗯一声,似坠身火海……
他在滚烫中彻底忘情,疯狂而迷醉,揉捏着啃咬着大力撞击着,姽婳轻吟变为叫喊,不知何时已被迫面对着他,看他墨发披散,看他目光灼灼,看他汗珠滚落,听他重重喘息,听他哑声低叫,感受着他潮水一般的冲刷,慢慢伸出双手抱住他腰,低唤一声王上……
湍急的洪水冲开了最后的闸门,禾木智吻上她唇,在高峰处咬住了她的舌。
潮水退却,禾木智歉然看着姽婳唇角的血丝,姽婳微微笑道:“也不知谁才是野豹子……”
禾木智伸舌去吮,淡淡的血腥在口腔蔓延,姽婳又道:“那日不小心,再将我舌头咬下来……”
和木智不语,姽婳笑道:“或者,要了我的命……”
禾木智头钻进她怀中:“婳儿再抱抱我……”
姽婳伸手环住他肩背,禾木智闷声道:“叫我……”
姽婳唤一声王上,禾木智脸在她怀中蹭来蹭去:“不是这个……”
姽婳迟疑着:“木,智?”
禾木智孩子一般笑起来:“一个在荒漠中行走数日的人,几乎要饥渴而死,眼前突然出现一片绿洲,婳儿以为他会如何?”
姽婳愣了愣:“会扑上去喝个痛快。”
禾木智从她怀里抬头,抱住她道:“会跳进去,边洗澡边游水边喝个痛快。”
姽婳蹙了眉头,禾木智笑道:“谁让婳儿一直冷待我,我今日就是那个快要饥渴而死的人。”
姽婳这才明白,无奈而笑,禾木智一翻身覆上她:“婳儿日后若是总不让我满足,丧命在床笫间,也未可知。”
姽婳哦了一声,推开他翻个身背对着他道:“我倒是真想死得惊天地泣鬼神些……”
禾木智一把揽过她:“这就让婳儿死去活来一回。”
话虽如此,这次却和风细雨,一边动作着一边说话,低低问道:“婳儿几次冒险助我,是不是这些年一直惦记着我?”
姽婳咬了唇,禾木智手指抚上她唇舌:“我知道不是,我不在乎……”
姽婳默然,禾木智笑问:“婳儿,就不想知道我这些年做的什么,想些什么?”
姽婳道:“我都知道。”
禾木智双眸骤亮,姽婳笑笑:“国师总提起三王子,雄才大略文武兼备。”
禾木智敛了双眸,抱紧了姽婳:“当日,是我逼迫了婳儿,用一生补偿,可好?”
姽婳低低嗯了一声,禾木智吻上她的发:“谁说做了王上,就不能娶到心仪之人?”
姽婳微微一笑,禾木智缓缓动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令婳儿少女怀春之人,到底是谁?”
姽婳不语,禾木智动得快了些,低喘着道:“婳儿最好让他走得远远的,他日让孤看到,必将他碎尸万段。”
姽婳双手环住他腰,禾木智声音沉了些:“孤说真的,婳儿讨好也无用……”
姽婳双手掐住他的后背:“我何时讨好过你?”
禾木智一叹:“也是,都是孤自作多情……”
动作突然就凶猛起来,若战场上进攻的将军一般,姽婳婉转承受着,手抚上他的脸,抚着抚着手指为梳,滑入他的发中摩挲,那种酸麻从头顶直窜入脚底,禾木智身子轻颤着低吼出声,这次只咬了姽婳的长发。
喘息初定时,嘴里依然衔着她的发,含糊说道:“婳儿刚刚看的书,很好。”
姽婳没理他,禾木智又道:“婳儿再吃些肉,就彻底破戒了。”
姽婳听到破戒二字,一着恼两手在他发中用力一拉,禾木智疼得低叫一声,姽婳已推开他,淡淡说声:“睡吧。”
禾木智没说话,躺下来一拉锦被,姽婳攥得死紧,也就作罢,就那么光/裸着,不知何时迷糊睡了过去。
凌晨醒来时,姽婳脸冲着墙睡得正香,中衣规矩穿在身上。
禾木智拉开锦被,将姽婳裹了进来,搂她在怀中想起昨夜,再看看身上锦被,就微微笑了起来。
姽婳被逗弄而醒的时候,禾木智笑看着她:“婳儿如此,我很知足。”
姽婳打个哈欠,禾木智却不放过,姽婳闭着双眼道:“王上该早朝去了。”
禾木智手下不停,姽婳冷了容颜:“王上愿做唐玄宗,我可不愿意做杨玉环。”
禾木智惺惺停手,起身穿着衣衫道:“婳儿怕担了误国的罪名?”
姽婳笑道:“若能误国,也是本领。我不想被莫名赐死后,还被假惺惺思念。”
禾木智俯身看着她:“我的婳儿,如此与众不同。”
姽婳说声快去,翻身合上双眼,禾木智自去沐浴。
有人将她从酣甜睡梦中拉了出来,禾木智穿了朝服,手里托着王冠:“婳儿帮我戴冠,总也戴不正。”
姽婳睡眼朦胧:“伺候的人呢?”
禾木智无赖说道:“都赶出去了。”
姽婳锦被裹了身子无奈起来,跪在床上招手:“过来。”
为他戴了王冠,结好绸带:“好了。”
禾木智手向锦被伸来,姽婳一皱眉:“王上是孩子吗?如此赖皮……”
禾木智缩回了手,惺惺说道:“一日,就偷懒一日,不行吗?”
姽婳将身上锦被裹得更紧了些:“不行。”
禾木智闪电一般,唇袭上她肩,吮了几下站直身子道:“走了啊……”
姽婳摆摆手,禾木智笑笑:“跟沅湘要些药吧,沐浴时让月娜小心些……”
姽婳顺着他目光看向自己肩头和手臂,淤痕点点,掀一下锦被看向身上,青紫斑斑,气恼道:“还不走?腰酸背疼不说,这样,如何见人?”
禾木智看她一副嗔怪的神情,心中一荡又向她走来,姽婳抓起枕头:“还不走吗?”
禾木智这才抬脚向外,出了门又折了回来:“婳儿就别起了,我散了早朝就回来,速去速回……”
一只枕头扔了过来,禾木智忙偏头躲过,扬着唇角出了长安宫,早朝议事的时候,微微笑着,说话少见的和气,惊得群臣不时失言,生怕是自己说错了话,引得王上反常。
、讲经坛
午膳时,禾木智回来,看着姽婳高高的衣领直笑,姽婳不理他,只顾用膳。
禾木智收起要逗她的心思,一本正经绷了脸说道:“早朝时,柳相提出在将南部县设为郡,建立军队。”
姽婳果然抬起了头,禾木智想笑,却看到姽婳无比严肃的神情:“王上,万万不可。”
禾木智挑起双眉,姽婳顿了顿:“柳相思虑周详,为何如此?”
禾木智笑道:“南部县地处边陲,也非税赋重地,是以设县,可近一年来,与南部县接壤的昭苏国,不时来扰,二哥为免我疑心,竟不上报,只组织民兵抵抗。二哥,用心良苦啊……”
姽婳笑笑:“是啊,襄王的心思……柳相又如何得知?是不是襄王妃家书所言?”
禾木智点点头:“兰芷如今有了身孕,情绪难免浮躁,修书回来偶尔提到,二哥忙着演练民兵,彻夜不归,兰芷觉得受了冷落,有些忧郁,过三五日,又修书来说,上次心绪烦乱,说了不该说的话,求柳相不要外传,柳相也是稳妥之人,派人去了南部详查,确实如此,这才奏报……”
姽婳停箸道:“王上,既然边境不安,应该增兵设郡。可是这兵权,不能给襄王,另派得力将领就是。”
禾木智笑道:“婳儿多虑了,二哥怕我起疑心,已经如此为难,我若增兵,怎能再防着二哥,坏了兄弟情义?”
姽婳起身屈膝道:“我知道王上与襄王兄弟情深,王上不信,可派麟安前往南部查探。”
禾木智伸手扶她:“我知道,婳儿一切为了我好,可是,我信得过二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