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碧》第12章


“我们的事我们自会解决,不劳猪长老费神。”连碧低声警告,故意压低了剑,猪八戒白胖的脖子立刻出现一道血丝,痛得他立刻闭了嘴。 
寒江此时也身也已至,他伸手入猪八戒的怀里,一边找一边道:“猪长老,真是不巧,我与连师弟俱是护短之人,今夜我与他叙旧,说了几句家常话,什么也没发生。” 
猪八家忙附和:“我老猪什么也没看见,没听到,呸呸呸,是什么都没发生。” 
“既然什么都没发生,那还请猪长老喝下忘忧,忘掉今晚一切。”他从猪八戒怀中掏出个瓷瓶,打开盖子,灌入他口中。猪八戒想要挣扎,但连碧剑在脖颈制住自己,只得任由寒江灌进去。他想起猴哥与连碧交手时吃的几次不痛快,心道:你们这对狗男男,都是让人不痛快的主!” 
待猪八戒喝了忘忧骂骂咧咧地走了,连碧道:“我今日才发现原来你这么善谈?” 
寒江晃晃忘忧的瓶子,“我只是不爱说话,不代表我不会说话。以前我觉得与你不必多说,如今看来却是我错了。”他的面容躲在阴影里,连碧看不见他的表情,觉得一丝哀怅从寒江的口中一闪而过。他还没来的及抓住这点情绪,就听寒江说:“连碧,你今夜喝了离愁,明日醒来今夜发生的一切变会忘记。我本打定主意让你忘了,才跟你说了那么多。现在,我改变主意了,这是忘忧,无药可解,此物作用与离愁一般,却是离愁的解药。我把它给你,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喝。” 
连碧接过忘忧的瓶子,毫不犹豫一口饮下。寒江在阴影里看他,叹息道:“我本以为你会想一想,毕竟今夜的一切并不那么让人愉快,忘记不一定是坏事。” 
连碧扔掉瓷瓶,回道:“这就是我们人类与你们妖物的不同,我们生命有限,所以不管何等困苦痛楚,都会选择面对,因为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去逃避。” 
寒江看了他一会,从阴影中退开,窗外的月光了过来,稍稍冲淡了些他浓丽地化不开的面容,“那你如今想怎么处置我呢?” 
连碧看着这张脸,扔掉剑,抓住他的宽大袖子,一把将他拽了过来,伏在他肩上,一字一顿道:“干、你!”寒江听了放声大笑,离愁是药,让人吐真言,隔日即忘,去忧为酒,离愁之解药,饮后人会顺从自己最本真的欲望。 
寒江闻着他口中喷薄出的甜腻酒味,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他亲了亲连碧的鼻尖,道:“你想要怎样便怎样,我都听你的。”说完这话,嘴巴却泛起淡淡苦涩。
连碧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寒江,结果身边床铺居然空空,他以为自己眼花,眨眼再看,被褥上血迹清晰,提醒他昨夜并不是梦,他脑中回荡着,他如今这般,又能去哪?越想越乱,连穿鞋都顾不上,胡乱披上件外衣赤着脚就跑了出去,还没出门,就被一名宫人拦下:“殿下,莫跑了,皇上召见。孙长老与长青求得金丹回来了。” 
本来这消息对连碧来说是大大的喜讯,可如今寒江莫名失踪,他只觉得心烦意乱,如今这个寒江是三年后的寒江,一刻不在自己的眼皮底下,他就如虎环伺,如坐针毡。那宫人很是机灵,见他神色焦躁,又是一副寻什么跑出来的样子,主动问道:“殿下可是在那名青年?”他指了指寒江住得屋子。 
“他去哪里了?!”连碧忙问道。 
“奴才来的时候看见,他在后花园与芝芝公主在糊纸鸢。”宫人低头答道。 
他这么低着头,等了半天也不见连碧迈步,抬头去瞧,待看清连碧脸色,吓得忙重低回头去,心下念糟:这人人口中最好脾气的二殿下怎么气得好似要吃人一般。为何他这么倒霉,被派来通报,如今走也不是,该如何是好。他兀自在那苦恼,却听那要吃人的二殿说道:“你去禀报父王,说我身体不适,就不去了,唐长老孙长老恩情,我甚是感激。跟长青说,事情结束后,带上丹药去偏殿去等我。”他听完称诺,再抬头,已不见连碧踪影。 
连碧也没想到,这到后花园的那点路程,他也会有施寸地之术的时候,他站在园外,透过月形门正好看到芝芝俯身拿着糊好的纸鸢就着寒江不知道说什么,寒江端坐着,边听边点头,面上始终带着宠溺的笑。连碧死死盯着这俩人,狠狠按捺下心中的滔天怒焰,走了过去。 
芝芝让寒江在这纸鸢上题字,寒江笑着推托说自己不会。芝芝不依不饶,身子越挨越近,口中娇嗔不已。寒江心中正苦恼,这时连碧过来了,他见连碧神色阴沉,心道:他这起床气还这般厉害?我起身时并未吵醒他才是。 
待连碧在寒江身侧站定了,芝芝才发现自己的二哥不知什么时候也到了,她忙退开身来,知道自己刚才情状被连碧看见,低头咬唇,面色羞红,躁地无地自容。这副少女怀春的样子,连碧看得气极反笑,只听他握着寒江的手,半埋怨半怜惜道:“昨夜你那么辛苦,怎生今日这么早就起来了,也不叫醒我,让我好找。” 
芝芝一听这话,猛地抬头,只见自己的二哥,面上温柔似水,眼中的情谊浓地化不开来。连碧知她在看,捧着寒江绑着绷带的右手痛惜道:“你这手是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你怎生这么不小心,你可知伤在你身,疼在我心。”说着便握着那手往自己心口处贴。芝芝听得呆掉,道:“你,你们。。。”颤抖着嘴唇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寒江面色如常,任连碧做戏,见芝芝这模样,觉得也差不多了,开口道:“公主殿下,一晃都快晌午了,不如这纸鸢下次再放吧。”芝芝听出他请她离开的意思,虽然心中惊疑,却还是拿上纸鸢道别走了。 
待她身影消失,连碧那深情也跟着不见了。他将寒江那只伤手狠狠一紧,嘲弄道:“怎么?这就舍不得了?舍不得让你的乖妹妹听到你我之间的不堪。” 
寒江抬头去看他,道:“连碧,你弄地我的手很痛,你能放开么?” 
连碧听他虽是呼痛,面色却甚平静,声音也无起伏,便以为他想岔开话题,也不放手,只那么死死盯着他。 
寒江见他这般一副你非给我答案不可的样子,问了个毫不相干的问题:“芝芝今年是多少年纪了?我倒是从未问过她生辰。” 
连碧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想了下还是答道:“刚过15;16未到。” 
寒江点点头,“如此说,作为人类她已是成年了,那你我所做之事被她听去,也没什么不可。” 
连碧听得他这话,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这意思,难道竟是:只要芝芝成年,让她知道两个男人欢爱之事便是无妨? 
寒江见他望来的眼神甚是疑惑,好心地点点头,帮他确定心中所想便是他所要表达的意思。 
连碧放开了那只伤手,在寒江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一时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 
寒江收回那只伤手,解开绷带,摊开手掌去看,皱着眉,神色颇为苦恼:“果然伤口裂地更厉害了。” 
连碧去看那只手,那伤痕因刚才自己那一紧,较昨夜裂开了些,伤痕下面还是空洞一片,看着有些耍鋈痪醯煤砹械惴⒔簟!?br /> 寒江检查完伤势,将那伤手覆在膝上,就着那端坐的姿态缓缓转了身。问道:“你来找我是为何事?” 
他这一问,连碧又找到兴师问罪的感觉了,他恶意道:“昨晚做成那样,你居然还一个人这么早到这糊纸鸢?看来我是没把你做透。” 
这下子换寒江惊讶了,他讶异道:“原来你气得是这个,怪我没叫你一起来么?” 
连碧简直要冲他吼:“谁气你这个了?!”他还没把这想法付诸行动,只见寒江一脸无辜,“你这可真怪不得我,这是那个寒江昨日答应下来的,他那时并未算上你,我也不好让你一起来。” 
连碧听他这番话,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的话,到了你这里,意思居然离谱成这样,可意思离谱成这样,你居然还能为自己开脱,寒江,你好生狡诈。” 
寒江这下不说话了,连碧见垂目不言语,过了会,还是主动开口:“怎么?被我说中了?” 
寒江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连碧,颇为无奈:“连碧,我知你不信我,可我寒江从未对你说过谎。以前那三年,你心思都埋在心里,我也不爱说话,便生了很多误会。所以这次我来到这个时空,便下定决心,在以后的日子里,心中所想都告于你知,不隐瞒分毫。” 
“不瞒分毫?”连碧大笑一声,道:“那就劳烦你告诉我,昨夜被我压在身下,那么狠狠地操,是什么感觉?”他本就存着羞辱寒江的心思,所以说话也很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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