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渡北归i,ii,iii》第124章


'8'台北《自由中国》,第2卷3期,1950年2月。
'9'刘乃崇《不辜负陈援庵老师的教诲》,载《纪念陈垣校长诞生110周年学术论文集》,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1990年出版。
'10'刘乃和《陈垣的一生》,载《名人传记》1994年第4期。
'11、12、13'《冯友兰自述》,冯友兰著,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
'14'胡适《我的儿子》,载《每周评论》,第三十三号,1919年8月3日。
'15'此为《中国青年》1951年1月第56期转载胡思杜文章时所说,此文与《大公报》文稍有差异。
'16'《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第六册,胡颂平编著,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1年版。胡适此文实发表于ForeignAffairs(《外交事务》)7月号。
'18'《胡适之先生年谱长编初稿》,第六册,胡颂平编,台北,远流出版公司1991年出版。关于胡思杜在美国期间的情形,外界知之甚少,只有如傅斯年等几个胡适的好友知道内情,有人谓是被美国当局强行驱逐出境的。如罗尔纲说:“1948年4月,我从家乡来南京医病,胡适也在南京。我到南京第二天清晨,王崇武同志就走来关照我:‘你见胡先生,千万莫要提到胡思杜。胡思杜在美国读书,美国要驱逐他,胡先生十分恼火。’我问王崇武美国为什么要驱逐胡思杜,王崇武说不知道,他是同学来信关照他的。我见了胡适是问到胡思杜的。胡适说:‘思杜在美国学文学,还未学成,现因没有钱,便回国了。’胡适是心里难过不愿说的。”又说:“看来北大同学所传的信息比傅斯年所谓‘由在美朋友送其回国’可信得多。”(罗尔纲《胡思杜》,载《师门五年记·胡适琐记》,罗尔纲著,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出版。)
罗尔纲所言虽没有可靠材料证实,但通过后来胡适与秘书胡颂平的谈话,可知这个说法并非空穴来风。1961年5月14日,胡适在晚饭时突然对胡颂平谈到了胡思杜,说:“今天是母亲节,我们庆祝每位做母亲的人,喝了这杯酒。”接着,胡适想起“1946年坐船由美国回来的途中。那天是6月8(?)日,是美国的父亲节,我想起我的第二个儿子思杜,我打一个电报给他。父亲节,儿子没有电报给我,倒由我打电报给他,他在印弟安那大学读书的。谁知他这个学期根本没有上课,他把我汇给他的钱全部跑马跑光了,还欠了一身的债。结果为了两张支票的事,险些儿被警察找去了,后来由我的一位朋友把他救出来。他的两个衣袋里全是当票,一张是我给他的一架打字机的当票。这个儿子五尺七寸高,比我高一寸,比大儿子高两寸,肩膀很阔,背也厚——孟真的肩膀很阔,所以孟真特别喜欢他。后来他回来了,我也没有责备他”。(《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胡颂平编著,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4年出版。)
'19'抗战胜利,南开复校,张伯苓继续留在重庆和南京。1948年6月,张伯苓曾出任国民党政府考试院长,翌年辞职。1949年11月底重庆易手前几天,蒋介石父子接连三次劝张去台湾或美国,张以“衰老多病,不利远道飞航”表示谢绝(赵光宸《张伯苓年谱》)。据说此举与善于做统战工作的南开校友周恩来有关。1950年5月,张伯苓夫妇搭乘飞机由重庆到北京,在周恩来安排下,暂住傅作义寓所,在京逗留近半年之久。之所以如此,是周恩来考虑到张伯苓即时返津,可能会遭到另类学生的攻击。1950年9月中旬张伯苓终于回到天津,此时南开已被另类师生控制,对归来的老校长情有敌意,许多另类学生认为张是“战犯”,应按“战犯”处决。只有一批南开故旧在情感上偷偷给予张一些慰藉和温情。未久,南开校庆,已是75岁高龄的张伯苓打起精神前去参加,但南开中学不许他跨进大门,而南开大学也只允许他在校庆后的小型活动中坐后排不显眼的位置。经此一击,张伯苓变得沉默寡言,常常呆坐居室,以手击头,神情颓丧,再也没有抗战初起时“因此挫折而愈奋励”的神勇之气了。1951年2月23日,张伯苓于郁闷、孤独中凄凉地告别了这个世界,终年76岁。
南渡北归:离别(第三章短兵相接)注释(2)
张氏去世不久,随着思想改造运动展开,南开大学各院系便展开对张伯苓的批判,诸如“人格卑鄙”、“不学无术”、“兴办教育旨在升官发财,为蒋介石服务”等。1960年校方编印的《南开大学校史》对张伯苓全面否定。1979年南开大学六十年校庆,出了一个小纪念册,竟无张伯苓名字。直到1986年南开大学出了一个简介小册子,才有张的名字与一张小照。其原因或如张的学生、著名物理学家吴大猷所言:“是张氏创办南开及他的功绩,即后人亦不能抑没也。”(载台北《中央日报》1987年4月6日)
'17'《胡适日记》影印本9月24日条,转引《重寻胡适的历程》,余英时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年出版。
'20'1960年6月2日胡适与胡颂平谈话,载《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胡颂平编著,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4年出版。
'21'1961年,胡适因病入台湾大学医院。12月10日,胡与前来照料的秘书胡颂平因其他的文章谈到了当年赠陈光甫的诗。胡说:“那是1938年做的。那时中日战争发生一年多,我和陈光甫两人在美国华盛顿替国家做了一些事(桐油借贷)。我有一张照片。光甫说:你在照片上写几个字纪念吧!我就写了这四句诗。一直到了1947年在南京选举‘总统’那年,陈孝威要我写字,我因为这首诗只有24个字,就写了给他。这是完全对抗战发生而写的。陈孝威回到香港,在《天文台》上发表了。当时有人把这首作为过河卒子‘胡适卖身给蒋介石’的话,大大的攻击我。这首诗变成我最出名的诗了。现在《征信新闻》,又误把它作为1948年在北平出来后做的诗了!”(《胡适之先生晚年谈话录》,胡颂平编著,台北,联经出版公司1984年出版。)胡氏所说的“有人”,不能说单指郭沫若,但至少是包括郭氏在内的。
'22'范文澜《看看胡适的“历史的态度”和“科学的方法”》,载《历史研究》,1955年第3期。
'23'李长之《胡适的思想面貌和国故整理》,载《胡适思想批判》,第一辑,北京,三联书店1995年出版。
'24'《师门五年记·胡适琐记》,罗尔纲著,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出版。
胡适对罗尔纲的栽培,可谓充满了挚诚并付出了心血,但胡适从不以此沾沾自喜或居功自傲,正如他在《师门辱教记》序言中所说:“如果我有什么帮助他(罗)的地方,我不过随时唤醒他特别注意:这种不苟且的习惯是需要自觉的监督的。偶然一点不留意,偶然松懈一点,就会出学习漏洞,就会闹笑话。”胡氏的提醒,应该说不仅是对罗尔纲一人。“不苟且”三个字,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谈何容易。几年和十几年后,学界那些“我的朋友”知识分子,在经过三番五次的“洗澡”后,几乎全面倒伏,一个个走上了“苟且”之路。在这条路上所发生的不只是“漏洞”和“笑话”,更多的是一种无奈的叹息与悲怆情怀,即便如罗尔纲这样一个平生以“不苟且”自励的学者,面对胡思杜的公开声明和胡适的朋友、学生与亲人纷纷与之划分界线的新的大背景下,也产生了“苟且”的念头并且“有所为”。可以说,罗尔纲当时的想法和做法是有违“不苟且”的师教的,而在过后的回忆文章中仍作如是言,颇有为自己开脱的意味。当然,在当时那样的时代背景下,要做到“不苟且”是大不易的。这个“大不易”绝不逊色于胡适所说的“抗战不易”。在那样一个血雨腥风的年代,欲“苟且”尚且不易,何况“不苟且”乎?诚如史家唐德刚言:“个人的行为原只是沧海之一粟,在社会行为的整体中,只是随波逐流,奚足臧否?”(《胡适自述》第86页,安徽教育出版社1999年出版。)
南渡北归:离别(第三章短兵相接)注释(3)
'25、26、27、28、29、30、31'《师门五年记》,罗尔纲著,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出版。
'32'《师门五年记》,罗尔纲著,北京,三联书店1998年出版。据该书附1958年12月7日胡适写的“后记”,说:“尔纲这本自传是1945年修改了交给卢吉忱的。后来吉忱要我写一篇短序,我的序是1948年8月才写的。可能是我的序把这书的付印耽误了。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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