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都挺棒的》第22章


谖颐浅ぞ美赐N抑皇撬敌《〉男形於宋业吐涞那樾鳎庵智樾饔止岽┳乓院蟮恼雎贸蹋馐怯Ω媒淮摹?br /> 于是我愤怒地对他们喊,难道南昌就这么一个破地方吗!蒋飞飞想了一会儿,就提议去腾王阁。对我来说,去什么地方都无所谓了,只要能脱离泥水四溅的湖边,脱离无所适从的氛围。我把一辆野马般呼啸前进的出租车拦下来,既要让司机知道我们打车,又不让泥水溅到裤子上,需要相当的技巧。在去腾王阁的路上,我问司机南昌还有什么地方可玩,司机说,没有,根本就没有,你要旅游怎么会来南昌呢,你要参加革命来南昌还差不多!八一大桥有两只猫你倒可以看一个看,一只白猫,一只黑猫,那是革命的象征。那个司机三十来岁,瘦子,说话玩世不恭,像个愤青,他把出租车开得像FI赛车,还一边给我讲两只猫的段子,说当时建八一大桥的时候,江西省长打电话告诉小平同志,小平说,有桥标吗?省长说,毛。毛就是南昌口音没有的意思。小平说,猫呀,好呀,不管白猫黑猫,能抓老鼠都是好猫。这样,八一大桥两边就多了两只猫。为了这个段子,我特意去八一大桥看了看,两只花岗岩大猫虎虎生威,立在桥边,让人看了极不舒服。什么叫生搬硬套,这两只猫就是。临下车时我还问司机南昌的女孩怎么样,司机好象对我的智商极不信任,他盯了我两眼,狠狠地说,你到底来南昌干什么,全国有多少地方任你跑呢,你跑南昌看!
我本来以为腾王阁是在山清水秀的郊外,不料还是在城区,还要买几十快钱的门票,我也就不进去了。我对历史上声明远扬的地方有恶感,它们往往名不副实,趁兴而去扫兴而归是常有的事。再说有人兴起“文化苦旅”之后,我对有文化积淀的地方产生了排斥感,关于腾王阁,我知道是唐代王勃写了个《腾王阁序》出名的,那是很夸张的一篇文章,充满了文人写作的种种恶习,至少对我写作的影响是很恶劣的。现在我在门外想起《腾王阁序》某些铺陈浮夸的句子,我越感觉到这是个水分很多的地方,就这么一个靠一篇破文章浪得虚名的地方还要收门票,我有些愤愤不平。我们走进门旁的一个工艺品商店,一个四十岁左右的风韵犹存的女人从柜台里迎出来,像老鸨对待嫖客一样热情地招呼我们。她指着一堆景泰蓝手镯对我和小丁说,你要是买给女朋友呢,就应该买这一种,60块一个;要是买给一般的女孩呢,就这一种,20块一个;但你如果买20块的给女朋友,你就太小气了,这说明你不够爱她;但你如果买了60块的给女朋友,也买60块的给其它女孩,那也不对,这说明你花心,你就应该买120块的给女朋友,但120块的现在已经脱销,过两天才有;但我看你的样子也不是花钱大手大脚的人,其实买个60块的就行了,这玩意儿漂亮,什么女孩都喜欢,这就叫花小钱办大事。我趁她一口气接不上来的间隙,接过话茬解释道,阿姨,我没有女朋友。她作出惊讶的表情说,你不会骗我吧,你这么帅,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我诚恳地说,阿姨,你认为我帅我很高兴,但我确实没有女朋友。她马上为我愤愤不平,说,有眼无珠的女孩太多了,不过,也许是你没去追吧,驴不打就不转磨,女孩子就是要人追,我看你买几个,将来会很有用的。我说,我现在不想追。她马上变了脸,好象我犯了天条,说,你这么年轻,没有理由说这话,我要是能变得象你这么年轻,我也想来几次恋爱呢,不瞒你说,我儿子才十八岁,已经谈了三次,我打心里是不愿意他这样,你猜他说什么,他说这是个恋爱的季节,孤独的人是可耻的,这是什么新思想,你是大学生应该知道吧。我说,我和你儿子一样,也谈过三次,现在不想谈了。她恍然大悟说,原来是谈得太多了,不过你一定会再谈下去的,男人身边没个女人是不行的。
由于一路上没人聊天,我变得饶舌起来,说,阿姨,如果你晚生十来年,我下一个肯定会追你的。她肌肉松弛的脸上突然闪过羞涩的笑容,在一刹那我竟窥见了她当年的俊俏模样,她说,你不要嘲笑我了,我都快成老太婆了。我又一次真诚地说,阿姨,我不是嘲笑你,你是我在南昌见到的最可爱的人,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当年是不是很漂亮呀?她说,漂亮不敢说,不过追我的人也有一打呀。说着哈哈大笑起来,已经很放松很豪放了。我问,阿姨,你有女儿吗?她说怎么啦?我说你要是有女儿我想见一面。她抱歉地说,哎呀,我就一个宝贝儿子,本来想生个女儿的,可政府不让啦。我说,没关系,不能为了我违反政策规定。我又问,你在这儿上班是不是很寂寞?她说,对呀,现在是旅游淡季,没什么人来参观,我这一坐就是一天,没什么人聊呀。她让我舒服,我和小丁买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工艺品。我没想到南昌的中年女人这么棒,我们聊了很长时间,只因她风韵犹存,很养眼。有她在,腾王阁可以拆掉了。

去庐山是当天晚上决定的,第二天一早就去,我在南昌已经没法呆了。临行前小丁和蒋飞飞想物色一个女孩陪我玩,先是叫来蒋飞飞的一个同学,娃娃脸,还没发育完毕,据说很聪明,连续跳级,才在上中学的年龄上了大学。她坐在床边跟我聊天,我老觉得她坐在摇篮里,因为那张娃娃脸太娃娃脸了。但我没有挑剔,我的要求很低,只要一个人甚至一只猴子,能在路上逗一逗,让我忘记自己是一个灯泡。天才娃娃在和我们吃饭时说可以考虑一起去,但到了晚上就拒绝了,她说明天虽然没课,但有个大扫除活动,她已经缺席了两次活动,这次再不去,今年入党的计划就要泡汤了。我说,你真热爱党呀。她说,不是热爱,说白了也是一块敲门砖,将来找工作很重要的。我赞扬道,你真是个天才。
最终陪我们去的是蒋飞飞的一个中学同学,在南昌上班。她很想上庐山玩,又怕旷工,她在晚上骂了一通同事们如何嫉妒她的聪明漂亮以及上司如何指责她之后,就下狠心骗上司一回。早晨我们在南昌站等待去庐山的火车,她就在候车室公用电话里向上司请假,她说她生病了,正在医院里,不料候车室里的高音喇叭突然响起来,说厦门到西安的列车已经到站,要去九江、庐山的乘客请排队进站,吓得她慌慌张张就放下电话。一路上直担心被上司听出破绽。我怕她惶恐的情绪影响了兴致,只好在火车上安慰她,安慰着安慰着她的情绪就好起来了。
这时天气也好了,窗外是成片成片的油菜花,黄得一塌糊涂,春天就黄起来了。我在车上撒了两泡尿后,车就到庐山站了,地上还有湿湿的雨迹,但太阳已经起来,空气把肺洗了一遍,爽呀!车站外有很多人呼啦啦地围过来,都是小客车的司机,七嘴八舌地要送我们到庐山上,每个人说着相差不大的价钱。小丁领着我们冲出包围圈,坚决要到汽车站去坐车,那些司机们在后面喊,汽车站早就没车了。到了汽车站一问,果然上庐山的车只有两趟,上午一趟已经在九点开走,下午一趟要四点。
一个在一旁窥视良久的年轻人过来,告诉我们可以坐他的车去,车站车票是十块,他多五块。我们只好同意,在路边等了几分钟,他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开来一辆破得像参加过二战的吉普车来,还好里面幷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破,只是担心有没有足够的马力上山。
说说随行的女孩,叫程芬芳,一米五八到一米六之间,长得甜,甜得有点俗气,身材不太好,属于身长腿短那一类,说得难听点像蒙古矮种马,但程芬芳没这么典型,这样说很冤枉她。如果不从严格的肢体比例来看,她看上去还是很舒服。穿红毛衣,蹦蹦跳跳,话多。我要感谢她和我聊我根本不想聊的话题,她让我知道不想聊的话题也可以聊起来。从我们相见的那一刻,到最后我离开南昌,我们聊过的话题上百,这幷不是说她见识广博,也不是说我见识广博,而是她好奇,什么都想知道,什么都可以产生烦恼,什么也都可以产生快乐。但真正的快乐她幷不想知道,比如说我们从没聊过性话题,忘了说一句,她只有20岁,是个处女。下文中我会讲到过夜,我会告诉你怎么知道她是处女。她什么都问,我就什么都答,不会答也会牵强附会,所以我们的话题涵盖日常生活。感谢她的好奇,让我从无聊中杀出一条血路,感谢她是没有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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