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光同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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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怪他,拜调教所赐,以往贺骋瞪他一眼他都可以硬,他无法抗拒贺骋的每一次触碰。
贺骋察觉到了他的变化,确认他受伤的小腿没有什么异常,然后拉开被子翻身骑在了季川衡面前。贺骋没有把一点力量放在他身上,而是跪在了床上,左右夹住了他的大腿。
病房里的暖气很热,季川衡眯着眼睛,贺骋的呼吸仿佛都带着一层水汽,喷洒在他眼睑上。
“这么喜欢我?”贺骋一边揉捏他的大腿,最后褪下睡裤,手不时的蹭过那个已经被前列腺液濡湿的地方,动作谨慎温柔。
季川衡急不可耐地仰头索吻,伸手去脱贺骋的裤子,摸到的那一刻他就确定,贺骋也硬了。
贺骋将他的手捉住放到自己肩膀上,低头在季川衡修长的脖子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吻痕,他注意到季川衡颈侧有一枚浅浅的痣,贺骋舔弄了那里一会儿又收回舌头,锋利的虎牙用力咬破了季川衡细腻薄嫩的皮肤,从皮下渗出血来。
季川衡又疼又爽,感受尖利而清晰,亲吻着贺骋的耳朵轻声叫他的名字,贺骋含着他咬出来的那个伤口,将季川衡咸腥却诱人的血液吸到嘴里咽下去,又抬头去吻他,和他交换带着血腥味的唾液。
贺骋又将两根勃起的性器并在手里,轻柔仔细的揉弄头部敏感的地方,然后把沾满粘液的手指送到季川衡嘴边,季川衡将嘴里的手指舔干净,轻轻的咬了一口贺骋的指肚。贺骋又掌着他的手,重新紧紧握住他们的性器,顶弄腰肢在手掌圈出的地方模拟性交的动作,磨得季川衡不上不下,快感堆积在顶端,红着眼睛求他给个痛快。
“快一点……求你了。”
贺骋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又凝出了一颗血珠,覆盖住了那颗痣,于是狠狠地咬住了他脖子上的皮肉,留下一个青紫的牙印。指甲抠弄着季川衡的马眼,又撸动了几分钟,两个人一起射了。
空气里是熏人情欲的味道,夜风在窗外作响,季川衡擦干净身体和衣服,在贺骋怀里打了个哆嗦,贺骋下床关了灯,把刚裹紧被子的人又抖开,钻了进去。
他不让季川衡搬病房,主要还是为了这个。
“你老跟着我干嘛?富二代都像你一样这么闲吗?”
姜未在墨镜后翻了个白眼,那墨镜大的夸张,几乎挡住了他半张脸,从医院出来后简齐星就跟了他一路,或者说,从他下飞机开始,这个人就阴魂不散。
“富二代可不就是些游手好闲的……”简齐星吐槽了一句,声音很小。
他说的也确实没错,姜未一时接不上话,只好任由他跟着。
姜未约了朋友谈工作,甩不开他只好带着一起去。
简齐星以为工作只是姜未随便扯来用的借口,没想到姜未真的是去办正事的。他只听到姜未似乎想投资朋友的工作室,再详细的也没兴趣听下去了,就识趣的去另一边等着。
一个小时以后姜未跟朋友一起离开,等简齐星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就看不见人影了。
他只好又打了个车去姜未家。
简齐星倒追人家这么久,一开始是想念和他在床上的滋味,后来就变成了单纯的胜负欲,凭什么他得不到。他自然要想尽办法讨好对方,任姜未是块石头也要捂热。
姜未回程那天他打听来航班号,红眼航班一落地就给了人家一个十足温暖的拥抱,姜未愣了一下神,最后还是没能拒绝对方送他回家的要求。当晚跟着进了家门又死活不做,非说心疼姜未跨国飞机太劳累,硬是等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醒过来像吃了春药似的,不过技术还是没长进,大约也没找过别人。
姜未不懂,这世上除了他,谁不是千般的好,简齐星可以选择的多了去了,为什么要在他身上耗这么多精力。
于是跟朋友喝了点酒的他回家看到那个守着门的人,直接问了出来:“你到底要我怎么着?”
简齐星也不再遮掩,顺势直说:“跟我在一起试试呗?”
“不可能。”姜未拒绝的干脆,但还是打开门把他让进了家里。
“那就当炮友,行吗?”
还会退而求其次,看来等这句话很久了。
“就你那技术……”
“那你教我,我好好学。”
简齐星和姜未一样高,说完这话他便回头把人推到防盗门上压着,手解开大衣扣子,从下往上伸进了姜未的毛衣里,卡里牛仔裤里轻轻抚摸他的腰眼,这是姜未告诉他的敏感点,他倒是都记得清楚。
姜未立刻软了身子,啤酒醉人的味道混合着简齐星身上几不可闻的清淡烟草味,溢在喉咙口和鼻腔里,只觉得脑子越发不清醒,于是他一头埋在简齐星怀里,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17
得了姜未的允许,简齐星另一只手也动作了起来,三下五除二把姜未的衣服脱光,又给他披上大衣,将他按在了冰冷的大门上。姜未顺势环抱住他的肩膀,两条腿挂到他腰上。简齐星温柔的亲吻着姜未的皮肤,偶尔轻轻咬一口,又顺势把他的身体推高一些,湿软的嘴唇啃咬姜未敏感的乳头,这些都是姜未教他的,他现在又一点一点还给姜未。
当他的手探到那个温暖紧致的地方时,姜未勾着他的脖子让他拿玄关柜子里的润滑剂和安全套。
简齐星越不想提起他那些淫乱无度的过去,他就越要提醒对方,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甜蜜感情,你别做梦了。
简齐星不说话,回头拿东西,左手用力揉搓着姜未柔软滑嫩的屁股。
过了年姜未就三十了,跟青春年少彻底沾不上边了,脸上却不见一点衰老的痕迹,习惯了被插入的身体仍可以由着简齐星搓圆捏扁。
简齐星没有多做扩张,探了两根手指进去揉捏了一会儿,抹了点润滑剂就直接捅了进去,反正姜未也不会伤着。
冰凉刺骨的润滑剂被他火热的肉棒挤进了肠道深处,姜未被刺激的倒吸了一口气,等简齐星开始从下往上顶弄他,他又温顺的呻吟起来,收缩括约肌去加强简齐星的快感。姜未顺从自己的身体,何必要去拒绝欲望呢。
一边被门缝里漏进来的冷风吹的清醒,一边又被简齐星插得沉沦到情欲里,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交合的声音,偶尔也有姜未享受的哼叫。简齐星学得很快,实践起来也相当卖力,现在已经完全掌握了玩弄他的办法。
姜未闲了想起来,问过季川衡关于简齐星这个人的来历,大学刚毕业,在父亲公司里讨了个闲职,哥哥和父亲都是成功的商人,在那个家里他已经没有什么努力的空间了。明明本科成绩也不错,现在却似乎甘于游手好闲做个二世祖。
姜未又打开了一盏灯,捧着简齐星的脸仔细看他的眉目。他之前就觉得简齐星的眼睛很好看,透亮清澈,眼窝深邃鼻梁挺拔,刚剪了个寸头,身材也比第一次见面时精壮了一些。
他仍是不明白,简齐星找谁不好,为什么偏偏来找他。
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
他舔着简齐星的耳廓低声呵气:“阿星,这里冷,去床上吧。”
简齐星便搂住他的屁股掂了掂,顶得他再也说不出话,慢慢走进了卧室里。
从那以后两个人便真成了炮友,简齐星来的勤快,却不再多说要追他的话。
大年二十七,季川衡提前出院,贺骋一个人忙不过来,舒林提出要来帮着办手续。
季川衡有些紧张,不知道该怎么和人相处,这个人不是他的继母,不是他接触过的别的女人,而是贺骋的妈妈,他对对方的了解却仅仅停留在职业上,这让他实在是困扰。
贺骋在整理刚才护士拿来的外用药,听他在一边小声念叨,不免觉得好笑。
“你怕什么?我妈也是,昨晚十一点还给我打电话,她比你更紧张。”
“阿姨人很好……”季川衡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越发觉得头大,这就是见家长啊,怎么可能不紧张。
“得了,你也是第一次,她也是第一次,你们俩谁跟谁啊。”贺骋把装好的背包扔到他怀里,提起装满衣物的袋子去推轮椅。
舒林刚刚办完出院手续上来,接手了推轮椅的工作。
“谢谢阿姨。”贺骋给他围了一圈羊绒围巾,季川衡脸红彤彤的,道了声谢谢。
舒林心里舒坦,贺骋可从来不会这么乖巧的跟她说话。她一路上就问季川衡爱吃什么,说要回家做给他吃,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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