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个县令去压寨》第38章


“呸!别跟我提那病秧子,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的东西……你只管放心,他得出去一整日呢,这整座玉府,也只有这书斋才最清静,除了他没别人会来,咱们啊,还是做正事要紧……”
“呵,你这个小浪蹄子,都怀上了还这麽浪,也不怕伤了胎气……”
那些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令原本就忧愤的白杳,瞬间怒火攻心!
贱人!占了我的长揖不说,竟然还……看我不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数日後,一向清静的玉府便接连出了大事。
先是有个护院服毒暴毙,然後是少夫人的绣楼突然起火,只有守在外间的丫鬟得以逃脱,而在里间午睡的少夫人却……
“长揖,长揖!你振作点,那种女人、那种女人不值得你如此伤神……”
“住口!白杳,我问你!事发前你曾命人向丽娘送过东西,那场火……可是、可是你干的?!丽娘被你害死了不说,你竟然、竟然还污蔑她的清誉!我当真是……看错了你……”
“不,长揖,绝无此事!我只是……”我只是在送她的礼物里,放了些易燃的东西……但是绣楼里的一切都烧光了,如今可以一口咬定,死无对证!
“你不必再解释了,早在那次你酒後把我……你的龌龊用心就已昭然若揭!只是没想到,你竟会如此狠毒!都怪我自己当初引狼入室,不仅毁了自己的清白,还、还害得丽娘……和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也丢了性命……”
“长揖!我、我对你是真心的,难道这麽多年,你就一点也不相信我,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半点情意?!”
“什麽情意?何来的情意?!难道你所谓的情意,就是杀妻弑子,让我永世孤寂,不得安宁?!我看你不过是……跟别人一样,看上了我这张面皮!倘若都是这张脸惹来的罪孽,那我……那我宁愿……”
“不!长揖、长揖!你要做什麽?!你不要乱来,长揖……”
直到多年以後,白杳大婚之时,看著满堂燃烧的红烛,依然清楚地记得,长揖拿著烛台烧向自己面颊的那一刻,火光映红了他皎然如玉的脸庞,就连眼中那决绝而又凄冷的泪水,也恍然间如同桃花绽放,一如,他初见时的模样……
那是最後的绝唱,刹那过後,长揖的容颜尽毁,这一切,都化作了镜花水月般的幻影!
你宁可自毁容貌,狠心自残,也不愿接受我这多年的情意?你宁可相信那个刚认识几月的贱人,也不肯相信我这个,与你相交多年的知己?!
但你可知,我所求的并不多,唯一的心愿,便是能将这世间一切最好的东西,都双手奉到你的面前,让你永远都能怡然微笑著,做一个坐享其成不谙世事的公子爷?
可是这一切,都随著你的容颜,你的泪水,还有那些年少轻狂的时光,一同焚烧了,逝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从此白杳脱胎换骨,平步青云。
什麽情意?何来的情意?情意是什麽东西?心又是何物?这些个镜花水月,还不如手中所握的金银与权力,来得实实在在,永不辜负!
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成为大司马的乘龙快婿,而白杳也不再是当年那个慌乱无措的穷书生,洞房花烛夜,就算心头再如何郁结,也要强打精神百般温存,翻云覆雨,春宵一刻值千金。
事毕後,怀拥著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的美娇娘,低声调笑:“为夫唐突,尚不知娘子闺名,还请娘子赐教……”
新妇羞红了脸,恍若桃李盛开,“奴家小字嫦意,嫦娥的嫦,如意的意……”
……嫦意?!
长……揖……
“相公,相公!你、你怎麽哭了?”
作家的话:
可憋死俺了,写虐文神马的,太费神了,摔!
但是,总觉得还没把丞相这个渣攻虐够咧。。。。
某禅以後还是老老实实地写治愈系小白文吧,捂脸
多谢coh1127亲的礼物,麽麽
第四十三章 祸从口出?活该!
初夏的晨光照进花窗,懒懒地探入层层纱帐,纱帐里锦枕成双,上面用金丝银线绣著并蒂莲花,戏水鸳鸯。
初醒的玉青辞还懒得睁眼,依然眼睫半闭地斜倚在床头,任墨发蜿蜒於锦枕上,丝质的亵衣凌乱半敞,露出一片玉色的春光。已经微微隆起的小腹,正被青天霸紧紧贴在脸上,用新长出的胡茬乐此不疲地扎弄摩挲著。
玉青辞以手掩口,微微打了个呵欠,有些不耐烦地闭著眼催促道:“别听了,才不到两个月,如何听也不会有胎音的……还是快些穿衣起身,去给父亲与大哥请安要紧……”
“嘿嘿,是,听亲亲大老爷的,老子这就伺候你起身……”
青天霸嘴上虽然傻呵呵地应著,却在玉青辞的小腹上结结实实地啜了两口,然後顺著往下,突然一把扯开他的亵裤,一口含住了那半勃的玉茎,啧啧地吸了起来。
“你……啊……”玉青辞猛然一颤,不由得颦眉低吟出声,忙睁开眼,极力咬牙斥道:“大、大清早的,你又在……犯哪门子的浑?!”
“老子这……还不都是被你给憋的,啊?你说都多少天了,经常不让老子进门上床不说,好不容易上回床,又、又横在老子跟前,只给看不给吃的……玉年糕,老子、老子是个正常的爷们,你这不是故意欺负人吗你,啊?!”
“昨晚……不是才……才让你……”
“那、那才一次哪够啊?还是老子……求菩萨似地求来的……”
青天霸忿忿地嘟囔,泄愤似地,用唇舌愈加卖力地啜弄咂舔著,还故意用胡茬去扎那敏感的大腿根,直把玉青辞弄得浑身灼热酥软,不由得攥紧了身下的锦被,绷紧了足尖,很快就低喘媚吟得语不成调,在青天霸的唇舌下颤抖著化作了一朵盛开的滴露白牡丹,又自云端片片零落飘散……
自从察觉有孕之後,为了安胎,也为大哥的病情,更为了惩治青天霸的胡搅蛮缠,他近来极其克制,极少让青天霸近身,但突然从彻夜交欢变得孤枕难眠,他口中虽咬牙不肯承认,身子却难免有些……
青天霸狼吞虎咽地吃光了那些喷涌而出的汁液,又埋头在玉茎与後穴周围玉白的肌肤上啃出许多嫣红的瘀痕,这才意犹未尽地覆身上去,堵住那低喘的薄唇,故意将残留著淫靡汁液的舌头直往他嘴里送,“心肝大老爷……尝尝……你自己这味儿,啊?浓得跟奶浆似的,还这麽骚……看来跟老子一样,也憋坏了吧,啊?你嫌弃老子,你这身子……可想老子得很哪……”
这淫靡的味道,令原本浑身瘫软还没回过魂来的玉青辞,腹中又忍不住翻江倒海,忙推开他,捂著嘴痛苦地乾呕了起来。
青天霸这才知道自己又一时兴起闹过头了,这大老爷的害喜可惹不得,顿时也顾不得自己那蓄势待发的孽根了,慌忙搂在怀里给揉胸抚背,又跳下床去端来茶水漱口,好不容易才伺候得大老爷勉强缓过气来,正要好生亲热安抚一番,玉青辞却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咬牙低喘道:“以後要犯浑……就去找你那些野路子,少拿你的那些……糟践人的手段,来对付我!”
其实,玉青辞不肯轻易让青天霸近身,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由便是,只要亲热交欢的时候,就难免记起那日青天霸在窗外偷听时,跟二狗子说的什麽,把他跟“那些野路子娘们小倌”在床上拿来比较的浑话,原本心高气傲的他,如今却要屈居人下、怀胎生子,已是破天荒的委曲求全,又岂能容忍自己的枕边人将他跟别人相提并论?!
相提并论不说,还拿出去跟人乱讲,简直就是当著人打他的脸,给他难堪!这让他以後如何自处?!
而且一想起青天霸那阅人无数的口气,还真不知道以前有多风流快活,心头就更加……
“哎哟我的心肝,你、你还惦著那句话哪?!你就是老子的祖宗天仙儿,那些野路子哪能跟你比,啊?自从把你抢……把你娶进门以後,心思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了,那还有空去想别人?!就连你抛下老子跟野汉子跑了的那几年,老子都……都是一边想著你一边自个解决的……你要不信,你问问宁师爷和二狗子他们去,他们、他们都快给老子立个贞洁牌坊了……”
谁要去问这种事情?!玉青辞又羞窘又无奈,怎麽在书房清清静静地关了几日,没能修身养性,反倒越来越不像话了?!
真是没法跟他计较,跟他计较简直就是跟自己过不去……不过听了他这番胡话,心头的郁结倒是莫名地缓和了许多,而且看青天霸那副明明欲火难耐,却还费心来哄劝讨好自己的傻模样,玉青辞又禁不住心软了,只能自我安慰似地想:看来还是学会在意自己的感受了,不会像以前那般,一犯起浑来就一定得不管不顾地先把火泄了再说,毕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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