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禁奴》第12章


一只手抵着莫离,一只手也不老实,摸摸索索,找到了他致命的地方,猝不及防便放了上去,故意挑、逗了起来。
若是当年,莫离恐怕早就搂着马雅滚到地上亲热。
而此刻他却一点动情的迹象都没有,除了被她的香气熏呛,还被她啮咬得生疼。他推着马雅,而她又执意向前,浴缸边沿那样湿滑,二人没推搡几下,就一起摔进了水里。
水花四溅,马雅没想到能摔进去,惊叫了一声,慌忙揪住莫离,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衬衫。莫离倒也没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时候还不忘推她一把,然而她一只手扯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裤子——二人就这样狼狈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莫离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作者有话要说:写期末作业烦躁了,所以,莫离该遭殃了。
、善恶
水花四溅,马雅没想到能摔进去,惊叫了一声,慌忙揪住莫离,却不小心扯开了他的衬衫。莫离倒也没有英雄救美之心,落水的时候还不忘推她一把,然而她一只手扯了他的衬衫,另一只手还勾着他的裤子——二人就这样狼狈的落水,十分不堪的靠在了一起。
“你干什么!”两个声音一起响起,莫离和璐璐第一次如此默契。
话音落下,莫离和马雅都是一怔,两个人挣扎着从浴缸里站起来,都是一副落汤鸡似的模样,何况莫离被撕扯得衬衫敞开,袒着胸脯,更是格外狼狈。
璐璐平日里装疯卖傻,终归是闹惯了,况且此刻更是非比寻常,一阵怒火攻心,三步并两步便冲了上去,一把揪住马雅,又把她推进了浴缸里。廖家的浴缸大,马雅和璐璐又都是体态玲珑,她前脚被推进去,后脚璐璐也索性跟着入水,两个女人在水里便打了起来。
“璐璐!”莫离赶忙上前,强行把璐璐从马雅身上拉开,末了,马雅的手指还缠在璐璐的头发上,这么一拉,也不知揪断了多少烦恼丝。
璐璐被他拖拽着爬出浴缸,又累又气。脚步声纷乱而至,廖世凯进了门,几步便跑到浴缸前,把马雅从水里扶出来;郎叔、郎雨和保姆紧随其后,父子俩把莫离反剪了起来,保姆忙着伺候一身湿透的璐璐。
随后,莫离便被关进了地下室。
时隔四年,他又回到了遭到绑架后,最初被关押的地方。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唯有青灯如豆,是那盏常常午夜梦回的长明灯,目睹旧物,恍然又让他想起四年前被绑架的一幕幕,想起那个让他害怕、期冀而又依赖的面具人——廖世凯,他的凶手,他的仇人——然后,莫离再一次想起了璐璐和马雅。
他已经知道,或早或晚是要遭到惩罚的,璐璐会憎恨他,马雅会信口雌黄。惩罚,或许是那条多年不见的皮鞭,娿或许是什么别的刑具,而他已不再恐惧。疼痛、折磨,占据了他人生的大部分,他只是隐隐的担心着璐璐,那个他始终不知道该怎么对待的姑娘。
地下室不如楼上那样温暖如春,冬日的寒气丝丝渗入,而他的看守又那样细心,在莫离开始觉得冷的时候,郎雨送来了御寒的衣物和被褥。没有时间和空间,也没有吃喝,莫离只能穿着羽绒服、盖着棉被入睡,这一觉睡得极不安稳,半梦半醒之间,地下室的门再次打开。
伴随着开关“咔哒”一响,头顶上的大探照灯亮了起来——莫离从不知道这漆黑的地下室还有这样雪白刺眼的灯,他一时忍受不了,本能的眯着眼睛,用手挡着光——也就在这个时候,来人将他身上的衣服粗鲁的扒掉,紧接着便是一顿拳打脚踢,以及预料之中的皮鞭。
偌大的屋子空空荡荡,只有施、暴者殴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皮鞭的声音,莫离伏在地上,本能的护着头,牙齿咬着下唇,没有哼出丝毫声音。只在最后一鞭子抽下时,鞭梢反弹,正巧打在了他的私、处上,才痛得他咬着嘴闷哼出极短的一声。
“抬起头。”廖世凯说。
莫离应声抬起头、睁开眼,因为痛,眼前似乎还蒙了一层薄薄的泪雾,让对面那张阴鸷的脸多了一层朦胧。
“你。”廖世凯简短的说了一个字,顿了顿,居高临下看着伏在地上的莫离,心中其实也知道,以这囚徒目前的情况,是不可能主动引诱女人的——即使他知道错在马雅,然而,一旦想到这个囚徒——这可憎的、可鄙的、肮脏的青年,在玷、污了他的宝贝女儿后,竟然还玷、污了他的女人,他便忍不住怒火中烧。
先前,他找马雅算了账,然而对方毕竟是个女人,他又疼爱这个女人,一番雷霆大怒后便也不了了之。而莫离不同,仿佛仇上加仇,让他不能忍耐,良久沉默后,才问了句:“是哪只手,碰了她?”
“我……”莫离脸色一变,注视着廖世凯,又大又黑的眸子闪烁着,似是想求饶,似是想解释,又好似瞬间充盈了泪光,然而他最终什么也没多说,只略有颤抖的伸出了左手,声音却是竭力平静,“是这只。”
廖世凯不必言语,身边的两个人已有行动。
其中一人摁着莫离的肩膀,另一人握住他的手,卡住他食指的关节处,向相反方向用力一掰……随着“咔嚓”一声脆响,莫离猛地仰起头,紧紧咬着下唇,闷哼出一声惨叫,便生生疼晕了过去……廖世凯的眉头动了动,心中不知是快、感,还是恻隐。
然而他这个人,这个身份,这个角色,对于类似的惩罚,已司空见惯。他只能判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恻隐,恐怕是担心这手废了而不能及时复位,以后变形走样了,会让女儿不喜欢。
“弄醒他。”他说。
没有水浇在身上,只是又把那根断指复位接好,又是骨头的脆响,莫离疼得又醒了过来。
“继续。”廖世凯又道,话音罢了,他看见莫离无声的摇头求饶,恐怕是痛得暂时发不了声了。
******
夜色漆黑,明灯微光。
一束橘黄的手电光,尽量调得很暗,只能照到前面两三步远。璐璐和郎雨的脚步很轻,莫离又被打了镇静剂,早无法察觉他们。
她在他身边慢慢蹲下,摸了摸他身下的床垫,厚而软,让她放心;他的身边多了一个电暖气,地下室恢复了常温,她又察看了一下他的被子,盖得很严实;最后,她探了探他的额头,一切都还好,只是他似乎感觉到了她的触碰,发出一声低低的梦呓。
“照一照这里。”她示意郎雨。
手电光照到了莫离的左手上,层层绷带,指尖染着血,看得璐璐心口骤然一痛,好似有刀尖扎了进去。廖世凯不仅一根根折断了莫离的手指,还一片片的拔下了他的指甲,十指连心,这场惩罚,何等残酷!
“他什么都明白……”她默默的想,手指摸着他的额角,好似那里的头发乱了一般,她一遍又一遍的抚摸着,摇了摇头,又想,“他也什么都不明白。”
他又怎么能明白呢?她的心,连她自己也不明白。
现在蹲在这里,抚摸着他,她是多么心疼他的无辜受难,而她又多么想打他一个耳光,把他打醒,或者狠狠打一下他受伤的手,让他痛苦——因为她知道,他明明可以拒绝马雅,他明明可以对马雅动粗,哪怕他打了她,父亲都不会像现在这样下重手——可璐璐也很清楚,或许就是因为她这个始作俑者,磨平了他的心性,让他已经忘了怎么反抗。
仇恨,自责,她却不能回头。
“璐璐啊,”郎雨也跟着蹲了下来,以一种哄劝神经病人的口吻,循循善诱道,“那啥,咱不生气了好吗?莫离也挺可怜的,治伤的时候我都看见了,把他给疼得掉眼泪!咱要么……跟廖叔说说,别关地下室了?”
他这一番话,倒正中璐璐心坎。
然而她还要装疯卖傻,况且廖世凯还在气头上,这几天家里阴云密布,马雅也不敢造次,放莫离出来,岂非火上浇油?她恨归恨,倒不想让他无辜受难。
“我听爸爸的。”她心不在焉的应道,心中却没来由的想着,等这次莫离出来,她想和他住在一起。
******
只是,璐璐的想法终归是她的想法,而此次廖世凯竟也铁了心,不知要关莫离多久,不论她怎么折腾,他仍不动摇。
恐怕这就是立场的不同。
璐璐心中终究偏袒着莫离,觉得是马雅性情放、浪所致;而廖世凯到底也偏袒着马雅,毕竟莫离是有“前科”的,抗雄激素恐怕注射不够,而这囚徒竟敢动了他廖世凯的女人,岂能随意罢休?
而莫离,便终日被囚禁在地下室里,郎雨为他添了更亮的电灯,又把《金刚经》和记事本拿来。一日三餐渐渐恢复了正常,楼上囚室里的日常用具也被挪到了地下室,还新增了水壶、脸盆等洗漱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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