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床》第47章


我愣,“这么明察秋毫,你怎么知道的?”
颜行眼底含笑,“以前我曾提起过我的作品《乐游原》,你还记得你说过什么吗?”
我心虚,“我说过什么……”
颜行目光和煦,微微笑着说:“你说,这是什么破烂编剧编的烂剧,讲什么的?是不是和广电总局串通好才通过审核的。你还说,烂剧已经够多了,就是因为烂剧不需要动脑子不需要任何智商就能欣赏,所以才有这么多人看。”
我脸有点热,尴尬地说:“我我我、我是没有看过。没有看过就没有发言权,所以,大师,请不要和我计较!”
颜行抿一抿唇角,“我怎么会和你计较。”
我只好笑一笑,然后竟然还是忍不住说:“可是现在烂剧真的太多了啊。而且我发现周围的朋友里看这些剧的原因大多是,看剧的时候可以吐槽,可以产生智商上的优越感,可以缓解压力……所以才看的。”
“对啊,所以说市场引导需求,需要刺激市场。如果真没有人看没钱赚,谁拍?”
“有道理……”
于是今天晚上成了我和颜行对当今有关文化现象的探讨之夜。
饭后他送我回家。
颜安安睡得呼呼的。我轻声说:“那我上去了。”
他却叫住我,“莫非。”
我回头,看着他。
颜行注视我,“你有男朋友了?是吗?”
我愣一下,“是啊,你见过的,苏乐旬。”
他低头笑一下,“我只是确认一下。”又说,“看来我是晚了一步。”
我,“……”
我惊了!
颜行抬眼看着我,唇边漾着一抹悠闲的笑,“没事了,你回去吧。晚安。”
神色平常得就好像,他刚才不过是随随便便地和我打个招呼。
我只好也说:“嗯,再见。”
我迈着轻飘飘的步伐往家走,心中惊疑不定,走到第五盏路灯下的时候,却又听见颜行在身后喊我。
停步回身,他快步上前,到我面前舒了一口气,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你的丝巾。”
“哦,谢谢,”因为觉得有些尴尬,我赶快接过,低着头尽量不看他。
我说:“那我回去了……”
话音未落,猝不及防的,颜行竟然将我抱进了怀里。
我蓦地睁大眼睛,第一反应是推他,奈何挣脱不开。
好在他仅仅是抱着我,完全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全身僵硬,不自在极了。
良久,他松开我,低头看进我的眼睛,一碰触到我的目光又立刻移开,咳一声,“失礼了。”
我干干站着,半天才抬头看他,“颜行,我有男朋友了,对不起。”
我又不解地说:“你看,我只是长得像你过世的太太,但你也不能找一个长得像她的来慰藉你,是吧?”
我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叫莫非,我不仅仅是一个长得像你太太的人。如果你因为这个而困扰的话,那我只能说,不好意思你认错人了。”
颜行注视我半晌,目光里似乎隐伏着某种情绪,我看不懂。
良久,他叹一口气说:“你说得对。”
“再见。”他转身离开。
我干站了半天,直到颜行走没了影,才转身慢慢地低头往家走。
而直到今天我才深刻理解到祸不单行的意思。原因是……
〖63〗
走着走着我忽然撞到一个人,差点被弹回去,这人眼疾手快一把拽住我捞进怀里。
我吓得一哆嗦,立刻要大叫,却被用嘴封住口。鼻尖酒气氤氲,我吓得张嘴要喊,声音却被生生地吸走了。这个吻太狂乱,我伸出手用尽力气去推,可这人就是纹丝不动。
我吓蒙了。我这是在家门口碰上醉鬼了?
直到他咬一下我的嘴唇,一股熟悉的感觉立即涌上心头。
我错愕了几秒钟,才松了口气。
苏乐旬低低地开口,声音喑哑,“怎么,人家一个拥抱就让你念念不忘了?”
我大口喘气,艰难地说:“你看到了?别瞎想,我和他真的没有什么……”我皱皱眉,“苏乐旬,你喝了多少酒?”然后想到另一个更严重的问题,“你怎么来的?你酒驾?!”
我生气地瞪着他。
他好像真是喝多了,轻轻一笑,在我耳边说:“别这么看我,小女王,我也抱抱你吧?”
下一秒我惊呼一声,已经被他凌空打横抱了起来。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生怕醉醺醺的苏乐旬一把把我扔下去,我蹙着眉说:“你喝多了苏乐旬。”
他不再理我,一路将我抱回去,上楼的时候我提着一颗心,生怕他一个不稳把我们俩都摔了下去。这么一来第二天的晨报立刻有了新闻,“情侣深夜坠楼殉情,疑似女方将男方压死”。简直是遗臭万年,我们很有可能被编入“不减肥毋宁死”的经典案例。
好在他虽然醉酒走得却还稳当,而且也没有迷路的趋势。
胆战心惊地到了家。没有开灯,苏乐旬低头吻我脖子,一进门就开始扯我的衣服,从门口到卧室衣服被扔了一路。我被他摔在床上,立刻用被子裹住自己,震惊的,“苏乐旬你疯了!”
他脱了衣服上来把我捞在怀里,被子摔到一边,压着我倒在床上,手上极尽挑逗。
我要推开他,被他用一只手钳住手腕举过头顶,死死地按住。此时我简直喘不过气,像是大夏天跑三千米的时候看不到头那样的绝望和无助。我任凭苏乐旬在我身上用功,眼睛望着天花板说:“你这是生气?还是因为别的?苏乐旬,你不能听我解释……”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我狠狠地皱了眉,一瞬间有些呼吸不过来,像一尾即将渴死的鱼。
很久之后,苏乐旬渐渐停止了狂野的动作,汗湿的头发沾着我的脖子,他俯下…身来亲我的脸颊和嘴唇,我别开脸躲开他,也不说话。
“莫非,看着我。”
又是一下动作,我闷哼一声,不得不迷离地看向他。
他的眼睛很漂亮。
我不禁想,第一个用宝石来形容眼睛的人真是天才,那人是不是见过苏乐旬?这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我轻飘飘地说:“别管你是因为什么而发泄……”
他紧紧盯着我,目不转瞬,璀璨的目光里似乎隐伏着另一个世界。
我接着说:“你能不能给我点信任?四少。”
作者有话要说:给他们一点小困难~~
大概要开始收尾了吧?嗯……
重申,这个文它真的很YY,不合理之处,还请自由的,嘎……
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女主不管和谁在一起,她都是要当后妈的啊~~~~
、36 再也不信科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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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苏乐旬闹起了冷战。
我埋头工作,连续加班一个星期,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到了工作上。念大学的时候喜欢研究星座八卦五行风水,据说我是处女座土象星座的典型代表,一旦心情不好就会死命地扑到工作上,用工作和忙碌埋葬自己。
新同事小薇,公司的前台打趣我,“每天都是你最后一个走,太敬业了吧~~注意身体哟~~”
我笑笑寒暄,“谢谢美女关心,我身体壮壮,没事啦~~”
话是这么说。但是大概真是很久不伏案工作的原因,突然承受这么大的工作强度,我的身体立刻鸣起了警笛。颈椎和肩膀,它们又傲娇了。周三预约了徐大夫,大赦天下的周五,下班后我去就诊。
徐大夫很给面子,等我这最后一个病人。
啊,他竟然还记得我。
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是,“梅梅的孙媳妇~”
我,“……”
有了这层关系,徐大夫对我分外热情。
他诊了我的脉,高深莫测地说:“眼下早过了秋分,再往前就是立冬了,正是容平之时。该是早睡早起,与鸡俱兴,使神志安宁的时候,这是养收之道。违背它则伤肺,一冬天你都不会省心喽。说,每天晚上几点睡啊你?”
我想想说:“大概将近一点的时候,不算很晚,嗯?”
徐大夫胡子一吹,“咄,不算晚!你不如不睡!愚昧的年轻人啊……”
唠叨一通又抬抬眼皮,问,“腰是不是常常疼?”
“嗯,尤其是最近……”
“唉,肾气亏损,肾阳温煦的作用不够,肌肉失去濡养……还有,”咳一声接着道,“男女之事要有节制,否则也会伤身。”
我的脸腾的一下热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上回最后一次和苏乐旬在一起的时候,他喝醉了,完全掌握不住分寸,行为很是粗鲁。好吧,那哪里是粗鲁啊,丫简直就是一禽兽!一辈子都不要原谅他了!
好在徐大夫接着就不说什么了,嘱咐了我一些话,又督促我明天来做按摩和针灸。
就诊完毕寒暄一些题外话,徐大夫问我,“最近有没有见过梅梅?”
我说:“最近工作比较忙,很少有时间孝敬老人。”
徐大夫说我,“年轻人呐,家庭和工作都要兼顾,不要顾此失彼啊。”
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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