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洋水手》第85章


沽ΑU馐焙颍镅薜牡谝环从褪欠纯梗治薷考χΦ奶镅弈睦锸歉短蔚亩允帧?br /> 其实,这一切,都是付涛精心设计的圈套。付涛先佯装喝醉,等到田艳放松戒备,他便乘虚出击,使出一招“霸王硬上弓”。这一招是从艾鸣那里学来的,据说成功率达百分之百。
“不要!不要!这样不好!”田艳一边用力去推付涛,一边近乎哀求地说道。
“这有什么不好?我们又不是第一次了!”付涛说罢,使出一招“千斤坠”,将田艳压得死死的,令她动弹不得。
“别忘了,你是有妇之夫,你老婆夏荷是我的好姊妹。我现在是个没人要的女人,破罐破摔,倒也无所谓。你想要,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先得摸摸良心想清楚,你这样做是否对得起夏荷?”田艳知道来硬的不行,开始尝试攻心战术。
“她不也经常和他的前夫叶状元在一起吗?”付涛的心似乎被触动了一下,嘴巴不听使唤,说了一句不当讲的话。
“有这事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田艳惊诧不已。
“是我亲眼目睹,难道还会有假?再说,这种事情说出来多没面子啊,我有必要骗你吗?”付涛心想既然已经说漏嘴了,也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于是实话实说。
见田艳没有吱声,付涛接着又说:“你也许不知道,从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我就深深地爱上了你!”
女人最怕男人说出那致命的三个字:我爱你。这三个字好比一支丘比特神箭,坚无不摧,攻无不克。毫无疑问,此刻的田艳正是被这样一支致命的神箭射中心房。她无力反抗,似乎也不想反抗。她开始觉得这一切都是上天的有意安排。既然如此,何不顺从上天的旨意,接受命运的摆布?
见田艳不再反抗,付涛趁机解开田艳的上衣钮扣,两座粉红色开满野花的小山峰随即兀立眼前。付涛最禁得住粉红色的诱惑,伸出猴急的双手在田艳背后乱摸一通。原来,付涛想脱掉田艳的文胸,但是一直没有摸到文胸的纽扣。情急之下,付涛揪住田艳的文胸用力撕扯起来。望着付涛毛手毛脚的样子,田艳吃吃地笑了起来。
这只文胸,是纯棉的质地,带有做工精细的花边,足足花去田艳200加元,折合人民币约1300元。虽说这只文胸也是中国制造,但国货一旦出了国门,便身价倍增。这正如穷人家的孩子,一旦被招为附马,必然高人一等。
田艳害怕文胸被撕烂,连忙给出暗示:“傻瓜,这是新款,纽扣在前面。”
付涛定睛一瞧,只见三颗暗红色的纽扣正在他的眼皮底下蠕动,只不过深埋在田艳的乳沟中间忽隐忽现。“人家没经验嘛?!”付涛一边自我解嘲,一边想起中考前老师的训导:遇到拦路虎,不妨绕道行。中考时,付涛曾经被两道数学难题拦住去路,不懂得绕道而行,从而耗费了大量的宝贵时间,结果数学只考了30分。付涛一直不肯接受这个有史以来的最低分。付涛认为他的智商和成绩远在30分之上。
此刻,付涛顾不得多想,迅速扒去田艳的内衣,而后迫不及待地打开她的身体。付涛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女人,而田艳也很久没有接触男人,饥饿使他们变得疯狂。田艳抓住付涛的胳膊,开始呻吟,并且近乎哀求地说:“不要停!不要停……”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在付涛吹响号角准备二次进攻的刹那间,已经上膛的子弹一颗不剩地发射出去。但是,并不理想的速度和力道根本不足以将田艳射穿。田艳就像债权人没有要回债务人的债务一样,将深深的失望刻在脸上。付涛只好向田艳作出歉意的承诺:“不好意思,下次再来!”
“别痴心妄想了!还有下一次?”田艳一把推开浑身瘫软的付涛,匆匆穿上短裤,接着抱起被褥准备上隔壁去睡。
付涛慌忙从身后一把抱住田艳,哀求起来:“艳,对不起!对不起!”说着,他的眼里泛起了泪花。一颗豆大的泪珠,终于吧嗒一声落在田艳的脸颊上。
田艳扭转头,目光随着她的心慢慢变得柔软起来。田艳用手轻轻拭去付涛眼角的泪水,埋怨道:“傻瓜,哭什么?我是逗你的,我不去就是了!”说罢,田艳又将被褥放回床上。
和女人打了这么多年交道,付涛也积累了一些逢场作戏的经验。付涛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泪水,流得莫名其妙,但又流得恰如其分。付涛觉得自己适合做演员。
自从田艳和付涛正式同居后,田艳时常做噩梦。梦里,夏荷和田艳为争夺付涛大打出手。夏荷气势汹汹地骂道:“好你个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亏我还当你是姊妹呢,你却背着我勾引我老公,我跟你拼了!”说着,就朝田艳猛扑过来。田艳也不甘示弱,和夏荷扭作一团,并且据理力争:“大家都是女人,你要是有种,就让我和你公平竞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夏荷说:“付涛本来就是我的,你这个小骚货有什么资格和我竞争?”说罢,俩人抓住头发继续厮打,直打得天昏地暗两败俱伤。自古以来,男人为女人或是女人为男人而展开的争夺战,向来不到鱼死网破决不善罢干休。总之,当事双方都抱定一个心态: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田艳的呓语,惊醒了付涛。付涛连忙打开台灯,见田艳仍然紧闭双眼,知道她在做梦。等田艳醒来,付涛问田艳梦见了什么,田艳遂将梦中的一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最后,田艳愁眉苦脸地说:“我们还是分手吧!”付涛忙将田艳搂在怀里,安慰一番:“宝贝,没关系的!夏荷又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你有什么好怕的……”田艳心事重重地望着付涛,显得进退两难。
过了一会,付涛又压到田艳身上,开始解她的文胸,田艳不允,说她没有心情作爱。付涛只好失望地从田艳身上滚了下来,而后用乞求的目光望着田艳。田艳于是趁机打量起眼前的这位男人:圆圆的脸庞,小小的眼睛,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嘴巴,皮肤黝黑粗糙,额上布满皱纹,头上隐约可见几丝白发……根本谈不上有什么吸引女人的特别之处。正是这样一位其貌不扬的男人,曾历经岁月风雨的洗礼、家庭婚姻的巨变、生活重担的压迫、命运之潮的戏弄……他的坎坷命运和丰富阅历,一如他脸上的沧桑,数不胜数。
命运最爱捉弄和摧残那些原本不幸的人们。身为白衣天使的田艳,天生仁爱之心,她的职业注定她要和命运誓死为敌,抗争到底。田艳想起付涛曾经遭遇的坎坎坷坷,一股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田艳笑着说:“你虽然很丑,但是很温柔。”
付涛自嘲曰:“都怪我的父母不负责任,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将我生了下来。”
田艳又说:“俗话说,男才女貌。男人有才就行!”
付涛正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算不算有才,忽听田艳说:“你想要,就来吧!”
付涛二话不说,一骨碌爬了起来,并很快骑到田艳身上。田艳微闭双眼,努力将自己想像成一颗付涛最爱吃的巧克力糖,在他温暖而濡湿的唾液中慢慢融化。
“我有言在先,等船回国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从此一刀两断。我决不和夏荷去争抢!”田艳担心自己和付涛越陷越深,于是郑重声明。听上去,田艳并不希望因为付涛而与夏荷发生任何不愉快。
付涛曾经从报刊杂志上读到过许多关于第三者插足引发婚姻破裂甚至自相残杀的悲剧,觉得像田艳这样甘心做情人而又不需要任何名份的好女人真是世间难找。在付涛眼里,田艳是世上最理想最完美的情人,需要的时候尽管实行“拿来主义”,不需要的时候就将它当成垃圾扔在一边,不必考虑任何附带责任,也不必计较任何不良后果。
付涛是个急功近利之人。他只顾着发泄兽欲,哪有心情去管将来的事情,于是一迭连声地说“好好好!”
“我们的关系,最好不要让夏荷知道!以前,我说你不老实,夏荷竟然不相信。夏荷问我,他把你怎么了?我笑着说,他把我睡了。夏荷说你是个老实人,见到女人就脸红。即使有那个色心,也没那个色胆啊!”顿了一下,田艳又说,“可见,夏荷并不了解你。夏荷真是个大傻瓜!总是把男人想得太完美。不过,没关系,就让这份完美在夏荷心中继续完美下去吧!”
“难怪夏荷曾问起过我和你的事,原来是你这个小甜心告的密。好在夏荷只当你是在开玩笑,所以没有往心里去!”付涛一边说,一边用力撞击田艳,作咬牙切齿状,像是在报复。
“你们女人啊,真是傻得可爱!爱一个人,就甘心被对方哄骗。”付涛说罢,想起一首歌,歌词大约是这样的:可怜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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