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过客》第36章


第十章杀父
第十一章逐客
第十二章龙腾
第十三章攻赵
第十四章韩非
第十五章灭韩
第十六章良将
第十七章荆轲
第十八章统一
第十九章封禅
第二十章余孽
第二十一章征讨
第二十二章求仙
第二十三章兴土
第二十四章坑儒
第二十五章太子
第二十六章移风
第二十七章祖龙
第二十八章山崩
第二十九章指鹿
第三十章落日
[尾声]
自知来日无多的始皇星夜赶往蒙恬驻军大营,要向扶苏交待后事。赵高也严令手下,未经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接近皇帝。始皇夜召李斯,望他能够辅佐扶苏继续大秦的伟业,李斯也知道始皇已经不行了,但是坚持犯忌讳的话一句不说。
夜半,始皇知大限已到,遗命赵高将军国大权交与扶苏蒙恬,千古一帝就这样在荒郊旷野里无声地去了。隐忍了四十年的赵高终于露出野心家的狰狞,在赵高威逼利诱下,李斯与之合谋篡改了遗诏。上郡大营内,扶苏手捧“遗诏”质问李斯,大秦的未来在哪里。苍苍大地,莽莽长城,只有已被赐死的扶苏的声音在回荡着……[全文完]
看着我两个多月辛辛苦苦写出来的作品从打印机中“吱、吱、吱”地吐出来的时候,自己激动得真想流泪。是啊,写作的艰辛只有自己最清楚。我把这近1000页的《秦始皇大传》打印稿认认真真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差错才放进钟离东送给我的那个写有“鲁迅文学院”字样的皮包里。就背起皮包,向徐文生家走去。
两个多月没有出门,大街上有了不少变化,我一路走着,看到我与徐文生曾去吃饭的那家餐馆后面的旧平房上,写满鲜红的“拆”字,餐馆旁边的洗头店也改成餐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东北大汉,正在热气腾腾的大锅前表演他的刀削面功夫。
到了徐文生家,我敲了半天也没有开门。我突发奇想,徐文生是不是又替黑老大当枪手了?
这件事情发生在两个月前,徐文生接到一个“大活”…………受南方一个黑社会老大之邀,去给他写一部“自传”。这个黑社会老大喜欢文学,早些年也做过作家梦,作家梦破灭后就到南方打工,误入歧途进入黑社会。在枪林弹雨中,他熬成了南方某城市的黑社会老大。
黑老大对自己的这部“自传”很重视,要求枪手须有二月河那样的文学功底才行。为此,他专门派他的“副手”来北京寻觅这样的实力枪手,结果,通过一个文化掮客,相中了徐文生。这位“老大”给徐文生开出稿费一字一元的价格。30万字就是30万元人民币呀。徐文生是在这样天价稿费诱惑下冒险去的南方,结果被另一帮黑社会的人给绑架了。历经九死一生才回到北京……我在门口等了两个多小时,抽了半盒烟也没有见到徐文生回来。正在这时,突然来了个保安,问我是来干什么的。我忙说是来找人的,保安问找谁,我便指着徐文生的门说:“找他呀,我和他是朋友。”保安说:“他已经搬走了。”
我忙问:“搬走,搬到哪儿去了?”保安笑笑说:“徐文生已经搬到天堂…………他被人杀了!杀他的那个人是小偷,平时见徐文生大手大脚,早就瞄上他了。他的女朋友还没有回来呢。”
徐文生一死,我这部长达100万字的《秦始皇大传》就没有了着落。我李湘辉真的是好晦气,白忙乎了一场。我实在是很不甘心,便又继续在北京呆了一个月,先后把钟离东、伍晓琴、东方一笛、李晓丹和杨小小找来,让他们帮忙想办法。钟离东和伍晓琴去了金台路图书批发市场,邦我找了几个书商,;东方一笛和李晓丹又帮我跑了几家出版社。他们均表示,这类写秦始皇的书市场早就有了几个版本,对我这部长达100万字的《秦始皇大传》不感兴趣。我很沮丧,也很无赖。我感到,先要有物质上的富有,才能有精神上的充实。但是,我李厢辉不属于北京啊!自己眼瞅着口袋里的那点钱越来越少,在北京支撑不了几天了。不知为什么,此时,我特别想回老家,想回故乡。下面的这篇《故乡的远山》的散文,表达了我当时的心情:
故乡,那迷人的云,是那大山幻在天宇的倩影吗?
那被阳光镀亮的丽壳,粉红的宁静,涟漪般柔和,轻灵地吸引着一一我渴求之眼。
百年圆寂的荒梦,化成一种虚拟的神话,成为我童心的记忆。我想将心掏出来掂掂,对理想的追求和对你的思念轻重如何?
煎熬也是甜蜜,为了一曲交响的歌。
流水逝去,消尽那么多潮起潮落的日子。淅淅沥沥的呼唤无法寻回童年松球与山楂之梦,只得踮起脚尖向那遥远的日子眺望,在你永不消失的目光中往泪水哗哗地流淌……
一切的经历成为故事,对你的眷念颤巍巍地伫立在思绪的深处,每天不得不在唐上诗宋词里游弋,让干蜡烛般的日子,充实父亲干瘪瘪的心愿和亲友瘦瘦的眼睛,也为你临别时的嘱托。
故乡的远山,等着我吧。
那天的清晨,灰白色的雾气遮住北京的天空,满街雾气蒙蒙的。虽说是草长莺飞的时节,但这里仍然显得清冷,让人也感到心寒。我自己收拾一下自己的行李,把剩下的那些不值钱的东西卖给了一个收破烂的,才得20元钱。我想,这收破烂的也真会趁火打却。
在马路边等出租车的时候,我恍若梦里。于是,我从口袋里掏出烟来,抽出一支点上了。烟吸到一半时,一个提着大皮箱,长得细皮嫩肉的男青年来到了我身边,操着满口闽南话向我问路。自己听了半天才明白,他是刚乘火车从南方来的。听说八里庄鲁迅文学院附近的房租不贵,要找个房子在这儿住下想向我打听哪儿能租到住房。
“我是作家!”小伙子一副很牛的样子,说:“我是来北京做自由撰稿人的,听说北京这儿发展机会满地都是,在文化上相当于法国的巴黎。你不知道吧,我在我们那个地方写文章可是厉害的,人称小鲁迅……”
出租车在宽阔的四环路上飞驰,泪水从我的眼中慢慢地流出来。我一任这泪水不停地流。车窗外,向后迅速倒退的北京城迷蒙蒙一片……
这是我李湘辉在北京呆那一年多所取得的成果,一个不需要作任何诠释的成果。愿这个成果在生活中永恒!在生命中永恒!
[全文完]
2006年2月13日…………2006年3月15日第一稿
2006年12月14日…………2007年1月16日第二稿
结束语
《北京的过客》这部小说修改完毕的时候已是深夜,窗外正飘着雪花。记得一位诗人说过:雪花背后是春天。所以我想,这纷纷扬扬的雪花,不正昭示着又一个花红柳录、草长莺飞的时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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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以来,我一直沉浸在《北京的过客》的故事之中:李相辉、钟离东、东方一笛、杨小小、伍晓琴、李晓丹等一个个人物就像站在我面前一样,尤其是主人公“我”………………李湘辉,每天早晨一起床,他似乎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喜欢李湘辉这个角色,真的,似乎他的喜怒哀乐都与我息息相关。他有才华,但却怀才不遇,且命运多劫。我从心底里很同情他,总想给他一些“亮色”,但顺着故事的发展,他的结局还是逃脱不了“离开”命运,成为北京的匆匆过客。这当中,我对他的命运、事业、爱情着了很多笔墨,倾注了大量心血。总之,我爱小说中的这些人物,所以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个个无时不在扯着我的心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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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读者询问李湘辉是不是作者本人,我确实不好怎么回答。因为可以说是又可以说不是,这似乎很矛盾。其实,说是,是因为这当中有我本人亲自经历的体验。1999年9月至2000年7月,我在北京鲁迅文学院进修。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我感受到了首都的繁华,体验到了它的冷暖,同时也接触类似了小说中的这样一群人。几年来,他们仍历历在目,我不得不把他们写出来。说不是,就是两个原因,小说中的“我”是一个24岁的小伙子(就现在来说也只有36岁),而作者我已经是早过不惑之年的中年人。这是其一。其二是,小说中的“我”是一个不太安分,想闯出一条道路的青年农民。而作者我是已有26年工龄的国家机关工作人员。这里我要告诉大家的是,小说中的着墨不多的“汪副主席”似乎就是我本人的原型。我也曾经担任文联副主席(并为地市一级作协副主席),但很遗憾,我不像小说中的“汪副主席”那样有才气,让读者失望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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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驹在日子里穿梭。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我的日子就在缪斯的喜怒哀落间,在修改作品的过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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