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鬼录》第70章


两个弱女子,脚丫子都被裹成三寸金莲模样,要回去那更是难上加难。
“那可如何是好?”春梅躺身上床,和衣跟阿女共枕,呆呆的看着蚊帐。
“春梅。 ”阿女转过身,面对着春梅。 “就算我们逃出去了。 我们又能去哪里了?信我们也送出去好多封了,要不是出了什么事。 外公外婆绝不会不理我们的,到时候我们出去了,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又会做什么呢?”
阿女的一番把春梅问得哑口无言,只得感叹道:“难道这就是我们做女人的命。 ”
两个人正在伤感之余,那满脸横肉地老鸨就推门进来,满脸堆笑,一路扭到床头。
此刻外面已经人山人海,来的大多都是大官贵族,今天是阿女行礼入行的日子,有钱的自然是来争夺那阿女的第一夜,无钱的也来看个热闹,只要是这城中稍有点银两的公子都相竟到来,都想看看这个美若天仙的阿女最后花落谁家。
“承蒙各位大爷赏脸,现在我们阿女正在沐浴更衣,今儿个是她行礼入行地大日子……”那老鸨话没说话,台下就有人叫喊嚷嚷着要阿女出台,老老鸨扭着走到台边缘,嬉笑着说道:“想见阿女又有何难,只要各位老爷出的价钱合适,那阿女今天晚上就侍奉他一夜,她今天行了可是第一夜礼,各位大爷,那可不是别的姑娘可比的哦。 ”
“我出五百两。 ”老鸨话音未落,就有人举手高叫。
“我出八百两。 ”“一千。 ”“两千”“两千五百两。 ”“三千。 ”……“一万两。 ”
顿时,台下鸦雀无声,显然都被那一万两给震撼了。
见在场之人垭无声息,老鸨嗲声嗲气的问道:“还有哪位老爷出的价钱高过张老爷地么?”
还是悄无声息,那所谓的张老爷年过五旬,眼睛左右横扫一圈,见无人于自己相争,面露喜色,一想到阿女的容颜,他更是心痒难耐。
那老鸨回身,不知道对身边的丫鬟说了什么,不到一会儿,就见阿女莲步妙曼的走来,一身百合裙,明眸皓齿,美眉巧盼,流波所到之处,人人惊叹,台下又是寂静无生息,看着阿女那一脸的羞涩,想着那还片未曾开封过的处女地,台下寂静几秒钟后,又开始一阵躁动。
“我出一万零一两!”
“一万零二两。 ”
“一万五。 ”
“两万……”
沉寂了一会———
“五万两……”
终于,众人的声音再次落下,五万两,日,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花不完了!
那老鸨也是一阵激动,望着台下那位出价五万两的大款,一脸的感激,急忙宣布道:“阿女地今夜是就属于您地了。 ”然后满脸喜色的接过那个肚子凸出满脸横肉地大款手中的银票,那家伙一脸yin笑的望着阿女,扭动了脖子,咯咯作响,大有老子花了五万两,不弄死你绝不罢休的势头,阿女心下害怕,后退了几步。
那老鸨转身来到阿女身边,不知道对她说了什么,阿女频频点头,然后那老鸨就将那大款和阿女领进了屋中,他们身后自是一片羡慕的目光。
在这一片目光当中,有个做家丁模样打扮的人儿,轻要折扇,对身边另一个做家丁打扮的人说道:“那阿女果然好姿色,配了那肥头真是可惜可惜……”
最新章节 第七十五章 乱世桃花逐水飘
第七十五章 乱世桃花逐水飘
那做家丁模样打扮的人儿,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气质非凡,和身边同是家丁打扮的人有着天壤之别。
“将军。 ”他身边那矮小的家丁模样的人对他轻声说道,“想不到一个女人的第一夜就能卖到十万两,想我们打仗期间,要筹他个几千两都他祖母的难,更有甚时,一杯水也求不到,将士们喝尿什么的,真他祖母的凄惨,我说呢,那钱都那去了,原来那些大老爷们的钱都花女人身上了?”
原来那身材高大的做家丁打扮的人是随朱元璋起义渡江南下的一名将士常遇春,采石战役,他一站成名,如今战乱平息,他在反京途中,到了这个小城,一到城里,无论是大街还是小巷,都听到有人在议论阿女今日行礼卖第一夜一事,说的那是神乎其神,常遇春好奇心起便带着身边小卒乔装打扮成一家丁模样,混进这怡香院中。
那阿女一出场,台下一片唏嘘之声,显然都是被她的美貌所倾倒。
听了身旁小卒的话,常遇春也冷笑道:“自古都有红颜祸水之说,我们在外拼死拼活,为老百姓打仗,日,他们倒好,为战士捐的粮饷就那么小气,花在女人身上就如此大方,今日我若不杀了那阿女,还不知道又有多少银两钻入她口袋之中,她纵然漂亮,今日遇见我常遇春也是她气数如此。 ”
说着便和那小卒退身出去,两个人悄悄来到后门。 脚下轻轻一点,就上到墙头,这高来高去的,不一会儿功夫便进到怡香院后院,见到一挑水地小工,抓过他便问:“阿女房间在哪里。 ”
那挑水工见他俩来势汹汹,慌了神。 急忙打着手势,嘴巴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说个什么。 原来是个哑巴,但从他手指方向也可知道阿女房间就在西厢房第一间,那常遇春丢下挑水工径直来到西厢房,两个人轻声走到阿女门口。
一阵嬉笑声从里面传出。
“美人,*宵一刻值千金啊!”一个男子声音传出。
“大爷,先干两杯,我们有一天一夜的时间。 何必如此急喉呢。 ”甜美女子的声音传来,定是那阿女无疑了。
常遇春在外听得气冒三丈,哼道:“如此狐媚女子留在人间只有祸国殃民,今天我就是替天行道。 ”
他身边的小卒待要冲进去,却被他给拦住了,因为屋子里突然间便安静下来,之前的嬉笑之声浑然不见。
“你在外候着。 ”常遇春一脚踹开门来,手拔长剑。 那屋里布满层层轻纱幔帐,淡淡的清香袭来,不是胭脂不是水粉,倒像那水中仙子地香味,屋子安静得有些诡秘,一时之间还不见阿女踪影。
“阿女何在?”常遇春叫道。
一女子的声音从幔帐深处传出。 “找阿女何事?”
常遇春手起刀落,那轻纱幔帐应刀而倒,轻轻扬扬地飘在空中,他几个大步就进到幔帐深处,隐隐可见阿女的身影。
隔着幔帐,隐隐可现阿女妙曼的身姿,常遇春快刀砍下那最后的一层幔帐。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说着,常遇春长剑高高举起,对准阿女头颅就要砍落,那阿女也毫无惧色。 身在乱世。 生死乃是常事,虽然她从未想到过会有人刺杀她。 但一想到刚才被那老爷轻薄,身不由己的苦楚,脑海里瞬间闪过,“或许死了还是一种解脱。 ”
阿女抬头迎向常遇春的长剑,闭眼待死,只觉听头之上有一股寒意,待碰到头皮那一刻停了下来。
“你不怕死?”阿女地这一举动让常遇春惊奇,手中长剑不再往下落,停在她头顶之上。
“生有何欢死又何惧?”阿女缓慢睁开俏眼,淡薄的说道。
近距离跟阿女照面,常遇春心里也吃了一惊,眼前的女子,白玉无瑕,春红齿白,淡扫蛾眉,淡雅脱俗,眼底有股淡淡的忧伤,咋看之下,倒和这怡香女子格格不入,常遇春不禁也被如此女子给震撼,一下倒失了方寸,但毕竟是做大事的人,他随即回了神,想到来此目的,长剑一闪,来到她玉脖之上。
“自古红颜多祸水,美人只会误国,留你在世上,只会危害天下,你也不必怨我。 ”常遇春振振有词的说道,面无表情。
那阿女颦眉之间,有着说不出的丰润,她虽然将死看得极其淡然,但听到常遇春如此之说,将误国之事竟推到美貌女子身上,便觉得不公,她身为半个才女,巧言善变也不在话下,当即分析了形势,毫不含糊地说道:
“千百年来,战场之上,你们所谓的骁勇大将,只会将我们女子编为成败的借口,又或者是争国的战利品,为何是美女误国?不是你们误了美女的一生?”说道此时,她将身子转对窗口,“我们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乱世桃花逐水飘,你要杀我也不必给自己找个如此堂皇地借口。 ”
常遇春显然被她的一番话给镇住,一时之间竟然不知该如何判处,没想到一青楼女子有如此见解,他将长剑收回,入鞘,左右观望,餐桌之上,正拍睡着那所谓的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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