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蔷薇之名》第62章


凯文迪许揽住他的腰,两个人身体贴紧,靠墙激烈地拥吻。他们清楚地感觉到彼此勃发的欲望,一吻结束,兰波喘了几口粗气平复心率,他一手拽住凯文迪许的领带,一手撩起裙摆露出大腿,对凯文迪许命令道:“在这里,做!”
兰波如此主动,凯文迪许很难装作不解风情。他引以为傲的制止力分崩离析,现在只想进入他,狠狠地要他,让他哭。
随着两人纠缠的动作,白皙的长腿在裙摆里时隐时现。凯文迪许架起兰波的一条腿,手伸进裙子底下。
兰波仰起头,后脑顶着墙壁,喉咙里发出难耐的闷哼,就像一只被捋毛的猫。休息室里温度适宜,这会儿兰波只感觉闷,他半张着嘴呼吸,汗水从他鬓边缓慢地往下流。
凯文迪许褪下他裙底的那一层隔膜,拉高繁复的裙摆,挺身埋入他体内。兰波攀着凯文迪许的肩膀皱起眉头,他短促而尖锐地叫了一声,换来凯文迪许安抚的吻。
他吻他的耳朵后边的敏感地带,吻他锁骨上薄薄的汗,扯低婚纱的一字肩去吻他扁平的胸膛。
兰波咯咯地笑起来,他今晚没喝多少酒,整个人却有醉态,皮肤下透着红,眼睛湿润而迷离。他只有一只脚的脚尖着地,另一条腿搭在凯文迪许臂弯里,他夹在凯文迪许和墙壁之间,被顶得一耸一耸的。
圣洁庄重的厚缎婚纱一侧垂在地上,一侧堆在腰间,兰波大片肌肤裸露,苍白的皮肤因为运动变得愈加红润,他着迷地追着凯文迪许的嘴唇索吻,凯文迪许做得狠了,他才顾不上亲,咬着唇吐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声音小一点。”凯文迪许放慢速度,扳着他的腿往深处挤。
“哦……哼嗯你没锁门吧……”兰波眼泪快要被逼出来了。
凯文迪许扶着兰波的腰,过了许久才懊恼地嘟囔一句:“没锁门。”
“那我……哈就该叫得大声……让外面的人知……干干什么……”不至于闯进来。
凯文迪许理解他的意思,但不认同他的做法,“听到声音的人依然很尴尬,不是吗?”
“别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兰波缠紧凯文迪许,黏腻腻地挂在他身上,“我……爽到不就好了嘛……”
凯文迪许停下来,摁住兰波静静地端详他的面容,看得兰波头皮发麻,他讨好似的夹紧双腿,努力取悦体内那根硬玩意儿。
“我错了,亲爱的,我不叫了。”他小心翼翼地亲亲凯文迪许的下巴。
“不,你说得实在是太对了,”凯文迪许退出来,把他翻了个身,将过长的裙摆往上卷好塞到兰波手里,抬着他的屁股从后面猛地闯入,“叫吧,让我听见……”他在他耳边说,热气喷在后颈使人心痒。
兰波手指狰狞地攥着裙子,额头蹭着墙壁,他脸上的表情说不准是愉悦还是痛苦,嘴角是弯的,眉头却皱起,双眼紧闭。他被推得站不稳,不自觉用手撑住墙壁,指甲在墙上胡乱地抓,裙摆坠落到地面,白色锦缎随人一起晃动摩擦。
他停在深处,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这期间他继续往里塞,兰波哼哼唧唧地乱晃,凯文迪许钳制住他的腰,吻他后颈凸起的骨头。
缓过片刻,兰波突然开始笑,他说:“凯文,我联想到看过的一部影片,你看过吗?一个贵族夫人跟她女儿的钢琴教师偷情。”
“没看过。”凯文迪许很快又硬了,他待在他里面,没有动弹。
“情形几乎一模一样。”兰波汗津津地趴在墙上回想影片里场景,“宴会、曳地的织锦长裙、前戏、后入……”
“完全不一样。”凯文迪许从背后抱紧兰波,“我们不是偷情。”
第二天中午,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兰波打开自己的通讯器,赫然发现凌晨三点收到一封邮件,他预感到不妙,因为计算时差,S国正好早A国三个小时。
谁会在新一天的开始给他发邮件呢?
他点开匿名邮件里附带的视频,面色惨白地看完那短短十分钟的录像,接着就跑到洗手间吐了出来。
第51章 A线
雪还在下,松林颤动,细密针叶上积攒的雪簌簌掉落。一辆车夹在路旁的断枝乱叶里,车尾接着另一辆车,车头撞在松树树干上,烧焦气味的灰烟缓缓地往上飘。
追尾的车往后退,停在不远处的空地,车上下来两个强壮的成年人。
兰波被贴脸摁在雪地里,他拼尽全力挣扎,最终只瞪大眼睛痴傻地望着前方,碎雪掉在他睫毛上,他没眨眼,一滴眼泪贴着鼻梁滑落。
火猛地冲天而起,撞在树上的车被火焰完全包裹,燃烧爆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灰蒙蒙的雪天清晨因此变得温暖而光亮。在凶猛的火焰中渐渐可以看出车的骨架,黑色的灰掺在白色的雪里,越来越多,像是虫子蛀在牙上的洞。
杰勒德从火的另一侧绕回来,他弯腰用雪擦掉手上的血,粗鲁地抹掉犯罪的痕迹。
“处理干净了?”安东尼问。他络腮胡子沾着雪,蜷起的膝盖压在兰波脊梁骨上。
“放心,只剩下灰了。”他十分恶劣,往兰波苍白的脸上抹了些血水。
血液特有的腥味钻进鼻子里,兰波止住了哭,盯着那团火,火焰在他黑色的眼瞳里跳跃。安东尼把兰波从雪地里拽起来交给杰勒德,他把车开过来,杰勒德装货似的将兰波塞进后座,他紧跟着挤了进去,坐在兰波旁边。
雪天路滑,安东尼集中注意力开车,视线偶然扫过后视镜,他仔细看了一会儿,开口提醒他弟弟:“乔治亚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克制一下。”
“没事,乔治亚不知道。”
兰波表情麻木,视线的焦点涣散。他就像橱窗里展示用的娃娃,美丽光鲜却了无生气。
安东尼坚持:“他如果想知道就会知道的。”
杰勒德泱泱地把手从兰波身上拿开,快回到山顶庄园的时候,这人实在忍不住馋,翻身压在兰波上面。他粗壮的身躯完全遮挡了陷进后座里的兰波,安东尼看不见具体的情形,伸手拍拍杰勒德的屁股。
“你行了,今晚你想要几个男孩都可以,别碰这个。”
“我就是亲一亲,不干别的……”他现在没有兴趣说话。
乔治亚立在庄园的雕花铁门前,他穿着黑色的长风衣,戴着黑色的皮手套,浅金色的头发与白雾弥漫的雪天完美地融合在一起。车在乔治亚面前停住,开车的安东尼先下车,打开后车门拉出没有任何反应的兰波。
“好孩子,欢迎回家。”乔治亚俯身跟兰波保持在同一高度,他摘掉手套,用大拇指轻轻揩去兰波脸上凝固的血污。然后他搂着兰波的肩膀往回走,临走前,递了个略有不满的眼色给刚从车里出来的杰勒德。
乔治亚没有立即惩罚兰波,他的心思让人难以揣测,总是阴晴不定。兰波见多了乔治亚这一秒温柔地帮爱丽丝擦掉嘴角的污渍,下一秒就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摁进灌满水的洗漱池里。
他是这座庄园里的上帝,永远掌握着惩罚的权力。
兰波确实乖了很多,他端直地坐在梳妆台前,乔治亚站在他身侧,捏着一枚针在酒精灯上烤。针头刺破耳垂的皮肤,冒出一粒红豆似的的血珠,洞穿再拔出来。
巨大的疼痛使得兰波浑身都在颤抖,他被逼出生理性的泪水,但是没有哭。
乔治亚擦掉他耳垂上的血,把两枚沉重的鸽血红宝石耳钉挂在伤口处,兰波深呼一口气,把疼痛激发的眼泪憋了回去。
乔治亚摸摸他的头,说:“站起来,让我看看。”
兰波站起来,后退两步。镜子里映出的人影看起来像个故意扮作成熟模样的少女,化着不合时宜的浓妆,深灰色眼影和棕红色口红,身上穿着旧款式的昂贵长裙,胸口平坦,是少女还未发育的青涩。
他穿的这身裙子有些年头了,保存得很好,裸色丝绸覆盖到脚踝。
“这样……是让你恐惧的样子吗?”兰波注视着镜子里的人像。
乔治亚走到兰波身后,他凑近他修长的脖颈,湿热的鼻息喷在皮肤上。兰波朝反方向侧头,颈部的线条拉伸显现出一种濒死的美感。
“不。”他否认,“这副模样真的很完美,太美了……”
兰波在乔治亚身边像个玩具一样活着,反抗的意志彻底从他身上被剥离,他完全与外界失去了联系,浑浑噩噩地虚度光阴。
诡异的平静在一年多之后陡然崩溃,压倒兰波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现了。
这时的乔治亚已经成为布宜诺斯市的市长,巴结他的人不少,乔治亚不时会在庄园里招待客人。
“这是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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