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妾[女尊]》第16章


衣嫙道:“甚欢喜。”
容宛深深看了一眼衣嫙,并未作答。向前继续走着。此人朝堂之上从未见过,周身气度也与储秀宫那群贵女不同。最重要的是,她是凤君的人。
踏出流弦宫,容宛驻留在原地,只让一个侍卫领着衣嫙去礼部报道。既然要插手礼部,那些着人还未整理完的资料,就交给衣嫙。
衣嫙看着容宛身边,数十名的带刀侍卫,也是微惊诧。早听闻,刺杀容宛的刺客诸多,今日一见,怕刺杀的人,远比传闻中的多。
衣嫙自问出身寒门,读了数十载的书,满腹诗书。只因家中贫寒,数年凑不齐盘缠赶考。承蒙凤君抬爱。但习武之事,确不是她一个寒门之女可以沾染的了。
但容宛也不习武,彻彻底底的文官。
容宛又派了另一侍卫,把身后这群本应进献给凤君的少女,全部领入礼部尚书府。置在偏院。
“啊?大人,这。。。。。。”
听此,那群少女又被吓得瑟瑟发抖,混以为,容宛还要把她们进献给凤君。那个阴鸷男人,刚刚从鬼门关逃回来。打死她们也不要再去一遭了。
容宛好说话吗?不好说话,冷得生人勿进,冰块似的。符合极了她的与容家决裂,性情大变。但她们宁愿向容宛求情,也不想再进这流弦宫一步。
“大人饶命!”
一干子少女,跪地求饶。
容宛望着面前这些少女,皱着眉。饶命?她正是在救她们的命。刚刚在流弦宫,听到了凤君的失仪之言。如果她容宛正如刚刚在流弦宫对凤君所言那样忠心耿耿,就应该把这群听了凤君不当之言的少女们,杀了,以表忠心。
以她容宛的前途,来保这群女人,容宛不愿意。这笔账,谁都会算。要么杀要么引得凤君猜忌,倒是不如圈在她的尚书府,凭着她们的好样貌,以后总有用处。
“怎么,做我的女人,不好吗?”容宛阴着脸,冷冷道。
容宛的话,一落。那些正在求饶的少女立刻呆若木鸡。
板着脸,硬得像是砚台的衣嫙,也不禁呛了一下。
。。。。。。
看着侍卫把那群那少女和翰林学士衣嫙都领走了,容宛驻留在原地,沉思片刻,还是迈步,去见了小德子。
她久不进宫,也不知,他过得怎样。
但一见到的,不是容宛心心念念的小德子,他身上那好闻的清香,总让容宛想到别的,少儿不宜的地方去。一只傻鸟,扑棱棱飞到了容宛的头上,容宛黑了脸。
一把挥走头上的傻鸟,容宛便瞧见了深蓝小太监服的小德子,那清隽好看的样子,一如记忆。唇红齿白,只想让人咬一口。舔着脸,就要凑上去。
“小德子,我来看你了。”
小德子追着乱飞的小宝,刚刚还纳闷,小宝怎么乱飞了。一追,便瞧见了容宛,当即一咬唇,说不出是欢喜还是酸涩,一颗心都变得怪怪的,“你怎么来了。”
一出口,小德子就后悔了。说得好像不想看见容宛的样子。若是,她生气了,真的走了,那怎么办?不对,他就是不想看见她。她不是为了她的刑部尚书公子,冲冠一怒吗?明明,她都有喜欢的人了,为什么还要来招惹他?还让他。。。。。。还让他叫她的名字。这就是个坏人!
小德子有些酸酸的语气,容宛自是注意到了。当即心中有些甜,小德子不会是因为那个刑部尚书公子,吃醋吧?但容宛也不敢问,就怕小德子说不是。那她不是白欢喜一场了?
容宛也不进去坐,直接就在门槛上一坐。望着晴天白云,笑嘻嘻对小德子道:“过来。”
一拍旁边的位置,容宛极自然地用她白白的衣服,擦了旁边的位置,衣服下摆处留了灰尘。但她丝毫不在意,反倒有些小心思地,特意擦得离自己近近的。这样这只小白兔就会乖乖靠在自己身边,那软软的清瘦小身板。
小德子见容宛极其自然地用衣服帮他擦,忽地,脸便红了。
一会儿
“这只蠢鸟怎么还不走?”
容宛极郁闷地看着她刚刚擦的地方,站了一只蠢鸟,张张翅膀,极嚣张的样子。而她的小德子,和她之间,隔了一只鸟。
第15章 石砖
“你怎么还和鸟计较?”小德子无语地望着旁边好看的女人,他是知道了,容宛的心眼,比针尖儿尖儿都小。
不过说至此,小德子又咬了咬唇,比针尖尖都小,那么小的心眼,所以才会为了心爱的男人,不惜与家族决裂。她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容宛见小德子突然低迷了下去,心中突的惊觉,这里男女颠倒,女人要心胸宽广!不能吃醋,不能吃醋,不能吃醋。更何况还是一只鸟的醋。容宛狠狠瞪了一眼那只蠢鸟之后,努力把自己想象成伟岸雄壮的高大样子。
好想让小德子仰望她,那副小身板,清瘦,又软。
容宛不知想到了哪里去,一双极好看的温柔的眼睛,冒着绿光。
惹得小德子奇奇怪怪地望着容宛。半响,问道:“你饿了?”
“嗯。”想吃你。容宛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就在小德子想问容宛,要不要吃糕点时,就看见容宛一手抓住小宝,“吃它。”死鸟,碍眼。
“不要闹!”
真是的,她几岁了!小德子连忙要从容宛手里夺过小宝。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小宝,只能软着力道,轻轻掰开容宛的手。
小德子的手,软极了,又细又滑。容宛感觉自己的手,被那样触碰着,随即呼吸一滞,连忙别过头,手松开,烫了似的,往身后藏。
她今晚要用这只手洗澡。
嗯,不是她多想。她平常就要用那只手洗澡的。不过节约用水,洗澡前,绝对不洗手。容宛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着,一丝红晕浮上面颊。容宛不敢看小德子,只觉得皇宫的石砖怎么这么好看。
抢回小宝的小德子,先是仔细看看幼稚的容宛有没有伤了小宝,后来又觉得周围怎么这么安静,一抬头,便瞧见脸红的,一本正经看着石砖的容宛。
小德子这才意识到了,刚刚发生了什么。脸一下爆红,小巧的耳朵,粉嫩得可爱极了。自己刚刚,居然,居然摸了她的手,这哪里是男子该做的事情。
一时间,安静极了。淡淡的,青涩的气息飘在两人中间。
容宛的心,紧张得不能说话。刚刚,她占了小德子便宜是吧?那需要负责的吧?这里的男人,极重清誉。她都摸了小德子的手了。不娶人家不行了吧?必须要娶啊。
“那个,”容宛出声打破了尴尬。
小德子一双水雾的大眼睛,眨着,紧张得不敢说话。一颗心仿佛都不会跳了。她的手,好软。咬咬唇道:“什么?”
我娶你好不好?
容宛咽了口口水,太仓促了吧?小德子万一拒绝怎么办?要是不喜欢她怎么办?前世,容煌向她表白时,是大教堂,空运万余朵蓝色妖姬,南非钻星之皇。
感情一片空白的容宛,没告白过人。此时只能笨拙的有样学样。蓝色妖姬是不可能了,但是牡丹玫瑰倒是好寻。钻石。。。。。。黄金倒是好寻。东海明珠也有。
容宛想的多,也喜欢将一切掌控在手中。铺下层层的网,让这只小白兔落入她的陷阱,无处可逃。容宛转了话题,道:“这只蠢鸟,公的母的?”她的人,哪里容得其他女人沾染。畜生也不行。
“啊?”小德子愣了,没反应过来。
。。。。。。
待容宛从小德子处离开时,是带着浅浅笑意的。傍晚的夕阳,铺洒在那白色清丽身影上,极美。
秀雅出尘。容宛的外貌,一直是不容置疑的。尤其她常年淫浸书墨,腹有诗书,更添孱弱秀气。待踏出两步,便可见宫道上整齐站着的侍卫。
冰冷刀尖,泛着冷芒。穿着颇华贵,丝绸为质的搬尸工也在那站着。囚犯多高壮,面带深沉暴戾。平民百姓,则可在一举一行中窥见往日流难的贫苦与面黄肌瘦。但在容宛,容大人身边,则一日一日愈发好了起来。尤其容大人格外开恩,允许他们这些外地来的难民,一日一日轮着为大人搬尸。这样每日的例银,足够一家几口人生活几天。
更别说,那特制的搬尸工衣服。他们贫苦人家,难民,哪里能够肖想丝绸这等上等布料。普通麻布,做一件衣服,都是奢望。逃难的路上,好多人都是冻死的。那时天冷,下着雪,雪厚啊,把走不动路的人都埋了,永远睡着。
但,却没有一个人说,把这丝绸衣服拿去当了,换几件普通衣裳。虽说这样全家人都有新衣服穿,但这背尸工的衣服,是容大人给他们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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