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妾[女尊]》第17章


,是容大人给他们的恩惠,大人恩惠,哪里能忘?更何况,凭着这衣服,能在大人身边谋一份差事,其他官兵地痞,瞧了这衣服,就知道他们是容大人身边的人,不会欺负压榨。
朝堂之事,普通百姓不懂。几千年流传的女尊男卑,男子不能把持朝政,也在饥寒与生死中磨灭了。
权谋,他们不懂。他们只知道容大人。
而保皇党一脉的囚犯,则冷笑,狠狠啐一口。换来的,则是同为搬尸工的流民的怒视。好一个心机深沉的容宛,不顾以往同窗情谊,竟把她们带此羞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她容宛想靠区区几个流民,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容宛立在那,望着已经沦为她搬尸工的囚犯,这些显然是这个世界最正常的女人。身形高壮,肌肉有力。正怒视着她。容宛静静地回望着。
忽地,走至一人面前,道:“你觉得,我身边那么多护卫,是因为我怕死?”
易姝寒冷笑出声,不屑与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说话。难道不是怕死吗?
这一声冷笑,包含了极度不屑。容宛无动于衷,她的确怕死。可不怕死的,现在不正是她的阶下囚吗?
“你以为,我一半百姓一半囚犯,是为了告诉你们,百姓认可凤君,凤君已经赢得民心?”容宛又道。
听此,似话中有深意。易姝寒眼中神色动了动,望向了容宛。但嘴上还是冷言讥讽道:“做了卖主求荣的事,你只不过是在羞辱我们为乐。”
容宛却不再与易姝寒对视了,而是将视线投向了远处。投向那红墙黄瓦的宫殿。这些人,还不值得她来羞辱。她只是,卖了个软肋给小皇帝。
毕竟,常人都以为,她还有一个容家要保。人往往,在自以为把握了敌人的弱点,才会掉以轻心。
而同样的,她也卖了一个软肋给凤君。她与小德子接触,凤君不会不知道。小德子,是凤君的人。而她容宛,心悦小德子。凤君明白这点,才能不对她设以防备。
只是,算计心爱的人,将心爱之人当成一枚棋子。容宛驻立在那,望着象征天下至高权位的皇宫。
清清冷冷的身影立在那,层层冰冷刀尖护卫。周围其余人皆渐渐虚幻,只剩容宛一人。
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对,是错。
易姝寒等了许久,终不得容宛的回答。容宛只是望着远处,目光透过所有,心中有所思。明白了这一点,易姝寒眉间紧皱,心中陡升怒火。刚刚,容宛那一番话,竟让她升起一丝期待,容宛回忆起了曾经的同窗情谊,以及当初的誓死效忠陛下的诺言。
容宛敛了目光,望着易姝寒。极平静道:“成王败寇。”
这里是皇宫,然而易姝寒的主子,可有来救她们?明明那么近,却要忍受她容宛,这个背信弃义的小人的折辱。越是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顾个人私情。浩瀚皇权,个人,渺小至极。随时可以成为权力的牺牲品。
而她容宛,不愿成为别人的脚踏石,而是掌控者,支配者。只有有了权力,才能选择。才能庇护。
小德子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能护着。
想通了的容宛,转身,向前走着。身后的数十名侍卫,铁骨铮铮,肃穆而有序地紧随其后。
容宛的护卫,密不透风,如同铁桶般。足以见得她是有多怕死。连带着礼部尚书府,都是苍蝇飞不进一只。
毕竟卖了人情给小皇帝,可是民间还有许多所谓的侠义之士。流寇武林。一次,一个穿着短打布衫的女人,举着把大刀冲到容宛面前,大喊:“狗贼,纳命来!”时,容宛才意识到,这个世界还有武林。
总觉得,新奇又魔幻。
现代人的容宛,惊觉自己见识少。
容宛在礼部尚书府,养了一群身娇体软的貌美女人。这消息,不知从哪里传了出去。传到坊间,就成了新任礼部尚书,冲冠一怒为蓝颜,性情大变,喜好改了。有了同性之风。
再加上容宛女生男相,长得一点也不像女人。一时间,茶余饭后闲谈,乐此不疲,煞有其事。女人,人人自危。担心被奸臣容宛看上了。容宛手里有权,万一强迫怎么办?难怪国子监,容宛能根据一个人身高样貌来随意决定去留。
但也有一部分的年轻女人,长得还颇俊秀些。内心也是有点小纠结,
第16章 回头
若是得奸臣容宛的垂青,那仕途之路,定是顺畅不少,青云直上也不是不可能。
容宛:“。。。。。。”
在铁青着脸听完下人的话后,容宛去了一趟偏院。
在看见一群娇花般的少女瑟瑟发抖抱在一团,梨花带雨哭泣的时候。容宛满头黑线。她说流言怎么来的。
“听说,你们想男人了?”容宛立在那,这群人,拉着下人的手哭诉以后人生没男人了,不幸福了。还贴着墙根哭诉,外边除了把守的士兵,便是人来人往的潮流。走累了,蹲在墙边儿歇个脚都能听一出好戏。
原本顾影自怜的女人们,再见到了那个浑身冒着寒气的秀美女人后,顿时吓得浑身僵硬,动也不敢动。呆若木鸡。
容宛的脸,极美,清秀柔和。又喜穿白衣,墨发铺散,灼灼之华。此刻她面无表情,偏生周身气压低得犹如寒冰,冷漠道:“过来。把你们想对男人做的事,都做一遍。”
“。。。。。。”
“。。。。。。”
对男人做的事,对谁做?众人望着立在那的容宛,齐刷刷摇头。
自从容宛去了一趟偏院后,那群女人才安生了不少。不过日子却是更难过了。容宛说她们太闲,就把她们扔到了书库。据说容大人除了天资聪慧之外,自幼便是苦读诗书,寒冬酷暑,一日不曾歇。前丞相大人亲自监督,颇严格。
容宛容大人就是魔鬼。不给她们男人就算了,现在还让她们头悬梁,锥刺股。
让暗七查的,那群被容宛随意取消会试资格的人里,还当真有个有才的。
容宛看着上报上来的资料,看着住址,原是近郊。倒是不远。此人是个天时地利的。若是隔了几个县,她这个礼部尚书倒是不好亲自去一趟了。
离了青石板长街,糖人小贩。在更远处,青山旁,坐落了几个小村庄。炊烟升起,农田里有着耕种的村民。潺潺小溪,野花芬芳。数楹茅草木屋。
女耕男织。
着了便服,身旁仅暗七一人跟着。容宛满目望去,一片宁静,祥和。周围空气,是不知名的野花的香气,意外好闻。天,也蓝。湛蓝。
“大人。”暗七见容宛站立着,望着这幅寻常景色望了许久,不禁出声提醒。
这种单纯的日子,和小德子,很配。容宛敛了神色,低低因了一声,便向村子内走去。前世见过最多的,是落地窗外,花园内精细修剪的的玫瑰。
容宛一直知道,自己的掌控欲很强。她已经身处权利漩涡,容家,皇帝,凤君。
容宛和暗七站在一户人家外,只见院内一个粗布年轻男人正在晾晒浆洗后的衣服。
自夫郎知会有人寻她,世阿碧匆匆从书房出来后,惊见在院外站着的两人,当即眼睛睁大,就要慌忙跪下。
礼部尚书容大人怎会来了?世阿碧的心,突突的跳。一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直袭心头。她虽无故被容宛取消了今年会试资格,心中无怨,那是不可能的。但如今当真见着容宛来寻她,世阿碧只感觉自己大难临头。
世阿碧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此刻只想跪地磕头,望容宛宽恕。她上有老下有小,甚至连带着这个村子,都承受不起礼部尚书的怒火。
世阿碧的夫郎,见自己妻主一出来后,脸色大变,便当即知道了来人身份的不凡。尤其那年轻女人的气度,明明温和着脸,但让他觉得,比怒色的县老爷都可怕。一时也跟着慌乱起来,今年妻主被取消会试,她回来后什么也不肯说,只闷在屋子里不吃不喝。会试于读书人,是多么重要,他也不敢劝妻主。
世阿碧就要跪下之际,容宛望了过去。和世阿碧的眼神,对上了。世阿碧僵硬住了身体,不敢跪。
“怎么,不请我进去吗?”容宛淡淡道。
这次出访,是秘密的。容宛自是不想太过张扬。
世阿碧战战兢兢,把这尊煞佛请了进来。连吩咐夫郎去煮茶,要家里今年新采的,最好的茶。世阿碧的夫郎,一颗心都悬起来了。直觉,来人不简单。
进屋之际,容宛停留在门槛外,望着斑驳墙上的对联,用的是红纸,是大年祈福的春联。默了一会,问道:“你写的?”
“小人不才。”世阿碧连忙鞠躬,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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