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妾[女尊]》第21章


了前几日还瞧不起的难民身上。
若当真有人来行刺,最激动的还不是容宛的那些铁骑,而是那些普通百姓的背尸工。她们知道是谁给了她们温饱,一家子人的落脚之地。
这一点,也让那些自诩侠义之士痛恨不已,只说奸臣容宛擅弄人心,拿百姓当盾牌。
这会试试题的敲定,几分模拟卷子已经拟定好。只待容宛一语定音。
礼部
容宛一身官服,藏青色,原本稍有些沉闷的古板颜色,配在容宛身上,也只越发衬得容宛容颜秀美,肌肤白皙。
修长的手,翻着手中纸张。这里的会试,是一年一度。除了新进举人,还有往年不中的。
衣嫙在一旁,与其他人一同站着,等着礼部尚书的发话。
容宛翻看了拟定的会试试题。会试试题无非分诗赋题、史论题、策问题。
现在两派争斗,敏感题,大多避免了。一来,是拟题的学士,摸不清礼部尚书容宛的心理。容宛是凤君的人,这毋庸置疑。但容宛背后的容家,曾经三朝赤心,国之栋梁。不论或君或国,都不好出题。万一戳了礼部尚书的不悦,她们岂不是嫌头上的乌纱帽太稳当了吗?
二来,两派争斗,若硬要出此类题,眼不瞎的学子,都知道怎么答。现在凤君势大,当然要说凤君的好话。这就要避免君,只论国。但如此强权,扼杀文人思想。文人定当怨声载道,将来史书记载,她们这些出题人是要遗臭万年的。
容宛看向这些试题,学士们在意的问题,容宛也自是想到了。只是这一点,她倒真不好再变动。之前国子监,已经让文人表面上顺从了不少。这试题上,不便强权压制。以免适得其反。
在翻到后面的会试名单上时,容宛注意到了一个名字,容鳞。
姓容?
这天下,能有资格姓容的,怕是只有容家了。能够不被容国艾被罢免所影响,应该是旁系。
但,到底姓容。容宛抬眸,瞧了一眼衣嫙。
衣嫙注意到了,刻板的脸上,流露出公式化的疑问,“大人?”
“这一份。”容宛将刚刚看到了几分拟题里,抽出了一张。又抽出一张,作为备用卷。
衣嫙接过,弯腰道:“是。”
会试试题的卷子,为了防止泄题。在礼部尚书敲定好之后,由翰林学士亲携,带去印刷,然后泥塑。
“大人,蔡将军的请帖。”
衣嫙将试题转交其他学士,待房间内只剩两人时,衣嫙从衣袖中掏出一烫金请帖,递上。
蔡将军?容宛从脑子内搜索,之前所说尚书之子嫁予蔡将军之女。可是那个蔡将军?那就是凤君的人。
这里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强悍。还特别喜欢大晚上赏风弄月。虽然已是四月,但晚上穿薄薄的衣裳站在那,还是冷浸浸的。那晚和桃溪熬下棋,容宛至今没忘。但,凤君的人的邀请,容宛自是要去。
实在没好意思多穿两件衣服,披了一身浅青色的常服,容宛纤弱苍白的文人墨客形象,颇秀美。
下了轿,容宛看着蔡将军府前,已经落了许多轿子。陆续进去的人里,不乏朝廷重臣。互相作揖,笑颜入内。
“哟,容大人!”
见容宛来了,一些人向容宛打招呼。虽说自古英才出少年,但能在朝廷说得上话的,哪个不是已经人至中年,甚至头发斑白。容宛是这里面最年轻的。就是乳臭未干的毛头孩子。
但却没人真敢把容宛当成晚辈来看。如今她们已经都是朝廷命官,在位言位。
“左大人,向大人。”容宛也跟着打着官腔,她是第一次来这种晚宴。衣嫙是凤君的人,容宛知道她也回来。但至今未见。将铁骑留在蔡将军府外后,容宛也跟着进去了。
蔡将军是武臣,里面家丁都是会武功的。格局也和寻常府邸不同,少了观赏性的花草,更多了一些长,枪大刀类的装饰。
少不了寒暄一番,容宛便悄悄离了人群。
晚宴还未正式开始,寒暄虚捧却已经开始。官话说多了脑子疼,而这还只是开胃前菜,待晚宴真正开始,才真是明枪暗箭。
君主最忌讳朝臣勾结,结党营私可是大罪。虽说蔡将军是凤君的人,可今晚这场晚宴,凤君究竟知不知道?不,应当知道。毕竟请帖,还是由衣嫙转手。
可刚刚,容宛不止见到了凤君的人,也见到了一些朝堂上的保皇党,以及一些中立派。那么这场晚宴,小皇帝知不知道?
月色皎洁,空气中淡淡的青草花香。鹅软石铺就的小路,蜿蜿蜒蜒。
“少爷!”
一声惊呼,一具温香清寒的身子撞入了容宛的怀里。
猛然,心剧痛。
容宛脸色煞白,冷汗冒出。鼻息之间,全是怀里清幽的香气。
“喂!你个登徒女!快放开我家少爷!”阿青见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登徒女居然撞到了自己家的少爷,当即面色大变。男女授受不亲,这个登徒女从哪里冒出来的!
阿青连忙小跑上前,要扶着萧云濯。
撞到了人,萧云濯只觉眼前发晕,眉间微蹙,要脱开。在抬眸,透过面纱,瞧见了自己撞的人后,浑身僵硬,愣在原地。
是她?怎么会是她?
萧云濯仿佛被定住了一般。连脱离那人的怀抱,都忘记了。
容宛还未适应那突如其来的剧痛,那小厮咋咋呼呼的惊叫,也让容宛头疼。在不经意瞧见了怀里的人后,也不由惊叹,世上怎会有如此青莲濯濯,皎月如华的男人。
仅仅一瞬间的失神,容宛道:“你怎么还不起开?”
萧云濯一愣,没想到她居然会这样对他说话?眼睛倏地一红,但离开了。让阿青退下。他不要让她看见,他这么脆弱的一面。
在阿青看见容宛后,也张大了嘴,显得不可思议。容宛怎么会在这?要知道,自己家少爷,想容宛已经想出了心病,身体弱得,风都能吹走了。
但是,太过分了!一见面,容宛怎么能对少爷这样说话?
在怀里那人离开后,容宛的心,不勉,猛地一阵失落,但那股剧痛,却消失了。容宛皱着眉,望着面前这个男人,他,为什么能让这具身体,有这么大的情绪起伏?
“阿青,我们走。”萧云濯拉了拉面纱,匆匆忙,就要离开。
阿青不解地望着自己少爷,“少爷?”为什么要走?少爷不是想容宛想得要疯了吗?
“走。”萧云濯的脸,极美,清月菡萏。此时,拉着阿青的手,都是微微颤抖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在这里遇见她。
他宁愿死,都不要让她看见这么狼狈的他。手,不由自主拉了拉面纱,想要把整张脸全部遮住。她一定看见了吧,他现在丑陋的样子。消瘦的样子。咬住唇,萧云濯的眼泪落下来。
至始至终,容宛没有说一句话。站在原地,望着消失的两个背影。
晚宴
蔡将军府的晚宴,颇是奢靡。除了菜色丰富,皆是佳肴。连酒,都是佳酿。
厅内摆设,以沉木楠木居多,珍珠玛瑙亦是不少。彩瓷工艺绝妙。看得容宛也是连连惊叹。她的礼部尚书府,虽说是用了前礼部尚书的。但是前礼部尚书和容国艾一个脾性,清廉。一夜屠杀,不少又沾了血迹,扔了,容宛也没有再度添新。
如今瞧了蔡将军府的,容宛只觉得自己住的像个苦行僧破窑洞似的。
蔡将军年近四十,颇是壮硕,虎虎生威,大将之范。一坛子酒,生饮。在她座下,一个较年轻的英气女子,显然与容宛有过节,整场晚宴,没有给过容宛好脸色,还瞪了一眼容宛。
容宛一开始还好脾气,礼貌以待,只当没看见。但在瞧见那个清丽瘦弱男子坐在了那个英气女子身旁时,容宛惊诧。
随后,恶狠狠瞪了那个英气女子两眼。
萧云濯至始至终,没有看容宛一眼。绝世美男的脸,安静至极。
蔡诗集在被容宛恶狠狠瞪了两眼后,心中更是恼怒。就要拍案而起,拎起那个弱不拉几的娘娘腔。
“妻主。”一声清冷至极的声音,萧云濯递上了一杯酒。
蔡诗集看着面前的这杯酒,望着那清幽若兰的男子,这是他,第一次叫她妻主。为什么,是因为容宛吗?
这一声“妻主”,明明极轻。但不知为何,就是飘到了容宛的耳朵里,清晰得就好像在耳边。
容宛心里不是滋味,不,是这具身体的心脏,闷得慌,酸涩得慌。容宛一口闷下面前的酒,结果因为蔡将军府都是壮女,喝的酒都是烈酒,辛辣至极。容宛一下呛到了。
“大人。”一旁的衣嫙连忙帮容宛顺,暗自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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