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点横》第60章


人的心意了?”
“他们越是要看我自暴自弃,我就偏要活的好好的。况且他们都是外人,只要你们信我,我便满足了。”
薛寒清性子柔和,但骨子里却有着一般女子都没有的韧性。
三人正在屋里说话呢,就听外头下人来报,“驸马爷和越王妃来了,王爷让您和老爷、夫人一道过前厅去呢。”
裴青这几日正闲得慌,难得苗蕴来了,忙不迭的拉着薛寒清二人就往前去。
走到半道上,薛寒清停住了脚步,道:“我就不去了吧。”
裴青自然知道母亲是怕外头的谣言影响自己和萧远的名声,怕去了大家都难堪。
“刚才是谁说的问心无愧的,既无所惧,又何必怕见人呢?”裴青挽着薛寒清的手臂,又道:“况且祥瑞姑父如今是裴烨的老师,您这做母亲的不得去瞧瞧?也好当面跟人说声谢谢?”
薛寒清拗不过,便随着裴青一起去了前厅。
一进厅里,就见到一个身材娇小的年轻女子,朝着裴青跑了过来,笑的极为灿烂,嘴里一口一个裴姐姐喊着。
再就是一身月白色薄衫的俊逸男子,正对着几案上摆着的一盆奇石看的入神。
薛寒清暗自点了点头,不愧是天降祥瑞的状元郎,果然气质出众。
最后,目光便定格在那个面容清癯的中年男子身上,只觉的熟悉,但又想不起来是何时见过的。
苗正打薛寒清进来时,便认出了她。一时勾起伤心往事,只定定的看着薛寒清一时忘了移开目光。
裴天霸最后进来的,一打眼就瞧见薛寒清跟一个陌生的男人两两相望,只皱着眉头站在了薛寒清的身旁,又犹嫌不够,拉起了薛寒清的手。
心里腹诽不止,早知道京城里这么多人觊觎他的老婆,就算给他是个外孙子,他也不稀罕来。
苗正缓缓的自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薛寒清的跟前,哽咽道:“薛家妹妹?”
第五十四章 行刺
三月十八; 是个难得的黄道吉日。天还没亮,越王便起了; 严格来说他昨晚压根就没睡; 早早的就换上了新郎的喜服,只合衣略眯了一会儿。
府里的嬷嬷小厮们个个忙得脚不沾地,前几日皇上特意封了越王为亲王了; 阖府上下同沐皇恩; 况今儿又是王爷大婚的日子,来的那可都是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半点差错也不是不能有的。
原先众人商量着去客栈迎娶新娘子的; 只因齐王被禁足,长公主又生产在即; 轻易也不敢打扰,好在夏云萝倒是个细心的; 只道:“父兄都在京城里; 岂有让妹妹从客栈出嫁的道理?”
于是命人将先前景宣帝赏给祁彧的那栋宅子给打扫了出来,让苗蕴父女先住着。
外头的锣鼓声,鞭炮声不绝于耳; 透过院墙传进了齐王府里,府里的丫鬟们个个都趴在墙头上看着外头迎亲的热闹场面。
“哎呀,你们快看,骑在马上的那就是越王吧。长的可真精神,往日里瞧着倒也就尔尔,不想今儿换上了这一身; 倒是比咱们王爷也差不到哪儿去呢?”
“竟会说些胡话,咱们不过是些丫头片子罢了,哪里有那样的好福气。”
“说起来,皇上也真是狠心,咱们王爷。。。。。。”
小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旁年纪稍长的嬷嬷给捂住了嘴巴,又示意了书房的方向,对着那小丫鬟摇了摇头。
小丫鬟自知说错了话,忙捂着嘴,一脸惊恐的样子。
萧远站在窗前,院子里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连下人们都知道为他叫冤呢,难道父皇的心真的是铁石一样的吗?
且不论青儿和苗蕴的姐妹情谊,好歹他也是越王同父异母的哥哥,今儿弟弟大婚,父皇竟也不让他亲自去贺一贺。
自打被禁足以后,萧远想了很多,或许这一趟他便不该回来,更不该对那人还心存有点点的念想。
“阿远,在想什么呢?”裴青的身子愈发重了,走路也不想以前那样连蹦带跳的,只扶着腰慢慢的走了过来。
萧远连忙上前扶着她坐下,又道:“我知道这些日子你闷的慌,况今儿又是苗蕴的大婚之日,只是没有父皇的旨意。。。。。。”
“都是我不好,连累你连门都出不了。”萧远的声音低了下去,半垂着眸子伸手摸了摸裴青的肚子,裴青的肚子似是比寻常人的大些,连韩嬷嬷见了都说王妃这一胎怀的定是双生子呢。
裴青回握住他的手,柔声道:“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敢出门?况今儿越王府来往恭贺的人肯定很多,若是一不小心碰到哪儿了,伤着我儿子了,我可是要心疼了。再者说了,咱们的礼一早就送去了,量阿蕴也不敢挑我这个姐姐的礼。”
萧远低头亲了亲她的手背,道:“青儿,有你在真好!”
窗外的一树石榴花开的正盛,远远瞧去如霞似锦,红红的一片,看着就让人心暖,裴青依偎在萧远的怀里,间或细细的说上几句话。
只是这静好的时光来的快,去的也快。
裴青还没好好享受到呢,就听到门外传来裴天霸的声音,也不知是谁惹着他了,怒气冲冲的就冲了进来,“你去管管你娘去,这娘们自打来了京城之后,就愈发的有主意了,任怎么劝都不听。你说苗蕴结婚,干她什么事啊?巴巴的要去不说,我才劝了一句,居然还敢跟我翻脸了,反了天了简直是。。。。。。”
裴青倒了杯水递了过去,“就为这事也值得您气成这样?”
裴天霸仰头将水喝干,杯子重重的顿在了桌子上,这还不算大事,那什么算大事啊?他要是再不看紧点,他夫人可就要跟别人跑了。
又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裴青,“难道你还明白吗?你娘素来喜欢清静,平日里也鲜少出门,况且跟越王和苗蕴关系有那么近吗?我看啊,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定是借着参加婚礼之事,实则是去见那个叫苗正的。”
那个叫苗正的长的也没多好看啊?瘦高瘦高的个,跟个麻杆似的,不就是看起来有些书卷气罢了,难道还能比他强了?
再者说了,这些读书人就是书读的多了,才有那么些的花花肠子和心眼子,偏就那些傻女人就爱听些不实际的情话。
裴青也是头一次见苗正,单看面相倒是个饱读诗书的,又听说昔年祥瑞姑父祁彧昔年落难垂死之际是他救的祁彧,是以才有了这份父子情。
只是那一日,母亲和苗正两人虽都没说什么,但明眼人都可以瞧得出来,二人是一早就认识的。况且言语之中,苗正似乎对萧远很是关心,说话的时候一双眼睛只落在萧远一人身上,眸子里满是伤怀之情。
“爹,定是您想多了。我娘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不过了。若不是真心爱您,就算别人拿刀子架在她脖子上,她也定不会同意嫁给你的。况且这么多年我娘对您如何,你还不知道吗?”裴青仔细的分析着利弊。
裴天霸觉得女儿说的也就几分道理,不觉就看开了些,这么多年的情爱与时光那可不是瞎过的,“可是我总觉得你娘有很多事都瞒着我,我。。。。。。”
“爹,你现在就是身处其中,太过担心我娘了,以至于这点事都看不清了。当初我娘嫁给你的时候就有秘密了,这点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都不问,也不介意。怎的如今又介怀起来了?”裴青觉得他这个爹真是越老心眼越小了,动不动的就爱胡思乱想。
裴青原以为自己费了这么多口舌,已经把裴天霸给说服了。谁知裴天霸痛定思痛之后,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只喊道:“我还是不放心,陪你娘一块去吧。免得到时人多,有人欺负了你娘。”
因着裴天霸这一闹腾,等二人到了越王府的时候,里头已经开始在拜天地了。院子里满当当围的都是人,裴天霸一手护着薛寒清,一边往里挤,仗着他的块头和力道到倒是不费力的就挤了进去。
那些人见裴天霸满脸凶相,又如此肆无忌惮,虽面露不悦,倒也没说什么?毕竟今儿是越王大婚,连皇上都来了,若是闹开了,惹的龙颜震怒,那可就不好了。
薛寒清远远的就看到上座上的那一抹明黄色,以及坐下的苗正。今儿的苗正穿了一件新的黑色袍子,倒是比那日穿的破破烂烂的强上许多。
裴天霸撇了撇嘴,低声嘟囔道:“就算穿上龙袍那也不像太子。”
自打太子被赐死后,外头那些大臣就没一日消停的,好不容易遇到件大喜事,景宣帝怎么能不来呢?况且他一早就听赵德安说,这回的亲家公不光是他儿媳妇的爹,还是祥瑞状元郎的义父呢。
如此一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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