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公夫人不高兴》第62章


周明没好气地瘪瘪嘴,道:“是,奴才遵命。”
周明即可便往外走,沈正钦又和剩下的人继续商讨着如何能够救出秋辞,不出一会儿,便见着周明急急忙忙地跑回书房,神情急切,语气急促。
“厂公,不好了,咱们值房被禁军给围住了!”
☆、第六十四章
“什么!”
沈正钦惊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眼里满是震惊,说着便往门外走,周明等人也连忙跟上。
出门时正瞧见沈英在门口部署,沈正钦忙上前,脸上堆笑,拱手道:“沈大人好。”
沈英微微回礼道::“沈公公安好。”
“沈大人这是?”
“近日宫中有刺客宵小之辈潜入,奉陛下之命,特调配些人手来,护卫公公安全。”
“噢,”沈正钦脸上笑得尴尬。,“那臣便叩谢天恩了。”
“嗯,我还有差事,先去了。”沈英淡淡地应承着。
“好,好,”沈正钦心里想着事,只随口应承着,“小庆子,送送沈大人。”
“不用。”沈英提手推拒,转身便走。
沈正钦失神地望着门前的肃穆的禁军,陷入思绪,听得陈河不满地嘟囔道:“什么护卫,这分明是禁足!”
沈正钦猛地回神,忙向沈英地方向跑去:“子元!”
门口的禁军一下拦住沈正钦,幸而沈英听见沈正钦这声呼叫,方才挥手示意禁军放人。
沈正钦小跑到沈英身边,低声说道:“子元。。。。。。”
话未说一半,沈英抬手示意他住嘴,然后左右瞧瞧,这才低声对沈正钦说道:“正钦,陛下现在正在气头上,我说不上话,也帮不了你。”
“不,我不是要你在陛下面前替我说什么,我是。。。。。。”
沈英又截住沈正钦的话:“正钦,你且听我说,我虽然不知道你犯了何事,但我知道陛下素来的秉性,你如今这般。。。。。。还是等着陛下气消吧,毕竟,你们那么多年主仆,自小长大的情分在,也不会太为难于你。”
“子元。。。。。。”
“你回去歇着吧,我先走了。”
沈英说罢,转身便走,沈正钦自知也指望不上他,只叹息一声,转身回到值房,直至薄暮。
周明回来禀报道:“回厂公,咱们出不去,外头的人也进不来,虽说每日这公务照常送进来,禁军却也查的严,咱们基本接触不到外边儿,奴才估计着,咱们外面的人,也不清楚咱们的情况。”
小庆子连忙为沈正钦倒了一杯热茶,安慰道:“厂公莫急,秋辞姐姐平日里人缘儿好,养心殿那些个女官女侍,想必也都会帮着看着,怎会不比咱们管用?”
周明听着又皱了眉头,思来想去,还是憋不住:“厂公,奴才有话要说,不管您听不听得进去,奴才却是非说不可的。”
沈正钦看见周明那副神情,便也猜得到他要说什么,便冷脸说道:“知道我听不进去还说什么!”
“厂公,您。。。。。。您瞧瞧您,如今落到这番模样,您竟还都考虑着她,先前陛下说处置了她,您若同意了,现下也就没这么多事了,您偏偏。。。。。。”
沈正钦将茶盏重重地仍在桌上:“你说什么呢!”
“厂公,连我都看得出来,陛下将秋辞关在尚方局,将您锁在这儿,不就是等您一句话吗?只要您低个头,陛下到底还是看重您的。。。。。。”
茶盏“啪”地一下被摔在地上,周明被这惊得下意识地止住了嘴,抬头只看见沈正钦冷冷地瞧着自己:“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出去!”
“厂公,秋辞那人,奴才看得分明,”周明仍是堵着气说道,“从最开始那件事奴才便看得清他是什么样的人,厂公,您以为她心里好歹念着您,可她根本没有心,她心里只有自己,旁人的生死性命,他从来不放在心上,厂公您被他蒙蔽了。”
沈正钦一只手捏的骨节泛白,强忍着怒气说道:“来人,来人,将周明送出去!”
门外随即进来几个身材强健的太监,拉扯着周明,周明一挥手,道:“厂公,您莫赶我,只是故人道,忠言逆耳利于行,望厂公明白。”
“你们还杵着作什么,还不拖下去!”
周明下去后,屋内才清静了不少,沈正钦支着头,烦恼异常,小庆子刚呈上茶盏,沈正钦又抬起头,心烦地说道:“你也下去!”
一连五日过去过去,秋辞都在尚方局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呆着,没得丝毫消息,尚方局的人虽得了关照,不曾为难于她,可这尚方局却不是什么好待的地方,阴暗潮湿不说,这牢房里关着的罪仆,哭天抢地地喊冤,刑房里凄惨的喊声,无一不使人心有戚戚。她知道沈正钦定会救自己,可这日子一日一日地过去,秋辞心中却是愈发地没底了。
沈正钦这几日在值房内,一直想着如何才能把秋辞救出来,可如今连这大门都出不去,法子想了许多,却是没一样奏效的。
☆、第六十五章
是夜,月黑风高,坤宁宫的河溪固容视备确保那清入宫城的刺客未曾有出现在坤宁音的踪迹之后,这才到宫门口,刚准备下令关门,却看见。个太监突然出现在门市,理着头低声道:“河溪姑娘,奴才尚宫局太监,奉尚宫之命,特送六宫账本前来,求见皇后娘娘。”
河溪听着他的声音耳熟,故而多看了他两眼,但是天色已晚,灯火暗淡,他又埋着头,看不清楚脸面,想着许是平日里交差或曾见过,故而也不曾多想,只皱眉不悦地说道:“什么账目,怎么这个时间才来送”
“奴才不知,只尚宫大人吩咐要奴才亲自呈给皇后娘娘。”他举了举手中的账本说道。
“皇后娘娘歇下了,明儿一早再来吧!”说着河溪便挥手示意关门
“河溪姑娘,”他下叫住正要转身的河溪,连准备上前关门的太监也不由得止住了脚步,“姑娘,你且通融通融吧,我今日定要见到星后娘娘。”
河溪看着缓缓抬起头的那人,惊讶地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么多年沉稳的教导和经验才使得她没有惊呼出声,不过她的语气却仍是难掩惊讶:“。。。。。。。你
“麻烦姑娘了。”沈正钦冲河溪微微笑道。
“那。。。。你且在此处停着,我先去通报。”
说罢,河溪转身急趋入殿,片刻后,河溪匆匆走到门口:“进来吧。”
沈正钦埋了埋头,将脸尽埋在帽檐的阴影里,随着河溪走入皇后寝殿。
“给皇后娘娘请安。”
李琰看着站在下首穿着低等太监服制的沈正钦讽刺道:“哟!沈公公,你半夜穿着怪异,陛下可曾知道”
李琰看着这不合身的衣衫外袍短了一截,露出一截白色的裤袜,不禁好笑。
沈正钦一本正经的回答道:“回皇后娘娘,陛下自然是不知道。”
李琰哼笑一声,问道:“那你乔装来寻本宫,意欲何为啊”
沈正软往左迈半步,正对着坐在贵妃榻上的李琰,然后提袍端端正正的跪了下来:“臣有一事,求皇后娘娘帮忙。”
李琰心里大约猜到是什么,不过按道理讲她却应该不知道,所以她只装作惊讶地问道:“沈公公这是做什么,快起来,你是什么样的人物,朝堂之上,翻手为云覆手即雨,陛下又多待见你,闹个贼都巴巴儿地派深英去保护你,本官有什么能帮上你的。”
沈正钦起身,听着这半是嘲讽的话,面不改色地说道:“如娘娘见奴才这般,便也知是囚禁,而非保护了。”
李琰上下打量他一眼,看着他那露出来半截的裤袜,点头道:“说的也是。”
“只不知,缘何如此,本宫倒很有兴趣听一听。”
听见李琰这么说沈,正钦知道这便是成功一半了,便长话知说将这事诉与李琰。
李琰听罢,笑道:“看不出来,沈公公竟是个痴情种。”
沈正钦没有回应,只是道:“她无辜受臣牵连,望皇后娘娘垂怜,救她一命。”
“只是——”沈正钦的话刚落地,李琰的话便紧跟着上了,“本宫无能,帮不了公公什么。”
沈正铁没有丝毫慌乱,仍是不徐不疾地说道:“臣也非要皇后娘娘白白出手,若救他出了牢狱,臣自有回报,定不让娘娘失望。”
李琰挑眉:“回报”
沈正钦看了一眼李琰,慢条斯理的说道:“娘娘从前与陛下视同水火,如今陛下却厚待娘娘,微臣猜想,许是娘娘从前是李家的皇后,而今才是陛下的皇后。
“放肆!” 李琰将中的茶盏重重磕到桌上,看着沈正钦却是笑道:“你说本宫背弃母家”
“微臣不敢,娘娘从来都是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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