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斑》第188章

“这不一样。”
宇智波斑抬起手揉揉小带土的脑袋。
“未来的你和你的未来。。。。。。这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宇智波带土一愣。
他恢复了些许力气，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总觉得宇智波斑这话。。。。。。
“不过。。。。。。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宇智波斑顿了顿，“我也是第一次遇见。”
“是吧？从别的世界——”
“我并不是指这个，只是单纯的。。。。。。「自己」与「自己」。”
单说从别的世界来的人宇智波斑还是遇见过的。
而且还不少。
爆豪胜己、乔纳森·乔斯达，若是不同时间的人，那还得算上因陀罗和九喇嘛。
没准千手柱间也该算在里面。
“我就觉得从昨天开始就有点奇怪。”宇智波斑看向不远处的男人，“结果是这么回事。”
“。。。。。。”
宇智波带土并不是第一次见着年轻时候的宇智波斑。
秽土转生就瞧见过了，更别提后来的完全复活。但从老奶奶变成年轻小姐——这却是是第一次见。
老奶奶的衣服相对宽松，虽然看着没老头那么沧桑，但性别特征确实不容易看出来。。。。。。幻术中的宇智波斑就不一样了，光是身前的弧度就让他再次让他受到了冲击。
——这个世界的宇智波斑是个女人的冲击。
——话说身材很好啊，该不会是幻术做了美化吧，老头年轻时候有这么帅吗。
嗯。。。。。。不排除他对自己认识的宇智波斑有糟糕的滤镜。
被利用了这么多年，就算是你情我愿也多少有点。。。。。。
“斑。”他开口，挣扎了下用词，随后用嘲讽般的语气叫她，“。。。。。。初次见面。”
“我倒是没想过这小鬼长大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指什么？。。。。。。不过我大概理解了，硬要说的话，都是你的功劳。”
“。。。。。。”
宇智波斑挑眉。
不管他经历过什么，可瞧这个样子。。。。。。
真是。。。。。。翅膀硬了。
“我就不问你怎么来到这里的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了。”她说，“你想留下来吗？”
“——”
她在说什么——？
宇智波带土怔住。
“带土说你的身体已经死了。。。。。。你的精神是怎么过来的，这点我不想追问。我遇见过类似的人，虽然状况不同，但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我还是能知道一二。”宇智波斑说，“由于肉身死亡，除非那边有人给你准备身体，否则就算这边有了身体，因为契合度的原因也没办法送去。。。。。。那么问题就只有一个，你想留下来，还是死去？”
“。。。。。。”
喂喂。
认真的吗？
他认识的臭老头可不是这么好心的人啊。
而且未免太直白了吧，原来宇智波斑给他安利月之眼也好歹是迂回战术啊？！
“你想我。。。。。。做什么？”
宇智波带土声音低沉地问道。
“果然——你和「我」相处过。”宇智波斑顿了顿。
虽然有些好奇那个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但——
“很简单，帮我看着雨之国。”
“——？”
“两天足够你了解现状了吧？就算没有出去，也从带土这里知道了。”宇智波斑慢慢走向他，“我已经老了，现在不过是凭着和外道魔像的契约和千手柱间吊着。”
“。。。。。。”
果然还是因为他还有利用价值吧。
宇智波带土心情有些微妙。
他没什么遗憾的事，现在也实属意外，就这么死去也不会感到怨恨。
——要再一次成为这个人的棋子吗？
如果说原本认同月之眼是为了逃避现实，那现在答应是为了什么呢？
他定定地看着宇智波斑，用眼神在询问她。
——告诉我理由吧。
这个人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打动他？
痛苦与绝望已经不行了。
已经无法再刺痛他，也无法再次将他拉入泥潭。
宇智波斑看着眼前的男人，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不远处还听得津津有味的小带土呆了一下，随后就摔在了地上。
。。。。。。睡着了。
是什么不适合他听见的话题吗。
“雨之国有一份盟约。”宇智波斑说，“是关于土之国、风之国和火之国的。”
“。。。。。。”
“这么说你大约不明白。。。。。。那我再讲清楚点吧。雨之国位于三个国家的中心，我在年轻时候和川之国的大名达成了协议，现在的雨之国已经彻底成为了中心国家。”
像是为了让自己的解释显得更清楚，她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分地图。
这份地图被递到了宇智波带土手中。
他摊开地图，立即就察觉到了不对。
原本除去雨之国，在夹缝中的国家还有不少。
风之国和土之国之间有鸟之国，风之国与火之国之间有川之国，土之国与火之国之间有草之国和泷之国——
但是这份地图上这些国家都消失了。
雨之国宛如一道卡在大国之间宽敞的河流，呈树枝的形状铺在地图的中央。
成为了唯一的、夹缝中的国家。
“。。。。。。你——”
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她到底干了什么要命的大事啊。
竟然把几个完全不同的小国家完全整合在了一起——？
“土之国上一任的大名、火之国很早之前的大名已经签下了一份协议。”宇智波斑没有具体说明，“只要争取到风之国。。。。。。就没什么好担忧的了。”
这个人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不就等同于——
“雨之国本来就是我的。只要能够争取到，这四个国家就能相当于是一体的了。”宇智波斑好似完全没注意到眼前男人的呆滞，“雷之国那边还有一些族人，也可以争取一下，不过做不到这边这么紧密，水之国那边大名很难办，但忍族我和鬼灯谈过——”
宇智波带土：你这些年都他妈的干了些什么啊！！
这人不在地下潜伏就明面搞事，而且搞得惊天动地？！
“怎么？不感兴趣吗？”宇智波斑挽了下头发，“相当于做雨之国的大名。。。。。。虽然不能明面做，但忍族基本都知道，都心照不宣没有告诉大名。”
很快就能搬上台面了。。。。。。是这个意思吗？
可就算宇智波斑这么说——或者，正因为宇智波斑这么说，他才迟疑了。
“可。。。。。。为什么是我呢？”
宇智波带土这样提问。
“我既不是你认识的宇智波带土，也没有与你共同度过的时光，你并不了解我，甚至——也许我会因为我的经历迁怒或憎恨于你。”他说，“我既不是木叶的忍者。。。。。。也不是你的孙子。”
——他已经在之前问出来了。
关于「宇智波带土」与宇智波斑的关系。
从友人、从老师、从自己。
出乎他意料的，宇智波斑陷入了沉默。
好一会，她才垂下眼睑开口：
“我曾经也问过某个人类似的问题。”
“。。。。。。”
“你不是带土，但有些地方是不会变的。”她说，“这就足够了。”
“。。。。。。”
宇智波带土嘲笑般扯了扯嘴角。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他所遇见的宇智波斑是何种模样，又如何利用了他、谋划了多少年，也不明白他与这个尚是少年的「宇智波带土」的不同。
同样的，他也不曾知道这个人。
没有月之眼、没有黑绝，却缓缓地将世界的枝叶收拢在手中。
信赖？
。。。。。。这未免太难了。
不管是他对她还是反过来都太难了吧。
而且他很难想象宇智波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就算她说让他在雨之国留着，之后再用轮回天生把她复活都比这种信赖来的让人有安全感。
她的神色带着他所熟知的倨傲与冷酷，却有一种他感到陌生的柔软。
——柔软吗？
总觉得。。。。。。这个词和宇智波斑一点也不搭边啊。
“那么。。。。。。报酬呢？或者说——理由呢？”宇智波带土沉声道，“你想让我免费做这个苦工吗？”
宇智波斑扬起下巴，仿佛听见了什么好笑的话。
而是事实她的确笑了。
“原来带土还回纠结于这个方面，老实讲我有些惊讶。”她声音因为笑意有些发颤，“这——不足够吗？”
“——？”
“和平、幸福与希望，这就是报酬。”
她这么说着。
“独一无二的、只有你能站在高处、看见全部光景的报酬。”
这可真是。。。。。。过于让人吃惊了。
宇智波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