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倾情》第76章


那一次,实在架不住盛思夏的哀求撒娇,同意让她拍照,但他一张都没看过。
上次问起,盛思夏还骗他是扔掉了。
傅亦琛不懂摄影,也能看出这些照片都是业余水平,角度光线都非上乘,但胜在意境够好,每一张,都是属于盛思夏独一无二的捕捉。
奇怪的是,无论是什么动作,什么角度,他的表情都很少,距离感重,明明身在照片里,又游离于镜头以外。
盛思夏在拍他,也在躲他,太远了看不清,太近了看不懂。
让他想起生活在英国时那些多雨的季节,总是雾蒙蒙的,行人冒雨行走,带着淡漠的表情。
这是盛思夏眼中的他吗?
傅亦琛垂下眼,将照片放回原处,手指往箱子里面翻了翻,找出一枚装在收纳袋里的玛瑙袖扣。
他以为自己看错了。
那天参加完晚宴,衣服送洗后回到傅亦琛这里,他把袖扣戴回衬衫袖口处,怎么又跑盛思夏这里来了?
这是他的。
盛思夏送给了他,就是他的。
傅亦琛把袖口塞进自己口袋,整理好收纳箱,放回原位。
下班后,盛思夏坐同事的车,第一时间赶回了家里。
这次有人在家等她,就连脚步都比平时轻快一些。
一进门,就闻到饭香的香气,傅亦琛亲手做了晚饭,比上回简单,三菜一汤,有鱼有肉有青菜,像极了家的温馨。
放下包,洗过手,按着傅亦琛量过体温,盛思夏喜滋滋地坐到饭桌前,开动吃饭。
吃饭时,盛思夏环顾四周,发现家里陈设有些改变,少了许多杂物,那些她没来得及扔的快递纸盒以及购物袋都不见了,茶几上空无一物,沙发好像也挪了位置……
盛思夏:“你对我的客厅做了什么?”
“大扫除,”傅亦琛淡淡地说,“除了客厅,你的房间,书房,厨房厕所,我都打扫过了。”
他很想问盛思夏平时都是怎么生活的。
生生忍了下去,免得又说他自我强势,没有人情味。
盛思夏差点没被鱼刺噎住。
不想做厨子的家政工不是好总裁。
“你把我那些箱子都扔了?”
“不然呢,你还想攒着卖钱?”傅亦琛停下筷子,“还有,鞋柜里怎么有男人鞋子?还有阳台上的男人衣服,门口的猫眼怎么贴起来了?”
盛思夏慢条斯理地解释,“猫眼贴起来是怕有人从外面偷窥,男人衣服是为了让别人以为我家有男人。”
这还是她搬家时,同事发给她的独居女性安全法则。
傅亦琛愣住,“这里安保严密,你不用太担心。”
“防的是有心人。”盛思夏放下碗筷,从手机随随便便搜索了几条独居女性遇袭的新闻转发给傅亦琛。
他看完,若有所思地问:“那昨晚呢,害怕吗?”
盛思夏看他一眼,小声说,“还好。”
“我知道了。”傅亦琛笑了笑,探身过来,捏了捏她柔嫩的脸颊。
盛思夏垂下眼,也没问他知道了什么。
吃完饭,傅亦琛收拾饭桌,盛思夏回到房间,把床铺好,再把关在衣柜里的大嘴猴和独角兽玩偶释放出来,扔在床上,用护手霜抹了抹手,顺手搁在桌子上。
她翘着腿,歪在椅子上,抽出小说翻了两页,又想去看漫画……
傅亦琛做完厨房的事,走到卧室门口,几乎不敢相信。
他花了一个小时整理好的房间,盛思夏用了不到十分钟给他恢复原状。
多亏他修养良好,才能控制住表情。
不能骂人,不能讲重话,不能让她觉得他很自我。
但是——
对付这种熊孩子,傅亦琛实在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他走到盛思夏身边,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重重地吻住她,强势的,占有的,想要惩罚她,夺走她的空气,不留余地地厮磨纠缠。
感受她的惶恐,还要让她沉溺,要她颤抖着用手揪住他的衣服,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盛思夏控制不住地朝旁边倾斜,脚不下心勾住抽屉把手,呼啦一声,惊醒两个沉迷亲吻的人。
想起早上的对话,盛思夏忍不住偷偷地,朝某处瞄了一眼。
!!!
这也太夸张了吧!
盛思夏不敢再看从沉睡中苏醒的凶兽,半是害羞半是惊吓,强行把傅亦琛推出房门。
她红着脸呆坐着,伸手想把抽屉关上,却发现哪里不对。
她把抽屉整个拉开,翻了好久,确信少了件东西。
“傅亦琛!你把我礼物拿走了?”盛思夏气冲冲从房间里出来,向他兴师问罪。
男人刚接过吻,眼神里绮念未褪,唇上还沾着盛思夏的口红,领口半敞,说不出的勾人,像是刚经历了一场放纵。
他轻笑一声,“是啊,我拿走了,反正你也不拆。”
盛思夏气红了脸:“你送给我了就是我的!你管我拆不拆?还我!”
“行啊,你先把我的袖扣还给我,”傅亦琛自下而上打量着她,“那是我的,谁都不能拿。”
作者有话要说:夏夏:给大家看看我从越南买回来的多功能工具人,能赚钱能暖床,做饭做菜,卖萌卖惨,还有许多功能有待解锁。
傅总:你过来。
夏夏(躲):干嘛?
傅总:有个功能要你配合解锁一下。
第52章 
袖扣?
对; 盛思夏想起来,她的确把那只袖扣偷偷拿走了,本以为傅亦琛没有察觉; 今天他却突然提起。
“是我拿走的。”盛思夏说。
傅亦琛:“还给我。”
他向上摊开手。
盛思夏趾高气扬地抬着脸,很不服气地说; “我早就拿走了,你现在才发现; 说明你平时根本不戴; 干嘛要还给你?”
“是吗?那照你这个逻辑,我当然要把礼物收回来,”傅亦琛抬了抬眉; “反正你也不拆。”
“你!”被自己的逻辑反弹回来; 盛思夏吃了瘪; 小脸鼓着; 一副打了败仗的样子。
那件礼物; 是上回小姨住院时,她从别墅里带过来的。
本来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拆开看看,谁知道放在抽屉里就给忘记了,今天被傅亦琛翻出来; 当场被他抓个正着。
真是倒霉。
要说辩论,盛思夏自认绝不是傅亦琛的对手,他冷冷淡淡地,三言两语之间就能杀得她毫无还嘴之力。
但是……
实力不对等,就不要正面去刚; 她是傻了才会跟傅亦琛比逻辑。
话锋一转,盛思夏问傅亦琛,“你今天按时吃药了吗?”
她突然的转折,让傅亦琛感到些许错愕,他仍是淡然地回答:“早上,中午都吃过了。”
“晚上还没吃?”
“没有。”
盛思夏对他笑了笑,不再提要他还礼物的事,她从厨房倒了杯水来,拆开药倒在手心,“来,把药吃了。”
傅亦琛不明就里,他伸手去接,盛思夏却径直将那粒胶囊送到傅亦琛嘴边。
他愣住。
“张嘴,啊——”盛思夏张开嘴,对他示意,眼神坦荡无邪。
她身上的香气冲入鼻间,傅亦琛喉咙动了动,他乖乖张嘴接住,盛思夏端起水杯让他喝一口,胶囊和水服下。
感冒药她只喂了一粒,还有一粒,这一回,盛思夏倒在傅亦琛手心里,“快吃吧。”
傅亦琛看了眼那粒蓝色胶囊,一声不吭。
他眼神里有着淡淡的期许,盛思夏笑了笑,她俯下身,低头在他掌心,咬住那粒胶囊,长发垂下来,像她身上那件黑色裙子的波纹,浅浅密密地蹭着傅亦琛的手臂。
掌心像是被灼了一下。
盛思夏对傅亦琛笑了笑,清淡神秘,她凑过来亲吻他,顺便将胶囊渡到他口中。
傅亦琛急切的追上来,想要加深这个吻,盛思夏像是早有防备,轻松地退出来,像一尾调皮的鱼那样溜走。
他眼神暗下来,像是冬天的夜晚那么漆黑,深沉的,裹狭着深沉的欲。望。
“喝水。”盛思夏端起水杯,递给他。
这一次,他几乎是急切的饮下,水是常温,有有着非比寻常的热度,经由盛思夏的手心,她的嘴唇,传递过来。
还剩一粒消炎药。
同刚才一样,盛思夏挤出一粒,傅亦琛用手接住。
盛思夏不说话,只将水杯往他面前推了推,傅亦琛毫无反应,直勾勾地盯住盛思夏。
她好像没看见他眼底的渴求,转身便走,裙摆波澜摇曳,真像是条生动顽皮的鱼,又那么美,如烟波一般,吸引他全部的注意力。
傅亦琛伸手捏住她的手臂。
“什么意思?”他喉头发紧,声音有些干涩。
盛思夏连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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