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sick 1》第31章


“啊,我想起来了”
一弥想起了维多利加把捡到的包丢给朱莉的事。包看起来很轻,轻飘飘地飞过半空。
“奈德·巴克斯塔想杀我们,并不是因为他是犯人。他恐怕也是与十年前的事件有关的人吧。他和莫里斯一样,认为我们之中有计划复仇的〈野兔〉,暗暗感到恐惧。所以想在被杀之前先杀了我们。”
房间里一片寂静。
不久,朱莉点点头。
“没错”
她的表情显得异常轻松。看上起仿佛由于罪行暴露被逮捕,反而感到松了一口气似的。朱莉以非常爽快的口气说。
“是我干的。准备船,写邀请函。我本打算杀了所有人,让船沉没。但没想到失算了。罗克萨努已经死去,而本来毫无关系的你们却代替她登上了船。我很着急。因为不能让你们死,我一直提心吊胆。”
朱莉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
“看到你们,我就会想起以前。有一个叫杨的中国男孩。很温柔,可靠,我很相信他。然而最后却被奈德·巴克斯塔杀了。久城,看到你,我就想到他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请你说一下十年前的事吗?”
德·布罗瓦警官插嘴问道。
朱莉点点头。
“好吧。”
于是,朱莉·盖尔开始诉说。
十年前。夜晚,在这座城市的街上,被带上装有铁栅栏的黑马车。与许多少男少女,在那艘船——真正的〈QueenBerry号〉上醒来。然后开始了恶梦般的一夜。
伙伴们一个接一个死去。休伊的背叛。带着受伤的同伴们,走上甲板。
以及,存活下来的〈野兔〉们在那里所看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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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白 …monologue 5…
我们沿着泡水的走廊前进,爬上船头方向的楼梯,往甲板前进
我背上背着丽的身体,变得越来越重。我每走上一阶楼梯,膝盖便颤抖不已。
但是只剩我有办法背她。两个少年被修伊击中,伤口不断出血,脸色越来越苍白,另一位少女则是受到惊吓,一直哭个不停。如果我不背的话,就只能把丽丢下。
我不知道无力趴在我背上的丽,究竟是还活着,或是早已死去。每往上爬一阶,她的黑发就轻轻晃动。巧克力色的光滑肌肤也逐渐失去健康色彩。
就这样不断往上爬,我们终于来到甲板。
天色已逐渐亮起。
昨夜在船尾甲板上,因为周遭被深深的黑暗包围,所以什么都看不到。但现在黎明的光线,从东方的天空照亮甲板。从灰色海面打来波浪,宁静接近又后退。以颤抖的双脚,一步一步前进,来到无线电室。
打开门
缭绕在房间的天花板附近的白烟,如同雾气般遮蔽视线。
当我们浑身是血的进入房间时,原来在房间里的九个成年男子一起回头。
有人正在玩纸牌、有人抽着雪茄、有人正在阅读文件。
雪茄的白烟冉冉升到天花板。
男人们看见我们,个个目瞪口呆。
然后一起喊道:
“是哪个国家!”
“说出你们的国籍!死的又是哪些人!”
“很好,这家伙是苏瓦尔人!同盟国的在哪里!?”
他们抓住我们的肩膀,粗暴地用力摇晃。
手持白兰地酒杯的男子站起身来。在这群男人当中,他看起来是比较年轻的。大约三十五岁左右吧抓住中年绅士的手臂:
“算了、算了,先慰劳一下他们吧。”
“莫里斯”
“来吧。”
被称为莫里斯的男子,俯视着呆呆的我们,举起两手
“啪啪啪”开始拍手。
“勇敢的野兔,欢迎你们!”
男人们也附和着他,开始拍手。
那种笑容、笑容、笑容
简直就是疯了。
——我无力挡住背上的丽,害她滑到地上。我叫了声“丽!”马上蹲下,只见一个男人俯视着我——
凝视丽的黑发与巧克力色肌肤。
用鼻子哼了一声——
“阿拉伯吗?”
然后用角轻踢倒在地上的丽。
我发出叫声。
可丽一动不动。说不定真的死了
我将手伸进口袋,紧紧握住先前还向还给她的心型项坠,不禁流下眼泪。
那群男人远远看着我们。
“英国活着吧。”
“当然。那家伙是‘猎犬’。活着回来了。”
“还有,这是法国、意大利、美国以及苏瓦尔。”
他们面对面互相点头。
——房间里还有个奇怪的人。她坐在轮椅上,用红色亚麻布盖住头部,满布皱纹的皮肤,挡住半个眼眸。
是个老女人。
她的前方放着银壶、铜壶和玻璃壶,满是皱纹的手中,握着一面闪着金光的镜子。
“一个青年即将送命”
极为低沉的声音。
男人们回头对着老婆婆——
“罗珊大人!”
“他的死将使所有的开始。
世界将成为石头开始转动。”
房间内鸦雀无声。
罗珊婆婆大叫:
“按照预言去做!这样一来,这个国家将会越来越富强!”
“是”
男人们低下头。
不知道究竟发生什么事,我只能呆站在一旁。
(预言这究竟怎么一回事)
最后老婆婆摇摇头,以粗哑的声音笑着宣布:
“‘野兔赛跑’到此结束,立刻沉掉箱子!然后把‘野兔’养肥!”
第六章 请不要放手
1
茱莉在警察局的房间内,结束她漫长的独白。
房间回归寂静无声。
维多利加与德·布罗瓦警官手里拿着的陶制烟斗,两缕细细的白烟,袅袅上升到天花板。
没有任何人说话。最后茱莉以低沉的声音说:
“我一直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因此感到十分痛苦。不过,维多利加,你这位小侦探应该知道吧?”
一弥抬起头,看到茱莉咬着嘴唇,目不转睛盯着维多利加。
一弥看了一眼维多利加的侧脸。从她的表情看来,似乎已经将混沌重新拼凑,正在思考如何将它语言化。
德·布罗瓦警官则是一副这些内容已经超过脑容量的模样,以空虚的眼神盯着窗外的飞鸟。窗口的朝阳照在尖锐的金发上,闪耀着淡淡金色。心不在焉的警官手中拿着烟斗,白色烟雾像恶作剧般缓缓飘散。
维多利加慎重、缓慢的开口:
“就我推测,恐怕是——大规模的占卜吧。”
“占卜!?”
茱莉大叫。摇摇头说:
“死了那么多人,而且船也沉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占卜什么?用什么方法?这么做一顶花了很多钱吧!?”
“久城,我曾向你说过——”
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一弥吓得跳起来。
“什、什么?”
“古代的占卜——先知摩西曾经做过的木棒占卜。”
“啊好像听过。”
“为了占卜未来成为以色列人民领导者的人物是出生于哪个种族,因此准备了十二只写有各种族名称的木棒。那只木棒的命运,也就是种族的命运。”
“嗯”
“而且占卜师罗珊也在庭院里饲养野兔。但似乎经常放猎犬去猎杀——有些野兔被杀,有些野兔活了下来。活下来的就小心饲养。养得肥肥的。”
维多利加在此中断。
茱莉的脸色越来越阴沉。
“恐怕罗珊是以野兔来占卜吧?把野兔冠上想占卜的人名,再把猎犬放进野兔里,利用哪只野兔存活来占卜未来。”
“你所说的野兔,该不会就是我们”
维多利加颔首。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是人啊!?”
“我推测这是更大规模的占卜有好几个可作为材料的混沌碎片。世界各地十一个不同国籍的孤儿。罗珊说过:‘他们的死是所有的开始。世界将成为势头开始转动。’当时的男人说:‘同盟国在哪里!?’以及修伊所说,这艘船发生的事情就是‘未来’、重要的是‘国籍’。”
维多利加声音变低。
“还有,那是发生在十年前——一九一四年春天。”
“啊!”
一弥大叫。
所有人回过头来。
一弥急忙说:
“啊,没事对不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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