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去云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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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好友随着咖啡的香味走到红场边的露天咖啡座,一对夫妻团友早已点了红酒,桌上一大盘色拉米、火腿和芝士拼盘,他们友善地请我们过去坐。我啜着红酒配我最喜欢吃的色拉米、火腿和芝士,感受红场周边的氛围和五颜六色的圣巴索教堂。晚上十一点华灯才初上,点缀得教堂更是绮丽耀眼。我仿佛掉进了迷离幻境里,天空是我的被盖,星星是那被上的点缀,小咖啡馆连接的红场是我的客厅,圣巴索教堂是屋里的装饰,这一刻我感到幸福满怀。
眼前这对夫妇,太太有小儿麻痹,但是她一路都跟着大队走,从来不缺席,他们二人鹣鲽情深,经常手牵着手。白天导游带领我们坐莫斯科的地下铁,那是斯大林时期盖的,走进地铁站就像钻进了历史久远的古董艺术品里。导游很紧张,怕我们有的人没跟得上火车,提点大家如果没跟上的话要留在原地,她会回来接。我的眼光即刻寻找那位腿不方便的妻子,站在她旁边,以免有什么闪失可以扶她一把,火车到站我会预先到她的座位前,她也善解人意,笑笑地跟她先生说:“她是要来扶我的。”或许是我们白天建立了友谊,也或许是她跟我一样掉进了迷离幻境里,她举着酒杯淡淡地啜饮着,眼神迷蒙,脸泛红粉,轻轻地笑着说:“我来的前一天,医生告知我得了乳癌,要我马上开刀,我问他:可以旅行回来再开吗?医生说:可以。所以我先开心地玩,等回去再说。”她说得轻松自在,我也不好大惊小怪。她的名字叫美满,我默默地为她祈祷,希望她的人生能跟她的名字一样美满。
离开莫斯科的前一晚,我带着全团的人,要去寻找那个“幸福的感觉”。天黑了,圣巴索教堂的灯不知为什么没亮,我们想抄近路,路封了,还有穿制服的警卫站岗;改走之前走过的路,还是封了,也有警卫站岗。我和十几个团友望着近在咫尺的咖啡馆兴叹,只好悻悻然返回酒店。心想或许可以把这个“幸福的感觉”在下一站圣彼得堡复制。
圣彼得堡的微风中飘着白色的像植物的棉絮,我兴奋地直呼:“六月雪!六月雪!”导游带我们上船,沿着贯穿整个城市的涅瓦大河缓缓航行,两岸别具特色的俄罗斯建筑,感觉到了另一个国度,而这个国度是我一生中行过大江南北从没有见识过的。我们参观了许多华丽壮观的东正教堂,教堂里用马赛克拼成的圣母和耶稣像美得像画。
在圣彼得堡,离开俄罗斯的最后一个晚上,大家都有点依依不舍,虽然白天走了一天的路,每个人都很累,我还是邀请全团的人,到最热闹的涅瓦大街街边找咖啡馆,一起喝红酒吃色拉米,欣赏街边的风景,拥抱和享受这美丽城市的风貌。所有的人都欣然参与。我们一行十几二十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家满意的咖啡馆,可是这里的咖啡馆十一点就打烊了。那位在莫斯科请我喝酒的团友说,他勘查过地形,知道有一家酒吧一定还开着。我们跟着他走。那家店是在巷子的尾端,墙上挂着蓝色光管做的英文招牌“CLUB”。因为实在太累,大家也不计较太多就都坐了下来。我请那位团员帮我点在莫斯科那个“幸福的夜晚”一样的红酒、色拉米、火腿和芝士。等了好久好久东西都没来,于是我把袋子里的花生洒在桌上请大家吃,花生吃完了东西还没来。大家又渴又累,只见前面桌两位美女不知道在喝什么,烟雾缭绕的。我按捺不住,决定自己去拿饮料。原来要走到楼下去点,我和好友走下阴暗的阶梯。地下室中间是舞池,舞池上吊着玻璃镜片的大圆球灯,反射出一道道光束,就像六七十年代的小舞厅。时间还早,舞池没人,我们穿过舞池到酒吧前,跟酒保要水,他不懂英文,问坐在旁边的两个男人,我这才发现这些人黑黑干干瘦瘦不像本地人。我们比手画脚地沟通,结果两人各抱八瓶水上去,还点了啤酒和水烟,那水烟就是刚才两个美女抽的。几大杯的啤酒上来了,我们大家分着喝,啤酒格外地清凉可口。两瓶水烟上来了,一瓶有苹果味加红酒,一瓶是芒果味加红酒。没有人知道怎么抽,那侍者帮我们点上火,一人发一个透明烟嘴,教我们深深地吸一大口气然后吐出来。我们各自拿着自己的烟嘴吞云吐雾,吐出来的真像大朵大朵的云和雾,而且真的有水果和酒味,清凉极了。
等到东西上来了,我们已经没有兴致吃了。因为感觉这家店怪怪的,不想签卡以免节外生枝,但是他们不收美金,要我们去街角的银行换。三更半夜又人生地不熟怎么敢去银行换,身上卢布又不够。因为不好意思,我跟好友和她媳妇三人走到街上,在昏暗的巷尾把身上所有的卢布凑起来,付了酒钱。其实我们这样做实在危险,白天一个团员才被扒了皮箧子。
我与美满
半夜一点多天空才不情愿地暗下来,我们沿着涅瓦大街走回酒店,街上的人还是很多很热闹,走在我们前面的两位高个儿年轻美女,穿着超短迷你裙和迷你短裤。我们发现路边有一部白色小轿车,车上下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跟那两位妙龄女子搭讪,另一个男人驾着小轿车一路慢慢跟着。我很担心那两个女孩被搭上,上了陌生人的车。我紧盯着他们,还好,小姐没上当。
我一直耿耿于怀刚才的客没请好,朋友劝我不要介意,她说大家抽水烟很开心,这也是旅行难得的经验。确实,我不应该执着于寻找过去的幸福而错失了当下的幸福。人生充满了无常,这也算是无常啊。大宝法王说过,“无常是机会也是希望”。现在回想起来,我们在那晦暗的陋巷里所经历的事,在繁华大街上所看到的风情,何尝不让这次的文化之旅增添了戏剧性的效果?
美满回到台湾,第二天就进了手术室,听说手术顺利美满。
二零一三年十月二十一日
梦醒也美好
我与艾妮塔
几天前女儿嘉倩郑重其事地向我要一张签名照,送给同学的妈妈,说这位母亲得了癌症,而她一生中最大的心愿是拥有我的亲笔签名。我即刻DHL一张照片和一本我写的书《窗里窗外》到台湾给她,照片后面写着:
人说人生如梦
梦醒时或在另一个国度
祝福你
梦里是美梦
梦醒也美好
前阵子看了一本书《死过一次才学会爱》,叙述一个病人经历四年淋巴癌的蹂躏,于二零零六年二月二日死亡之后又再回到人间的亲身经历。她这样形容死亡:“这不是一种到了另一个地方的感觉,反而比较像是苏醒过来,感觉就像是大梦初醒。感受到宇宙间充满着爱,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这样的我,没有躯体,没有任何生理上的残迹,但是我纯粹的本质依然存在,这就是永恒,仿佛我一直都在,而且将永远存在,没有起点也没有终点,不受躯体的限制,可以穿梭于过去、现在和未来的空间。我是一种纯粹的能量,可以诠释为灵魂或精神,它比身体庞大许多。”我惊讶地发现,她所形容的死亡竟然跟两千多年前希腊哲学家苏格拉底不谋而合,苏格拉底不畏惧死亡,用生命来证明灵魂是永恒的存在而身体只是它暂住的房子。
《死过一次才学会爱》作者是艾妮塔·穆札尼,她是生长在香港的印度女子,家庭保守,父亲管教严格,学校毕业后父母要她依循印度传统,做个贤良淑德的家庭主妇,多次为她安排相亲,结果决定让她和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印度男子订婚。由于自己是追求梦想的人,她经过痛苦的挣扎,终于决定悔婚,因为达不到父母的要求而感到内疚。她最好的朋友得了癌症,眼看着好友的身体受癌症吞噬的痛苦感到无比的恐惧,没多久自己也被医生诊断出得了淋巴癌,经过死而复生,她用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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