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权相想从良[重生]》第93章


“少傅还没说呢。”景牧躺在那儿,一手搂着疏长喻的腰,一手摸上了他的脸颊。他拿那低沉磁性的声音软着嗓子撒娇道。“少傅说一句嘛,少傅可爱我?”
疏长喻咬紧了牙齿。
这个小混蛋……。
景牧见他不说话,居然不依不饶了起来。他搂着疏长喻,手指竟不老实地往他衣衫之中探去。原本夏季衣衫便单薄,不过两三下,景牧的手边贴合在了疏长喻的腰上,在那处来回摩挲。
眼看着小混蛋的动作便要更加过分了。
“爱你。”疏长喻含糊道。
他脸皮可不似景牧那般厚。许是被儒家思想浸淫久了,他向来感情深埋心底,而羞于轻易表露。但是,景牧却是个没羞没臊的脸皮,不仅自己成日里要挂在嘴边,还一定要逼着他说。
景牧听到了他这句话,但仍旧不满意。
“谁爱我?”景牧接着撒娇道。
“……我。”
“你什么?”景牧咧着嘴逗他。“少傅而今,还要学生教着说话了。”
眼看着要将疏长喻逗急了,景牧连忙刹住车。他笑着搂住疏长喻,一边笑眯眯地吻着他,另一边那手便灵巧地划至疏长喻羞于见人的那处,接着便殷勤地替他抒解起来。
疏长喻原本凶巴巴的瞪着他,叫他这一番动作,便像只被人撸顺了毛的软毛猫一般,就这般窝在景牧的怀中,轻轻喘息着,任凭他伺候着自己。
他一双手落在景牧肩上,无意识地收紧,以一种极其依赖的姿势趴在他的怀中。
景牧心中被暖暖烫烫地填满了。他一边手下动作着,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
“少傅,你可还想在湖州多待几日?”
疏长喻此时思维都模糊了,听到他说话,也不知是听清没听清,只含糊地嗯了一声。
景牧便接着说:“好不容易来一趟这边,我可不想少傅急匆匆地来,又急匆匆地走。”
“不如,我们回京便绕一圈,去趟江南?那江南的白堤垂柳,这个季节最好看。我想带少傅去看看,少傅定然会喜欢的……”
疏长喻就这般在景牧的声音和动作中,坠入了一片甜美和迷蒙。
——
释放之后没多久,疏长喻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景牧将他塞进了被中,小心翼翼地替他扶正了枕头,便撑着脑袋,侧躺在一边看着他的睡颜。他抬手摸了摸疏长喻的脸,又凑上前亲了亲这人的鬓角,接着自顾自地笑了起来。
他心想,这个人还真是狠心,自顾自地快活完了便要睡觉,根本不管自己。
但景牧心里这般抱怨着,面上却是一片化都化不开的愉悦和满足。他单手将疏长喻搂住,看着这个人毫无戒心地躺在自己身侧睡得深沉,便让他觉得无比满足。
就在这时,扣扣两声,有人敲了敲他们的门扉。
景牧侧目过去看了一眼,便见门口影影绰绰地立着一个人。
他皱了皱眉,翻身起来,便走过去将门打开出去了。他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将门从身后带上,生怕将疏长喻吵醒了。
那人赫然是他的一个手下。这人见到他,急匆匆地跪下行了个礼,便递给他一封信:“王爷,京中来了急信,说是出事了。”
景牧接过那信打开,看了两行,便勾唇笑了起来。
“还真有几分本事。”景牧笑道。“这下,景绍恐怕是死了,都能算是先帝了。”
那手下闻言一震,抬头看向景牧:“王爷……?”
“要不了多久,新皇登基的消息就能传来了。”景牧笑了起来。“做下了这么些事还敢光明正大地登基,也就是这对母女心大了。”
接着,他吩咐道:“传信回去。那几个炼丹术士,无论用什么办法,务必留着。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圣旨,也要妥善保管。被皇后杀了的那个大太监,家里还有人在我们手里吧?先给他们个闹一闹的机会,不管他们死活,先闹得群臣知晓再说。”
吩咐完,他将手里的信一点一点撕掉,丢进一边的灯盏里:“去吧。”
那人应是,几息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可惜了。”景牧负着手,站在廊下,自言自语道。“苏堤垂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带少傅去看了。”
第84章 
第二日; 景牧便回军中整备军队,让疏长喻自己收拾好行装; 这两日便要走。疏长喻没想到他这般着急,昨日还说要在湖州多留几日,还要去看什么白堤垂柳的。
不过想来; 他这十来万的军队,在湖州待一天便要吃湖州一天的粮; 更不可能带着这么浩浩荡荡的十几万人马去游什么西湖。想来也是不切实际,随口一说的事情。
临行前; 疏长喻将空青叫到了自己身边来。
“自作主张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做了多少次。”疏长喻说道。“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给你这个机会了。待回去; 你要么去伺候老夫人; 要么留在小姐身边。若是想出府成家立业,我也替你置办。”
空青闻言,眼泪登时落了下来。
“少爷!”空青哭道。“空青哪里都不去; 只想留在少爷身边!少爷便原谅空青这一次,以后再也不会……”
疏长喻却揉了揉眉心,摇头道:“不必了; 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 我不想再冒这个险了。”
空青愣愣地看着他。
“我如今也不需要人贴身伺候着; 更何况有景牧在; 也是不方便的。”疏长喻坦然道。“寻栀如今正是离不开人的时候,将她交给你来教养,我也放心。”
空青听到他这话; 哭着又要求他。
就在这个时候,穿着玄黑盔甲的景牧走了进来。
“可收拾好了?”他像是没看见空青这个人一般,径直走向疏长喻。他原本张开手臂要抱他,可是半途中又将动作收了回来。他可惜道:“我这盔甲又冷又硬,你穿得单薄,还是算了。”
疏长喻笑道:“原本也没什么可收拾的。”
景牧道:“本来不该走这么早的。我昨天才跟你说要带你在这儿好好玩一圈,现在便要食言了。”
疏长喻愣了愣,接着便笑起来:“我昨天便以为你是随口说说呢,我都没想到你是认真的。”
景牧啧了一声,不悦道:“我同你怎么会随口说说呢?我告诉你,那是因为……”
他清了清喉咙,故作神秘地凑到疏长喻耳边,轻声道:“是因为,京中出事啦!”
疏长喻登时瞪大了眼睛。
景牧接着道:“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若再不回去,恐怕景绍的登基大典都开完了。”
下一刻,他便见疏长喻抬手,在他脑袋上狠狠来了一下。
“这么重要的事情,缘何不跟我说?”疏长喻怒道。“你还有功夫在这里说笑?你还带着那么多人作甚?先轻装简行回宫再说。”
“哎,你别急嘛!”景牧见他抬步就要走,连忙一把勾住他的腰,将他拽了回去。“不着急,这次南下剿匪,先帝担心,将他手里那一半虎符给我了呢。如今整个大启,大半军队在我手里,其他的在你爹手里。任凭他景绍有通天的本事,也翻不出那一个皇宫。”
“你……”
接着,他得意道:“我这十五万大军,可是有大用呢。万一景绍半途中就要杀我,我也可以就地落草,就地起义呢。”
“你就净胡闹!”疏长喻低声斥责道。接着,他抿嘴思索了半晌。
若真如景牧所说,大启的大半军队都在他手中,那便的确没什么可着急的了。但是一旦景绍登基,他便是名正言顺的一国之君,而景牧有什么动作,那便就是篡位的反贼了。
“但是还有个麻烦的事情。”景牧皱眉道。
“嗯?”疏长喻看向他。
“那个赵朗之。”景牧道。“景绍说他是自己的叛徒,借与他交好的机会,给乾宁帝下了□□,栽赃给他。事发当晚,赵朗之便跑得不见踪影,如今也不知人在何方。”
疏长喻一顿。
接着,他便一把攥住了景牧的袖子。
“若此事真的与赵朗之有关,那么我的猜测便没有错了。”疏长喻低声道。“那个赵朗之……恐怕也与我们一样,是从未来回来的人。”
他开口正要解释事由,却见景牧骤然神色一变,神情竟有些不正常。
景牧脱口而出道:“不可能啊。”
疏长喻皱眉看他。
景牧接着便恍然反应过来一般,看向疏长喻道:“少傅是如何……如何得知的?”
疏长喻有些狐疑,觉得景牧似乎知道他们重生的原有一般。但是疏长喻丝毫没有多想,只一瞬犹疑,便接着道:“前世丹瑶跟我说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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