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寻真》第210章


人情感兴趣。
自己和木耳不好到处夹带别人的东西,太显眼。
白天荷苗儿和木牛那俩疯跑走以后,一点回来的意思都没收到,大花这会就在心念间让荷苗儿留意着收罗些书。
不然出去打听这些基本常识,真的很丢人现眼,她和木耳都感觉得到白日里,那个少年奇异地打量和戒备。
“花儿不急,我这就收捡着,一会就回去。”大花即问,荷苗儿即答。大花放下心事,就专注看着这棵树斜对面的房间。
隔了好一会,忽然几只的心念间传来木牛落寞的声音:“耳朵你怎么不问我呢?我也能给你搜罗啊!”
“哈哈”大花先忍不住笑出声,木牛要在跟前,大花一定捞住它到怀里,狠狠揉捏它的龙角不可。
“呵好呢,我也想拜托你来着,一想着苗儿姐姐和你在一处,就不多那么一道转述了。”
“哦?那你下回即便多一道转述,你也说吧,我等着呢!”木牛声音里透着知晓的欢喜,和嘱咐下一回安排的认真。
“恩,记下了,若有下回,我先和你知会!”木耳的应诺带着笑意。
“哈,好了,我们一会就回去,你俩乖乖的啊!”木牛可能还跟着话意拍了拍趾爪,学着大花偶尔安顿它和荷苗儿的话,用心叮嘱过两只。
“恩,牛牛真好,我们乖乖着等你俩!”大花说完,扯着树枝笑好一会。
“呵呵,木牛按着咱们家乡的年纪算,还是婴童,心性稚气了些。”
“嗨,按着家乡的纪年算,咱们都是婴童,咱们只是多了几十年别处的记忆罢了。牛牛如此,和痴一样可爱。”
“恩。”木牛浅笑应和一声。
没多久,荷苗儿和木牛就回来两只的身边,各就各位了。
搜罗回来的主要是执是洲洲史和广记,还有一些地方志。
地方志比较针对具体地域,大花和木耳先就大范围的东西了解开始。
木耳学过的就是古文,神忆恢复以后,更是连在家乡时候,阿父教授的故乡文字都贯通的很,大花干脆就不费那事儿了,都给木耳研究和翻译。
时间短,木耳大概浏览了一些,通常的知识讲解给另外三只听。
说起来,这执是洲极其特别,记载的人自己就总是感叹。
执是洲的人通常都很专注!通俗讲就是一根筋。
比如大花和木耳他们暂时栖息的大树所在的人家,幼子才九岁,但是生来就很痴愚,到了三岁时候,识得写字用的墨块之后,就进入忘我的状态。
不管周围有没有制作墨块的东西,他就一门心思自己琢磨。
这家本来贫穷,这幼子能接触到那个墨块,还是他母亲出门干活,没人看顾他,将襁褓连着他一起背负于身后。
到了做佣的人家,悄悄放到仆从房间的角落让他自己玩时候,他不知道从哪儿捡的一小块。
他的母亲根本不知晓自己的孩子就这么开痴了!
因为一家人贫苦,只要孩子不吵不闹不惹事,就是健康快乐的好宝宝,于是最小的儿子成天除了吃饱饭,就四处刨啊挖的,也没人奇怪。
家里还有几个儿子,跟着她家男人在主人家做工,一直到这小子五岁了,利索的话,再跟着哥哥们跑跑跳跳一两年,也能给主人家做个传话的孩子了。
这会一家人才发觉这家伙的不对劲。
他四岁头上开始,他母亲就不带着他出去帮佣了,太大个了,不好藏不好带,就拴在家里。
这一拴就是两年。
要解开让他跑跳时候,有些不会了。
但是拴他的三尺绳子方圆范围内,暗暗有着一股苦涩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好些暗沉的泥块。
几个儿子小,先就叫嚷嫌弃起来,说这纯粹是个拉屎的小子,现在就算能跟着跑跳,也要把别人熏着吓跑的。
做爹娘的给孩子洗尿布、屎布过来的,当然不会嫌弃,只是担心这个崽子别是犯了懒症吧。
他母亲给他洗换衣裳,他父亲就把那些暗沉的泥块扫到一处,在那个角落踢踢看看的。
他和他老婆担心的一样,害怕给扫出黑痴来。
没想到在最角落里,脚尖一软,他心里就一沉,赶紧把脚往回收,担心被黑痴给黏住了鞋子。
没想到收回脚的时候,脚尖一挑,把角落的浮土给踢开了,里面弹跳出一窝的白痴来。
所以,执是洲的人,痴迷入了境界后,痴气凝结,久而久之,会招引到白痴聚集。
对所执着的东西越是痴迷,聚集招引的白痴越多,如果痴境凝炼精粹,还会招惹到粉痴。
这家由是一下子解决了生计问题,几个哥哥不敢再嫌恶弟弟,和父母一起把这个小子差不多要供起来了。
这是白痴。
还有黑痴。
有的人暴虐成性,自己或者家里人察觉了提醒不顾,或者变本加厉了伤及他人,像很多杀人犯,据执是洲广记里言称的,那种算是犯了虐痴。
也会聚集招惹到痴,不过是黑痴。
黑痴和白痴的本质是一样,只是形貌不同,而且黑痴粘稠丑陋,不仅无法维持自身形貌,还把周围的东西带着腐蚀。
大花和木耳一开始落进执是洲的那家,那人应该是犯了集屯痴,什么东西都爱往家里存,却不管有用没用,也不清理整顿。
招惹了好多黑痴不说,还积攒了好几年,导致他那条街都污秽不堪。
所以,执是洲的流通货币是白痴,进一等级是粉痴,最高等级是花痴。
但是所有的痴不是人造的,是天生!
第254章 成了精的汤圆?() 
几个“喜”姑娘,铺好痴床以后,跟着主母和二喜,悄悄地出了东首房间,又黑咕隆咚着出了这边院子。
“喜婆,小公子已经睡了,这边就不要让人进来了。”
“主母放心,伺候小公子的人我都安顿过了,不会乱跑的。”
“好,那你关门闭户也歇了吧。”
片刻间就一点人声也不闻了。
大花和木耳连着荷苗儿和木牛,都在这树上,找个方便的位置,盯着东首房间。
子夜过去了,一切悄然。
凌晨到来,眼看就要黎明了,所有人酣然甜梦的时候,也是明暗交替之际。
似乎起了一场雾,认真去瞧却景物分明。
“你们听见没?”大花心念间问。周遭一切暗沉沉的静默。
“恩,很小声。”木耳回答着。
“隐约?”木牛有些不确定。
荷苗儿不应声,只是有个茎蔓环住大花的耳朵。
“刚才的雾气不是错觉”这次是木耳在心念间出声。
“那是痴的味道我们看到了痴气凝结的开始。”随着大花分享自己的观感,新的雾气飘起。
“花儿,那雾气得用眼、耳、鼻共通才能‘看’到?”荷苗儿有些不确定的问。
大花和木耳正要回答。
“啊呀,我一直看不到听不到闻不到,原来得这么着啊!”木牛忽然得了启发欢呼着。
于是他们就“看”到东首那间房,笼罩着的雾气,慢慢稀释,渐渐稀释成一张网。
那张网联结的点渐渐变大,网逐渐消失了去,显出那些连接的点来。
联结的点散发着奇特的味道,互相碰碰撞撞到一处,仿佛有看不见的笸箩,把这些奶白色的小圆子筛了几下,就筛出一粒粒的白痴来。
隐隐的有很轻、很细小、很欢快的笑声在这群白痴里回荡。
它们似乎刚才在甜睡,睡醒了互相打着哈欠,忽然闻到和它们一样的味道,就呼朋引伴着,呼啦啦地往东首房间涌去。
就和那几个“喜”姑娘似的,一路上这些痴也很有话说,有的比较散漫,还唱着歌。
进了房间,哇四面的墙都做了柜子,每个柜子都排满着抽屉,给它们准备了松软的床。
哇中间那个床上的人,吸引它们来的味道就是那个人发出来的呀。
呼呼呼,一个个白痴嘻嘻哈哈着蹦进抽屉,找着自己喜欢的位置和姿势,小嘴一呡,眼睫毛上下粘在一起。
啊,好舒服的床呀,旁边还有好多小伙伴挤在一起,软滑暖和又安心。
睡喽!
外面的天色明亮,穿越黎明设置的雾障,太阳像个发怒的白痴,蹦出天际,不满地看着这世间。
“哈!”大花无法明确表达,却又很想惊叹,就只能“哈”这么一字。
“哼!”
听着这一声“哼”,大花奇怪地扭头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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