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敌人》第36章


嗨侵涞氖拢彼Φ溃熬瓢。媸腔刀鳎苋萌怂凳祷啊!?br /> “我认为它非常好,能让我得到想要的……再来一杯!”我举杯道。
她眯着眼看看酒瓶,又瞧了我一会儿道:“感觉你一定搞了名堂,不过我暂时没能识破,明天一定要为我解开这个谜底。”
这时上菜的服务员不为人察觉地冲我挤挤眼,带着一脸诡笑离开了。
安妮的直觉不错,任何人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酒量大增,除非使些阴谋诡计,而要达到这个目的很简单,只需一百元钱。
每家饭店都有各式各样的酒杯,其中不可避免有些次品,如杯壁太厚、杯底太浅、周径较小之类,当我塞给服务员一百元后,他自然懂得如何在众多酒杯中挑选出容量最小又不易被人发觉的宝贝,有了“秘密武器”,每次干杯我喝的酒只相当她的一半,嘿嘿,任安妮酒量再大也得乖乖地被我擒拿下马!
第二瓶酒刚倒了几杯安妮便阻止着不让喝:“行了岳宁,喝酒到此为止,我彻底认输。”
我故意问:“接下来应该干什么?”
她粲然一笑,无比妖娆地说:“随便你。”
出门后将小汽车寄存在停车场,我从服务员那儿借了辆自行车带着她晃悠悠骑上大街。
“我们去哪儿?”她搂着我的腰问。
“回家。”
“我的,还是你的?”
我扭头道:“我们的。”
她咯咯咯笑起来,脸庞亲昵地贴到我背上说:“岳宁,你变坏了。”
是啊,温晓璐说得不错,有时男孩子应该坏一点。
清清爽爽的微风徐徐拂面,满天繁星闪烁着神秘的光芒,宝石般晶莹的路灯一眼望不到边。安妮突然哼起一首英文歌,虽然听不清歌词却感受到其中缠绵婉转的意境,在这样温馨浪漫的夜色下格外动听,恍然间我仿佛回到那个除夕之夜,那个微微笑意的女孩。
两人来到公寓楼,进门后安妮双手背在身后倚在门背上看着我,白皙细腻的脸上显出一层淡淡的红晕,眼睛明泓似水说不尽的温柔与情意,我忍不住一把搂住她重重吻下去……
“你毕业了。”她贴着我的耳根道。
“所以……”我冲卧室方向呶呶嘴。
她撒娇道:“我要你抱我上床。”
“遵命,”我笑嘻嘻道,“我们一起飞过去。”
可实际情况却不如电影镜头中表现得那么浪漫,男主角甚至能抱着女主角边旋转边以舞步姿势前进,无论是动作优美程度还是搂抱的手法都显得笨拙而生硬,进卧室时还差点把她的头撞到门框上。
当我们一起栽倒在床上时她已经闭上眼睛,我吻着她的颈部说:“我爱你,安妮。”
“我也爱你,岳宁,”她轻轻地说,“我准备好了。”
“笃笃笃”,关键时候外面响起敲门声,把我们吓了一跳,本打算不理会,谁知那家伙越敲越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之势。见鬼,住这儿大半年了从没人来过,偏偏好事将成之际有人骚扰,我气愤愤下床打开门正待教训这个不识相的家伙,定睛一看竟是俞总。
“睡了吗?”
“没,没有。”我支吾道。
他用眼光指指手中的包:“不欢迎我进屋?”
没办法,只得边让他进门边轻声解释说:“女朋友在里面。”
他用锐利的目光扫扫我,很快心领神会提高声音道:“哦,岳先生,今天能结清前几个月的账吗?”说着从皮包中取出一个方方正正的黑色油纸包递到我手上,低低说了一个字,“枪。”
我一惊,赶紧将它塞到冰箱夹层中,转身见他还站在那儿,暗想懂一点情趣好不好,事情办完了早点离开就是了,没见我欲火焚身吗?
“谢谢,辛苦你跑一趟。”我边说边佯装打哈欠,话中带着送客的意思。
他反而坐下来,慢条斯理在包里翻找什么:“还有东西要交给你。”
这时安妮懒洋洋边从里面出来边问:“谁啊?”
看见俞总坐在沙发上,她愣了一下,是啊,这么晚的时间,这样浪漫的时刻,居然有个大男人夹着包赖在客厅不走,不能不令人生疑。
我连忙说:“收牛奶费的。”
俞总镇定道:“你好。”
“我先回去了,”安妮淡淡道,“刚才总部来电话让我过去处理点事,明天见。”
她生气了,绝对生气了。西方女孩极为注重情调和氛围,每每喜欢制造出适合于二人世界的温馨气氛,很难想象被陌生男人扫兴之后还能恢复到那种含情脉脉的状态。
“哎——”我跳起来拦住她,想劝她留会儿再走,可瞥见俞总稳稳当当安如泰山的样子,不由泄气道,“我,我送你去。”
“没事儿,我叫出租车。”说完她匆匆出去。
垂头丧气坐到俞总对面,他看出我的情绪有些歉意道:“打扰二位了。”
哼,这会儿放马后炮有屁用,刚才就该识相,我装作满不在乎道:“没什么,正好单位有事。”
“你们是同事?”
“她是我的领导。”
他带着笑意道:“把领导带进卧室,有两下子啊。”
可惜是一起未遂事件,不是你搅和早得逞了,我恨恨道:“还有什么?”
他又掏出一个油纸包:“刀。”
“唉!”我气苦道,“刚才一起拿给我多好。”
俞总脸色一正:“别小看它,这把刀包含的技术含量比手枪还多,我必须当面讲解一下功能,”他声音压得更低,“这是给特种部队人员配备的专用刀,每领用一把都记录在案,属于限量发行哦。”
第十章 我的初恋情人
第二天上班我都没脸见安妮,谁知怕什么来什么,安妮通知行政部全体人员到她办公室开会。布置落实了各自分工任务后,我躲在其他人中间夹着本子往外溜。
“岳宁。”她叫道。
等别人都离开后我心虚地问:“什么事?”
“关门。”
我关好门咬牙切齿道:“昨晚你走后我冲那个家伙发了一通火,发誓再也不订他的牛奶。”
她凝视我半晌,突然扑哧一笑,“老实交代,喝酒时你用什么办法打败我的?”
原来她更关心这个,我说:“咱们今晚再较量一次,明天告诉你。”
安妮摇摇头:“没时间,刚才让你到皇冠大酒店预订豪华厅四桌酒席,还有十二间标准客房,知道什么原因?”
“接待政府要员?还是税务、工商或海关?”
“省环保厅组织的金致厂污染问题联合调查组。”
这就是梁丘华所说的撒手锏!难怪他对此事如此充满信心。
我顺口道:“金致厂污染真的很严重?”
“关于这件事,你知道多少?”安妮反问。
我支吾一下:“有朋友推荐过《中南日报》的相关报道,其中反映的污染确实惨不忍睹,如果情况属实,我想集团每个员工都应该有负罪感。”
“你疏忽了一点,”安妮强调道,“当地个别政府人员对污染造成的后果了如指掌,集团一切生产经营行为都是在得到他们的默认、许可甚至纵容。”
“但是企业的良心、道德何在?为什么这些年圣地德曼大规模从欧美地区撤出来转向亚洲、拉美和非洲,无非利用他们急于发展经济解决就业的心态,却不知这种发展是以污染环境殃祸子孙为代价,当集团大把大把收获美元的时候,有没有扪心自问想想这些数字背后包含的血泪?”
她走过来捧住我的脸细细端详一番,软软地说:“说得很对,可我们必须先学会生存……你太激动了,赶快平息一下情绪做好晚宴准备,今晚市主要领导、集团方面除了李斯特,约翰、韦尔和全体部门经理都要出席,千万不能出一点点差错,”她又悠悠补充一句,“你也参加。”
“我?恐怕分量不够吧。”
“你是宫内大总管,听赫连冲说大家都管你叫‘岳公公’,嘻嘻,我看不太像哦……你的任务是照看好几张桌子,协调沟通局势,还有,”她眨眨眼,“万一我喝醉了还得麻烦你照顾呢。”
“是。”我响亮地说,完全没想到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正慢慢逼近。
晚上七点半,两辆丰田面包车拐过十字路口直奔皇冠大酒店方向而来,约翰、韦尔早得到消息带着一干人站到门口迎接,安妮百忙之中吩咐我到服务台准备毛巾、茶和水果,并看看酒席用的菜准备到什么程度。
皇冠大酒店是中南唯一的五星级酒店,其内部装修、环境布置、物件装饰、服务品质只能用两个字形容:奢华。在这里请客住宿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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