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有点酸》第7章


诱惑?齐妃舫抬超蒙眬的双眼。
学长说她这是开始有灵感的前兆。
小杜觉得她这是准备睡觉的预兆。
这男人却说自己在诱惑他?
齐妃舫红唇一抿,朝他勾了勾手指。
于薄海向前倾过身。
放开他的手心,改而双手捧住对方的头,齐妃舫封住他的唇,粉嫩的小舌尖轻松地潜入对方的地盘,挑逗着他的欲望神经。
于薄海先是一愣,继而响应她的吻。
他说了,会顺着感觉走的,如今的感觉是最好的。
于是,他们开始了另一番的缠绵。
舌尖相触,带给彼此另一层次的刺激与感官享受,完全忘了身边的客人,尽情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愉悦享受。
一吻既毕,已是五分钟后的事了。
齐妃舫意犹未尽地抬起头,眼神氤氲,风情万种地舔了舔被吃光口红的唇,“还满意吗?”这还是她头一次主动亲吻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个认识不过一天的男人,够教人震惊吧?
果然,在异国的天空下,人都会有某些冲动。
何止满意,于薄海简直有些妒火攻心,妃舫的吻技一点也不生涩。
“跟谁学的?”他只在意这点。说到底,男人总爱计较这种事。
齐妃舫以指尖拭去他唇上的红印,回道:“跟学长啰!”
学生时代为了写小说投稿,但又描写不出接吻的技巧,她便跑遍台北书店,只为了找寻有关描写接吻的工具书,但后来发现,理论的东西怎比得上实战经验?于是她又跑去问学长,反正学长经验老到,不传承给她这学妹太说不过去了。
“学长?”
“是啊。”这会儿齐妃舫才发觉于薄海的声音有些低沉,“怎么了?”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原则。”他想吻她,却又不想破坏原则。
“什么意思?”难道他想说他接吻也有原则?
“我不喜欢暖昧不清。现在,我能告诉你,我没女朋友,你呢?”
“我也没有啊!”她又不是同性恋,怎会有女朋友?
于薄海听了,露出温柔的浅笑,柔柔的笑容融入齐妃舫心底。
“早上我跟你说的话,你悟出来了吗?”
她直摇头,糟糕,摇太大力,酒精开始作祟,她头好痛,又好昏,好象……好象快不行了。
“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迟钝,只好直说了——我想追求你!”
“喀!”
代替她回答的是一声力道不小的磕头声,她的脸刚好埋在桌上。
这一幕,于薄海哭笑不得。
回到饭店,于随海亲自护送齐妃舫回房,将她安置妥当后,正当他要离开之际,怎知她竟紧皱眉头,双手紧抓着棉被的一角,表情有些痛苦。
“学长!不要!我求求你不要!”
“轰”一声!
于薄海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好象有个东西炸开了。
他猜测她应该是在作梦,但梦见什么了?
“学长,不要啦!我求求你!不要逼我……人家不要啦!”
虽是作梦,表情还颇为真实,压根就像是被人强逼做“某件事”一样。
齐妃舫表情逼真又翻来覆去,还差点挥拳打到于薄海脸上。
“好啦……”尔后,她又抓着他的手,楚楚可怜地求饶着,“学长,我给你就是了……你不要生气!”
手被她抓着,于薄海想走也不是,就这么看着齐妃舫在梦里演戏。
她又喊:“小杜,我最爱你了,你怎么可以背叛我?”
下一出新戏又上映。
“妃舫!妃舫!醒醒!”于薄海轻轻拍拍她的脸蛋。
齐妃舫立刻清醒,“不都说给你了,还打我做什么?”一时间还无法摆脱恶梦,她看也不看眼前是谁就破口骂道。
于薄海握住她的下巴,“看清我是谁?”
浑饨的脑袋有了思考的时间,过了好一会儿,齐妃舫甜甜一笑,“薄海嘛!咦?你怎么在我房里?”
“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你怎么在我房里?”
“你醉倒了,我送你回来,本来要离开了,却看见你在作梦,表情还挺痛苦的,所以叫醒你,”他轻轻地笑,神情未变,“没打扰你的好梦吧?”
齐妃舫真是无限感激,“好在你把我叫醒,真是恐怖的梦。”
梦见学长无情追稿的方式已够伤身,又梦见背叛她的小杜居然跑到澳洲去逍遥,她更是伤心欲绝。
“真的是”恐怖“的梦?”他口气酸酸地,连自己也没注意到。
齐妃舫轻呼口气,摆摆手,一副你不会了解的表情,“拜托,真的是恶梦,你就不知道——”意识到自己差点说了些什么,齐妃舫赶紧住口。
“两个男人同时出现在你梦里是恶梦?说来听听。”既然她想说,他倒想听听她如何掰剧情。
纵使不见于薄海有生气的表情,不过凭她的直觉,听他那过分低沉像是在忍耐的声音,八成是两人对这个梦的见解不一。
“喔!我在台湾是个剧团演员,学长、小杜是我的团友,刚刚是梦见与他们演对手戏,欠学长一千万,被小杜倒会两千万。”
古有曹植七步成诗,今有妃舫七秒说书。
写小说的什么都不会,掰故事一流。
脸上堆着无辜的笑容,“是真的。”又补上一句。
真是自己小题大作?
罢了,她都睡眼惺松了,再问下去,怕是也没结果,他也于心不忍。
“晚了,早点睡吧!”语毕,他准备离开。
端坐在床上,齐妃舫喊住他,“薄海,我真的是剧团的演员啦!”她又强调一次,像是怕他不相信似的。
于薄海唇瓣扬起,点点头,表示他听见了。
等到人离开房间,齐妃舫才发现自己刚刚竟然为了外人多作解释,这样的举动实在跟她平常很不一样。
“怎么会这样?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干嘛那么怕他不相信呢?”她喃喃反问自己。
但久久也不见自己有答案,于是她不想了。
再三天就是截稿日期。
为免又梦见学长阴魂不散,她努力爬起来,由行李箱拿出计算机来,开始绞脑汁。
新加坡什么没有,艳阳最多,多到让人闪避不了,这是众所皆知。
这天早上,将稿子完成三分之一,颇有成就感的齐妃舫穿著露背连身黑色泳衣,出现在饭店的泳池畔,果不其然,她清秀的脸蛋、姣好的身材果真为她吸引不少目光。
既然是天赋,怎能不展现出来呢?加上这件泳衣可是她去年就准备好在今年大放异彩的说。
小杜不懂欣赏她,学长也不爱她的火辣穿著,来到新加坡,她更要好好秀秀她的天赋。
瞧瞧,有这么多双眼睛的陪衬,她备感愉快,接着又在泳池畔遇上于薄海,更教她高兴。
“Mars!”
正在与服务生交谈的于薄海没有回头,他虽知身后有骚动,但由于他此时在处理公事,不好理会。
“经理,有个美丽的小姐在喊你,你不转头吗?”
“我在处理正事。”他公私分明。
服务生又说:“经理,如果你再不过去,我想那位小姐身边恐怕容不下你了。”
“你说什么?”刚说完,于薄海便转过头,果然见到一堆男人色迷迷地纷纷围上前。
“男人本色喔,经理,那位小姐很危险喔!”
因为于薄海很少将情绪反映出来,所以脸色只是比平常还冷漠而已,但这服务生以他的第六感敏锐地察觉经理仿佛喝了一缸醋,识相地不再发言。
小两口的事干他什么事,薪水比较重要。
“还有事吗?”
“没了。”服务生赶紧说。
于薄海沉吟了一下,再也不想见到男人对妃舫露出淫秽的笑容,长腿向前一跨,加入战局。
“Mars!”瞧见他,齐妃舫的心情特别好。
原来是名花有主,男人莫不露出失望的脸色。
堆着客气却又气势凛然的笑容,于薄海冷冷地询问:“请问各位,找我的朋友有事吗?”
寒气迫人的问句一出,但见众人立即做鸟兽散,于薄海这才拉着她往室内走去,一到没有第三者的隐蔽之处,便问:“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说他自私吧,别的女子要怎么穿是她的事,但妃舫这样,他就觉得心头不太愉快,这大概又是每个男人最忌讳的。
“我觉得很美。”她从来就不曾为哪个人改变自己的穿著,女人本来就该为自己而美丽。
于薄海叹了气,回道:“是很美没错。我知道你想吸引别人的注目,但是……吸弓一些不认识你的人注意你,你又能得到什么?”
西门町那一夜,他觉得那个不在乎旁人眼光的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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