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妃:血色贞女纱》第164章


呼外致声。丰隼表示赞同,“没错,何况齐燕联合突袭我秦国边境,本就透着诡异,将士们疏于防范虽有罪责,但也是情有可原。”
此前翻滚于心的怒意渐渐平复了下来,凤流钺神色阴冷地打量着众臣,“尔等怎么看此事?”
“陛下,齐燕胆敢侵犯我国国境,臣以为决不可姑息他们!请陛下下旨,集结精锐兵力,讨伐齐燕两国!”丞相情绪激动地向凤流钺谏言。13774397
指尖轻拂过长案上的青铜方鼎,深邃的鹰眸中厉芒毕现,凤流钺勾唇一笑,“大将军,你怎么看此事?”
“回陛下,此事要慎重,既然齐燕两国敢于联手,必然是做好了完全的准备。臣在想。。。。。。。这个连横的同盟是否只有他们两国,哪些国家在明,哪些国家在暗,是必须要弄明白的!”丰隼颇有见地地分析,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激赏之色在鹰眸深处闪过,凤流钺微微颔首,“大将军说得有理,但眼前亦不能放任齐楚联军侵扰大秦边境。”
“陛下,臣愿即刻前往边境,领军作战!”丰隼单膝跪下,沉声请命。
“好,寡人准了!”凤流钺大掌一挥,威严下令。
“谢陛下,臣定当不负重任!”丰隼深知战局艰危,一刻也不能耽搁,他站起身,阔步离开。
“丞相,代寡人拟写两份讨逆文书,公诸天下,寡人绝不会饶过齐燕两国!”凤流钺紧眯起双眸,冷哼一声。
“是,微臣领旨!”丞相双手合十,恭谨地点点头。
入夜
凤流钺已经得到了前方的最新探报,齐燕的行动看似孤立,实则暗藏玄机。
不然为何楚国会在这个极为敏感的时期,暗中地向秦楚边境增派兵力?难不成只是巧合而已?
指尖若有似无地刮过下颌,凤流钺深深地思忖着所有的讯息,终于明白,这是千容浅所精心布划的棋局。
想到这里,凤流钺还是难掩震惊,他猜不透千容浅执意与秦国开战的动机,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夺回紫苏吗?
如此冲动,如此固执,绝非帝王之所为。
放眼天下,谁人不知,秦国强势,中原诸国莫不谄媚示好,以求得片刻的偷安。
然而,楚国却逆天而行,想要以卵击石。
或许,在千容浅的心中,紫苏真的重于江山社稷,使得他甘愿挑起两国的争端,甘愿冒着国破家亡的危险来争夺?
这份情,若是真的,那么连凤流钺只怕都要自叹不如了。
第四十七章 当年隐情
楚国,瀛都头伏燕伟。
伏羲殿
“陛下,齐燕的大军大破秦军,一切进展地十分顺利。”太尉胥黎将哨骑送来的奏报呈给千容浅,满心欢喜地说。
伟岸的身影矗立在窗边,千容浅默默仰起头,望着窗外漆黑如幕的夜色,复杂的神情在眼底交缠。
回过身,优雅地伸出长臂,接过了奏报,锐利幽深的目光轻扫其上,他微微颔首,鼻尖逸出了简单的字音:“嗯。。。。。。”→文·冇·人·冇·书·冇·屋←
“现如今,秦王获悉了战报,定是勃然大怒,听闻秦王凤流钺已派大将军丰隼疾速前往边疆,准备扭转败局。”胥黎没料到事情会完全按照千容浅之前的预想一步步发展。
白色长袍的下摆随风舞动,千容浅合上了眼帘,掩住了起伏不住的情绪,冷静地分析:“这一战,打得秦军措手不及,加之,他们乃是骄兵,躁狂不可一世,中原诸国,他们谁也没有放在眼中,败了是意料之中的事。但在这之后,齐燕联军能够拖住他们多久,便不得而知了。”
“陛下,那我军。。。。。。”胥黎上前一步,心中浮上了丝丝忐忑,“因为战事来得突然,军粮的筹措还未完成,大司农正在努力从西南诸郡调拨粮草。”
“无妨,瀛都郊外的粮仓中还有三万石存粮,够支撑前线十万大军一个月的了。”千容浅深知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而现在正逢雨季,从西南调拨运粮,路途泥泞,时间上来不及。
“可这是京畿最后的储备了,若是万一。。。。。。这。。。。。。”胥黎惊讶地皱起了眉心,不甚赞同地摇了摇头,“陛下。。。。。。此举会不会太冒险了?”
一旦与秦国开了战,战事没有三年五载只怕也决不出胜负。
到时候,若是边疆有个闪失,退守至瀛都附近,存粮不在,相当于拱手向秦人投向啊。
“放心,寡人明白各中厉害。”幽魅的紫眸望向胥黎,千容浅早已将他的担忧看得清楚,气定神闲地安抚道:“这场大战,绝不会持续超过一载。。。。。。寡人有信心,而且,今年雨季的雨水丰沛,等到秋季来临,楚国的粮食会丰收。。。。。。存粮会源源不断地累积,而前方的粮饷也会得到补给。”
“陛下思虑深远。。。。。。”一番话打消了胥黎的疑虑,他感叹于这位年轻帝王的心思与城府。
“齐燕那里不过是第一步诱饵。。。。。。此战若要胜,必须要诱敌深入。”好战的欲望在心头攒动,千容浅自登基以来,久未上战场厮杀,那震天的战鼓,那激狂的厮杀声,已化作了一股强烈的力量,牵引着他。
“敢问陛下,这第二部诱饵是什么?”胥黎猜不透千容浅的部署,懵懂地询问。
大掌轻拍了拍胥黎的臂膀,唇角微微翘起,勾出了一抹冷魅的弧度,他低声应道:“寡人。。。。。。楚军。。。。。。”
闻言,胥黎惊骇地瞪大了眸子,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看脸,千容浅似乎有些疯了,疯癫地执着于战争,“陛下。。。。。。您。。。。。。”
“寡人的头脑很清楚,寡人更不想送死。”千容浅轻松而恣意地笑了,阔步走回了长案之后,优雅地落座。
“陛下,臣还有一事。。。。。。”胥黎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在此时开口,但听到了千容浅如此大胆的作战计划,他还是暗自捏了把冷汗,遂决定冒死谏言。
眼底拂过一抹了然的神色,千容浅蓦地偏过头,若有所思地盯着他局促而紧张的模样,对于他所讲之事,心中已猜到了几分,“说。”W4aK。
“陛下,您登位已有一年多的光景,后嗣之事。。。。。。。是不是该适当考虑下了?”因为自己的女儿贵为中宫王后,有关后嗣之事,胥黎素来是避嫌不谈的,以免让胥嫣儿在千容浅的心中留下个心机深沉的印象,只不过,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提。
“哼。。。。。。”千容浅不以为意地轻哼一声,端起了长案上放着的酒盏,呷了口,不悦地挑起剑眉,“怎么?怕寡人死在战场?众臣们准备给寡人预备后事?”
见千容浅动了怒,胥黎赶忙跪了下来,谨慎地叩首请罪:“微臣绝无此意。。。。。。。若微臣言辞不当,冲撞了陛下,还望陛下恕罪。”
一直站在胥黎身旁的丞相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也开了口,“陛下,请陛下息怒。。。。。。朝臣们关心皇嗣之事,绝非在这一时半刻。自从您即位之后,所有臣子都在为此忧心。。。。。。。您还为九皇子时,只有一位正妃,一位侧妃。。。。。。如今后宫中虽多了几名妃嫔。。。。。。但她们久久未能诞下一男半女。”
丞相不敢将话挑明,实际上朝臣们多多少少有所耳闻,千容浅不近女色,妃嫔们生不出皇嗣并非她们的错。
但奈何,身为臣子,总不能直言怀疑自己的国君是否性向不明,只得将妃嫔们当作替罪羔羊了。
俊美无俦的脸庞上布满阴沉,千容浅一言不发地睨着丞相,对于朝中那股荒谬的流言他心知肚明。
因为他虽有后宫,却不宠幸任何妃嫔,遂有人私下非议他有断袖之癖,只爱娈童俊男。
“臣等多次建议陛下充盈后宫,可您都驳回了。。。。。。两国交战是大事。。。。。。但延续皇族血脉也是大事啊。。。。。。”丞相恳切相劝,“还望陛下能重视此事。。。。。。”
千容浅不耐烦地扬起修长的指尖,轻搓了搓眉弓,正欲开口斥责时,洪亮的通传声自殿外传来:“大祭司。。。。。。求见。。。。。。”
“宣。。。。。。”他蓦地掀开了半垂的眼帘,神情冷然地睨了丞相及胥黎一眼,威严下令:“尔等退下!”
“是!”胥黎与丞相互相对视了一眼,识相地微微颔首,躬身退出了大殿。
厚重殿门被推开的那一瞬间,一抹飘逸的身影翩然而至,仍如以往般出尘优雅。
“陛下。。。。。。”大祭司燕洵缓步踏入了殿中,他仰起头,神情平静地迎上了对面投来的犀利注视。
许久之后,燕洵终是屈膝跪立在殿内,向千容浅行礼,“臣叩见陛下。。。。。。”
千容浅满意地抿唇一笑,大掌轻扬,示意他起身,“大祭司,免礼,赐座!”
“谢陛下!”燕洵在长塌上落座,恭敬谢恩。
“这么晚了,大祭司入宫,有何事?”纵然他们携手合作,但在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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