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西藏》第7章


不过权力还是很诱惑人的,目睹了一切,经历了一切,我真的还有些眼馋哩!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有了人,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循环着,永远都是这么一个让人厌恶的规律。要是有一天这个规律停了,那么世界也就到头了。
拿简单的“人”来说,我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异国人,一种是中华人。中华人很自豪的活在自己织好的套子里,每天只能看着套子里面的东西夜郎自大,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会想,这套子外面是怎样一番天地!久而久之,在世界的人群中,也就形成了异与别人的人。很不幸,我也被他们装进了套子里。
就算世界再变化,有一天真的变得人人平等,但那个让人厌烦的规律还是不会消除,因为人还在,另类的人还在,他们怎么会舍弃让自己兴奋的东西呢!真该死,人变成了另类,思想也变成了另类,人会吃人,人的思想会怂恿人去吃人,人又会产生吃人的思想,思想又会左右人去吃人。他妈的,真矛盾!目睹了一切,经历了一切,我真的还有些眼馋哩!
不过话说回来,自从有了人,世界上所有的生物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循环着,永远都是这么一个让人厌恶的规律。要是有一天这个规律停了,那么世界也就到头了。
拿简单的“人”来说,我认为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异国人,一种是中华人。中华人很自豪的活在自己织好的套子里,每天只能看着套子里面的东西夜郎自大,但是他们从来都不会想,这套子外面是怎样一番天地!久而久之,在世界的人群中,也就形成了异与别人的人。很不幸,我也被他们装进了套子里。
就算世界再变化,有一天真的变得人人平等,但那个让人厌烦的规律还是不会消除,因为人还在,另类的人还在,他们怎么会舍弃让自己兴奋的东西呢!真该死,人变成了另类,思想也变成了另类,人会吃人,人的思想会怂恿人去吃人,人又会产生吃人的思想,思想又会左右人去吃人。他妈的,真矛盾!
愁思满满之际,一道强烈的光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是铁门外的光吗?我难以置信的揉搓着眼,朦胧中看着人影子和着光涌了进来。
“小崽子们,这里的感觉不错吧!哈哈”熬吉土司笑着印入了我们的眼帘,我费力的才看清他的脸,似乎好久都没和他谋面了。阿爸吃力的跪倒在地,哀求到:“放过这些无知的孩子吧老爷,我死不足惜。”说着近前去抱住了熬吉的腿,我从一边看到了阿爸眼中的神情。怜悯中参杂着一丝恐惧,好陌生!
熬吉扭了扭脖子看看我,我没有情绪的把脸转到一边去。“哼哼!无知!你也太小看你的儿子了!”熬吉昂起头对阿爸说着,好似他的头和别的人长的不同,永远都看不到他的脚下。
熬吉甩了甩宽厚的袖子,狠劲拍着身上的灰道:“走,出去,这种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我突然笑出声来,看着阿爸笑,看着仆人们的儿子笑。
笑笑就算了,幻想着外面的世界,牵挂的人和厌烦的事。格桑梅朵没有摆脱被囚禁的命运,三天前我们进了牢笼,她则被人软禁起来。只是比牢笼多谢光亮,却多不了自在。
朱红色的窗,潜伏在黯淡光线中的床。屋子很干净,据说是熬吉专门为他和梅朵布置的新房。这是位于土司阁楼最顶层最中间的一间屋子,出门来便有一个几米见方的露台,只要站在上面,便能将整个官寨的风光尽收眼底。向远了望,则是一个纵深百米的峡谷,说是峡谷,但宽敞的惊人,恐怕将上万人装到里边,他们还能兜兜转转呢!再往远了望,庄严的阿拉供雪山便神秘的印入目光,虽然轮廓模糊的紧,但他那种庄重的气势便能给你一种身临其境之感。熬吉官寨几百年了,想想第一个熬吉土司,还真的有福,能据次福地。
这一层楼是熬吉土司当任后建造的,和其它四层相比较,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就像一个长辫子的好人一头扎进了汉人堆里。
此时梅朵就坐在窗前,目光死死的望着寨子,望着宽广的河谷,望着庄严肃穆的阿拉供山。好像她从来都不曾在这。她的眼中的神情,我想一般人是看不透的,当然除了我,我自认是一个在这世上唯一懂她的人。
我不知道梅朵在哪里坐了多久,吃了多少的寂寞。只知道门外的两个土兵一直没有听见屋内的动静,竟好几次闯了进去。我知道他们,熬吉最忠实的狗,主人给了他们饭,他们便要叫嚣几声,但最主要的原因,他们怕丢了宝贵的命哩。
这时,熬吉派来的两个小侍女进了门来,两个平实的小姑娘呵,竟不知是何时入的这门来。见她们底着头,弯着腰。毕恭毕敬的跪在了帘子外面,这时不知从何而来的风俏皮的掀起了光泽耀眼的珠帘,掀开了她们内心深处的恐惧!
出去,你们出去!梅朵没好气的叫着,同时站起身来走进屋子中央的圆桌前,猛的用手一甩桌布,那桌布是绸缎的料子,很光,很滑。就那么经梅朵一抖,整桌的美味佳肴便顺着柔美光滑的绸缎一顷而下,柔碎在了光亮的木地板上。
两个瘦小的人儿显然是受了惊吓了,见她们突然的将身子一缩,脸上的颜色也变的浅绿。我想,这便是面临恐惧时的自然反应吧!
只见她们不自觉的颤抖开来,不约而同的说:“求求夫人别赶我们出去,老爷会让那可怕的行刑人挖掉我们的双眼的。”言语间,早以微声啜泣,满带委曲。
梅朵就站在哪里,静静的站着,望着眼前比自己更加命薄的人儿,心底说不尽的痛楚,都化作了眼角冰晶的泪珠子。
但是她和她们不一样,至少她的意更固,心更间。见她轻轻的抹去眼角的泪珠儿道:“你们起来,来我这边来!”自个走过了为她们掀开帘子,挽起她们的胳膊向着窗来。“是熬吉让你们这样喊我的?”梅朵自然的笑了笑。“是的,”一个侍女达答道。半晌不见梅朵言语,其实她心里最清楚,她们都是最下贱的奴隶而已,哪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她望着窗外阴晴不定的天,内心同样的忐忑难安。
梅朵突然道:“那他叫你们来又要干什么呢?难道是在送我走前再看看这世上的最可怜的真实么。”
那侍女道:“夫人多想了,昨个老爷让我们来,还没进得门来便被您遣回了。所以今儿来还是一样,为夫人您梳妆打扮的!”言罢,两人相顾一眼,都把头下的老底,脸快要贴到光滑的地板上了。
听到此,梅朵才明白了。大声道:“他休想,除非他愿娶个尸体。”
正此刻,门突然开来,还未见人影,声音便到:“哈哈,我怎么舍得让我的小美人死呢!”话音刚落,熬吉变拖着瘦高的身体,甩着宽厚的衣袖进门来了。见他秉退两个侍女,自个落坐在了圆桌前。
“哟哟!小美人好大的脾气。瞧这满屋子弄的,无碍,要是你不喜欢这屋子,我熬吉其它的漂亮屋子你坐都坐不过来。”自言自语后,用手轻轻梳理着他浓浓的胡须。“你别妄想了,还是叫你的刽子手砍掉我的头吧!”梅朵面无表情的说着,一道冷冷的光让熬吉身子一缩!
“呵!无碍。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和扎哲家的小崽子有染!你不是想死吗?那我先送那帮小狼崽子归西吧!”言毕,便站起身来欲出门去。“噢,差点望了,你阿爸阿妈那两个老奴隶,也会被我绑在刑柱上的。”说着一只手伸去轻浮了梅朵的脸,转身迈起了步。
“慢着,”梅朵猛的叫到,声音有些颤抖。
“怎么,回心转意了?”熬吉显的胸有成竹也不知他是如何胸有成竹呢。“只要你放了他们,我便什么都依你。但是请答应我一个请求,再让我见顿珠一面,我便和她断了来往!”梅朵哀求的到,那份坚强终究没有抵过爱情和亲情的双重出击,真得难为这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了。
我突然梦醒了,但眼前的黑暗却还在继续着。但那个梦中的情景依然清晰可见!河谷柔柔的风吹拂着梅朵乌黑的发,那就是我和她的二人世界呀。河谷中静的只有微弱的风声,她靠在我的肩上。最美的是我知道了她心中的想法,那句她那晚没有说出来的话。是的,我等那句话等了好久了,但没想到是在睡梦中得到答案的!那个梦短暂的让人不舍,却美好的让人难忘。此刻我才真正的意识到,意识到那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和她的心境是相连接的,这不是我的第六感,而是此刻梦醒后的真实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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